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
十九身体猛地后仰,纤细雪白的腰肢在半空中完成一道弧线,被践踏肉穴的痛楚让他大腿根部疯狂的痉挛起来,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向着一侧瘫倒下去。
十根扒着肥腻唇肉的纤长玉指被和着糜烂的软肉一起踏在了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的碾踩。十九侧倒着弓起身子来,浑身止不住的剧烈哆嗦。
“不许躲。”
男人慢条斯理的旋拧着脚尖,将透着淡粉色的指尖儿一一压进黏腻的软肉中摩擦,十九发出一声爽利到极致的尖叫,腰身猛地上挺,从抽搐的穴缝儿中喷出一股黏腻滚烫的淫液来。
毫无预兆的高潮让他从忘我的快感中猛地清醒过来,慌张的去看男人的神色,只见段鸿伸手取下了白天开会时带着的铂金色平光镜,伸手轻轻揉了下眉心,似乎有点生气,又有点拿他没有办法的无奈。
“服了你了。”
男人伸手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轻微转了转疲劳的脖颈,性感的喉结裸露出来,十九直愣愣的盯着那枚色情的凸起,一时间竟是连害怕都忘记了。
段鸿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上,将十指扣在一起掰开有些僵硬的指节,在“卡巴卡巴”的声响中,他睁开眼睛居高临下的扫视抱着他的脚掌瘫坐在地上的十九,眼见着小奴隶花痴的神情,心底某种别样的变态欲望逐渐似火般燎了起来。
“看什么?”
男人的嘴角儿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一瞬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他单手勾起了十九的下巴,拇指暧昧的轻轻碾了下手指间细嫩的皮肉就在十九张开嘴巴准备回答他的一瞬间,他突然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这记并不重但侮辱意味极强的耳光将毫无准备的十九扇的猛地偏过头去。
“转过来。”
男人冷淡的道:“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也配抬着头看我?”
“手,”男人用脚踩了踩十九搭在腿上的手背,说道:“把逼扒好了,怎么跪也要主人教你吗?”
十九连忙拨开翘起的性器,用被踩的脏污的手指扒开了一塌糊涂的红润软鲍,下一秒,又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扇在了他的另一侧脸上,十九不敢躲开,耳边的碎发都被掌风吹了起来,白嫩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一个淡色的红印。
十九发出一身闷哼,扒着唇肉的手指向内死死的扣了进去,他咬着牙紧紧压抑着到嘴的痛呼,一边献祭般的展示着自己脏污的一塌糊涂的雌穴,一边忍受着被掌嘴的责罚,极致的耻辱让他浑身无法遏制的轻微哆嗦着,呼吸愈发错乱滚烫,双眼也逐渐朦胧起来。
男人的身上的高定白色衬衫随着抬手的动作敲到好处的覆盖凸显出饱满的胸肌,劲瘦有力的腰腹被藏在了薄薄的衣料下,在男人扬手的瞬间,暧昧不清的显现出巨物狰狞的轮廓。
十九甚至能记得考究的西裤刚刚裹挟在男人修长笔直的小腿上时,布料上留下的每一道褶皱,他在被掌掴的间隙无法遏制的偷偷打量男人沉静的面容,为段鸿今日所展现出来的别样气度感到昏聩与着迷。
或许今天出席的会议比较重要,段鸿竟然还破天荒的打理了头发。
以往盖着额头的碎发被精心的修饰后整理了上去,露出了男人平整的额头。段鸿身上以往那种完全可以冒充大学生的学生气顿时消失不见,深邃而立体的五官凸显出来,精致漂亮的眼睛被遮在平光镜后,无形中透露出禁欲而带有压迫感的气场。
十九甚至有些可惜男人那么快就把那副眼镜儿摘掉了,他现在只要闭上眼睛一想男人刚刚带着眼镜儿的样子,小腹处就感到一阵汩汩的热流涌动。
然而他的主人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似乎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镜,瞬间便会被破获那些藏在心里的小心思。
十九看着男人重新拿起了被放在桌案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铂金色的镜框,对方一开口,他便瞬间有种被完全剖开裸露在男人面前接受视奸一般的羞耻感,两股战栗不断,被扇的通红的俊俏面庞上从深处再次透出更加艳丽的潮红来——
“喜欢我戴着这个?”
