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趁着晏秉午早起诵经,拉古奇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将银羽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
“哼,看着是个君子,原来是只披着人皮的禽兽。”拉古奇愤愤不平地呸了一声,“说禽兽都抬举他了,分明是色魔淫僧!”
银羽捂着眼睛,权当双腿大开任人欣赏的人不是自己:“你自己说要帮我清理,怎么这么多话?”
拉古奇心疼地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吻痕:“都青了……他是属狼的吗?”又点点腿心处含着佛珠的花穴:“都玩肿了,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银羽面红过耳,见他只顾对自己经历过情事的花穴指指点点,于是双腿一缩,整个人蜷起来,像个小小的奶猫:“我不要你帮忙了,你走开!”
“别呀,”拉古奇眼见福利没了,急忙拉住她的脚踝,“我看那淫僧把佛珠塞得极深,只怕你脸皮薄,不好意思自己拿,还是我来帮你吧。”
“你就只会取笑我。”银羽嗫嚅道。
“我哪敢取笑你?”拉古奇急的俊脸发红,把银羽抱在怀里半晌才出声,“我是嫉妒……嫉妒他可以拥有你,嫉妒你们两情相悦。”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床帐,神思好似飞了出去,在茫茫草原上驰骋,嘴巴像有自己的想法,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担忧全盘托出:“我是草原上最英勇的战士,没遇见他之前,我自信没有人有资格和我抢你。但遇见他,我看到你们之间对视的眼神,突然发现,可能我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在与他的这场争夺中,我没有信心了……”
银羽从拉古奇怀里抬起头来,看眼前少年蔫头蔫脑,眼神湿漉漉的好似一只被遗弃的大狗。
她印象中的拉古奇是个活泼自信的少年,而自己却不知在何时让他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对不起……”银羽心怀愧疚,“我答应你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忘记晏秉午。可见到晏秉午的那一刻,我才知道,终此一生我永远也忘不了他。”
“所以你不怕违逆天命,最后决定要跟他在一起了?”拉古奇失落地道,“你要离开我了吗?”
“我没有!”银羽拉住他的臂膀,将自己牢牢缩在他的怀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喜欢你的,我……”
“可你愿意被他用佛珠把小穴塞满,却不愿意让我帮你拿出来……”
“没有不愿意!”银羽难为情地低下头,声音越来越低,“我……人家害羞嘛……你要帮我,我肯定愿意……”
她因羞涩而将一颗臻首低低的埋进怀里,因此错过了少年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
拉古奇满意的看着少女心甘情愿地躺下,柔顺地分开白腻的双腿,心甘情愿地将女人最神秘的私处展现在自己眼前。
哼,就只有那淫僧会玩心计吗?他草原小王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昨晚干了你几回?”拉古奇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银羽红肿的花唇,试探性地想要往塞满佛珠的穴口伸入,“屁眼有没有被他干?”
银羽红着脸摇头:“没有……但他把佛珠塞进去了……”
“被佛珠干着屁眼,再被他干前穴?”拉古奇恨恨地骂道,“果真是淫僧!这样的花样也想得出来。”
“不行,你也得让我这样操一回。”拉古奇见银羽前穴在自己的抠弄下已经分泌出涓涓蜜液,知道她淫性已起,索性两指捏着佛珠,让那圆润的珠子卡在她穴口进进出出,口中刺激道,“这佛珠你含了快一天了,喜欢吗?我把它拉出来塞到你屁眼里,然后跟晏秉午一样操你前穴好不好?”
“或者等晏秉午回来,我们两个一个干你的前穴,一个干你的嘴,把你全身上下都填满。”
“别说了……”银羽穴肉不断收缩,双腿难耐地摩挲着床单,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前翘乳,白嫩的屁股也微微抬起打圈摇晃着,整个人都显出一股色欲气息,“你,你变坏了……”
“没有你坏,小骚货!”拉古奇俯身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光想想都快高潮了吧,真该让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儿,佛珠都堵不住,把我的手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