他令银羽将腿分开,伸手在她后穴扯弄佛珠,自己也不再含蓄,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银羽被他这般玩弄,不多时便泄了身子,温热的蜜液一股一股浇在晏秉午的龟头上,让他几乎忍不住释放的欲望。
他深吸一口气,将阳具从银羽穴里抽出来,稍稍平复一下方才受到的刺激。
银羽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倒在床上,堪称淫贱的吐舌舔舐着他下巴上微微生出的胡茬,喘息着道:“晏哥哥为什么不操我了?是不是被我含得受不了了?”
她双手抚摸着晏秉午沾满淫液的阳具,混着淫液玩弄着他底下的两个肉丸,又拉着晏秉午的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晏哥哥,你摸摸看,银羽的后穴里还塞着哥哥的佛珠呢?哥哥说要帮银羽净化,要不要看看净化好了没有?”
晏秉午冷眼看她发痴,看她不知分寸地挑逗自己,见她越来越没有下限,终于拍开她的手,将她略显粗暴地扯到自己身下。
“是不是我太温柔了,所以你才如此放肆?”晏秉午将手指伸到银羽嘴里让她舔舐,见她一脸淫欲,心底隐隐的那把火终于烧了起来,“原来是我错了。你已经过太多男人,似我这般,你非但不会觉得体贴,反而觉得不足。”
他闭上眼,彻底将心底那头野兽放了出来。银羽原本只是觉得他初次交欢,想调戏他一把,谁承想再睁开眼的晏秉午好似变了个人般。
他本是如玉君子,佛家净士,却在这一刻完全与过去撕掳开来,完完全全变成了人世间的一个普通男人,新婚丈夫。
银羽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臀肉,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花穴。他的吻带着侵略的气息,肆意吸吮她的奶头到红肿,要她承诺以后分泌奶汁给他饮用。将眼前的女体完完整整,内内外外玩弄透了,他又让银羽跪好,以男人最爱的犬姿将阳物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银羽张着小口喘着粗气,完全沉浸在晏秉午的玩弄之中。她顺从地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以服从的姿态去取悦这个年少时便放在心上的男人。
晏秉午又深又急地操弄着银羽紧致的花穴,看着她下贱地翘起屁股,臀眼里夹着乌黑的佛珠讨好地往后耸动。他顺从自己的本心,又轻又亮地拍打着白腻的臀肉,看露在外头的佛珠和穗子随着自己的耳光而四处乱晃,听银羽在自己称得上侮辱的动作中欢喜的呻吟出声,只觉得熏熏然如登西方极乐。
西方真有如此极乐吗?晏秉午不知道,他只知道这般人间至乐是眼前少女给予的,是这个年少时便恋慕的少女让他重新感受到了做人的快乐。
晏秉午的动作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关头,他深深抵入银羽的身体,顶住她的花心,低哼一声便箍着银羽的臀肉射出了自己阳精。
与此同时,他在极乐之中手上用力,捏住佛珠穗子用力一拉,就见银羽的臀眼被迫张开,一颗颗圆润的乌黑佛珠被外力急速地扯出。
银羽哀叫着求饶,被他按在胯下,后穴不由自主地张合着。鲜红的嫩肉附在乌黑的佛珠上来不及收缩便翻了出来,一股晶莹的淫水从被撑大的臀眼里激射而出,打在晏秉午的腹肌上,将他的阴毛染得更加凌乱。与此同时,她的前穴紧紧地裹着晏秉午的阳具,似乎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精血,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将鸳鸯成双的锦被溅得一片狼藉。
晏秉午昂头大口喘息,被自己方才堪称淫虐的动作刺激得胸腹发红。他看着银羽仍闭合不上的鲜红后穴,将手指伸进去慢慢搅弄着:“你前后一起泄了,舒服吗?”
银羽口涎与泪水糊了满脸,整个人已然失神,被人插进后穴也毫无反应,前穴却还恋恋不舍吸着晏秉午射完精的阳具。
“这里面好滑好热,”晏秉午用手指慢慢摸着银羽的后穴内壁,感受着里面丝绸般的触感,“下次,相公玩你这里好不好?”
他似乎并没有想得到银羽的回答,而是拉起银羽的身子,把她箍在怀里,捏开她的小嘴,爱怜地吮吸着她的香舌。
银羽迷蒙地睁着眼,似乎对四周的环境没了反应。她痴痴地按晏秉午的要求挺起被玩肿的奶头,张着嘴把鲜红的小舌伸出去,任男人缱绻地亲吻着她的舌尖。
似乎被这久违的温柔打动,她浑身打了个战栗,平坦的腹部微微收缩,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从她仍被阳具插着的花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将身下的锦被溅湿了一片。
晏秉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过两人仍交合的性器,他低头看了下,伸手温柔地揉压着银羽的肚子。
“这么舒服吗?连尿水都被操出来了?别憋着,想尿就尿吧。”他贴着银羽的耳畔轻语,“我记得你以前甚是喜欢被射尿,陛下还特地吩咐四个侍卫满足你这个小癖好。”
“放心,你喜欢的,相公也喜欢。你想要的,相公一定会好好满足你。”
见银羽慢慢从排泄中回过神来,他不顾她的反对伸手夹着她的小舌玩弄,语调柔和:“有了娘子,为夫才发现夫妻敦伦乃是一大妙事,比之青灯古佛也不遑多让。”
他另一只手压着银羽的膀胱,将她的最后一滴尿水逼出来:“娘子放心,你以前厮混的花样,咱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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