段鸿一边说着,一边将被擦拭干净的眼睛重新夹在了鼻梁上,扑面而来的禁制感让十九穴眼儿深处顿时一酸,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制住了那一声涌到嘴边的丢脸呻吟。
十九眼神闪烁,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半响他才十分丢脸的“嗯”了一声,大腿内侧聚拢的瞬间,痉挛翻滚的雌穴挤出一记色情的“咕啾”声响。
“骚东西。”
男人的声音中带了些许鄙夷的,就像每一位拥有乐于折辱自己小奴隶恶趣味的主人一样,肆无忌惮的开始使用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利,面对着他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宠物,微笑着下达了第一个残忍而淫邪的命令——
“自己把缰绳带上。”
“然后好好的给主人把鞋擦干净。”
用哪里擦显然已经不言而喻。十九望着男人每一个弯起弧度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薄唇,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继而哽咽着应道——
“是……”
他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出了他的“缰绳”,小心的将三个被金属锁链连接起来的铁夹子分别夹在了红肿的乳头和从龟头中探出些许的尿道按摩棒上。
过大的铁夹将大半个乳晕都夹了进去,锯齿状的边缘将软嫩的乳肉咬的死紧,十九痛的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哀呼。
他颤抖着将锁链交汇后延展出来的控绳交到了主人的手中,段鸿却不满意他仅仅将下面的夹子夹在了按摩棒上,沉着脸要求他重新摆弄身上的淫具,在一声惨叫中将宽大的锯齿夹夹在了柔嫩敏感到了极致的龟头上。
十九双手捧着被完全压扁、软肉甚至从锯齿缝隙中被挤压出来的可怜龟头,痛的不停的倒抽冷气。
毫不怜香惜玉的男人却只是冷酷的催促着他确认金属夹是否和裸露在外的尿道按摩棒贴合好了,用以确保在一会儿将要实施的电流惩戒中,娇嫩的尿道嫩肉无法逃脱残忍的责罚。
男人随手推动了一下手里锁链上的开关,“噼啪”一声,蓝金色的电弧骤然骤然爆发在敏感的三点上,十九浑身剧震,红润的唇瓣哆嗦着,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
段鸿不以为意的拉扯了一下手里的链子,将刚刚遭受过责罚的三点牵连着摇晃起来,金属锁链和夹子碰撞在一起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十九哽咽着被拽着向前爬了半步,被电的潮红的乳尖和龟头可怜的哆嗦着。
“你这磨蹭什么?”
男人尖锐的鞋头碾上了他被电的微微有些委顿后又再度勃起的性器,轻轻摩擦过后垫着两颗沉甸甸的肿胀囊球儿,问道:“还想再来一次?”
十九慌忙狼狈的摇头,两手抱着男人的皮鞋讨好的挺动腰身。鼓囊囊的浑圆被尖锐而刻薄的鞋头挤压成了一一个异常可笑的形状。
从睾丸顺着小腹处接连涌入的酸胀感酥麻而刺激,十九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以便让他的主人可以以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肆意践踏他的性器。
红肿的浑圆被压在鞋底恶劣的反复磋磨着,鞋底细密的纹路此刻成了绝佳的刑具,每一次轻微的摩挲,带给敏感囊袋的都是一次致命的刺激与折磨。
十九抱着男人的鞋哭的不停哆嗦,眼见着两枚鼓胀的浑圆被戏弄垫踹,只能小声的恳求男人稍微轻一点。
然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是男人对于这个全新娱乐项目的兴致盎然,甚至还命令他跪坐起来分开两腿,像是两只水袋皮球一般,微笑着直接用脚尖狠狠的踢踹了数十下两枚肿胀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