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开书房内嵌卫生间的门,他的小奴隶背对着门口被捆在角落里,闻声立刻呜呜的叫了起来。
十九跪在宽大的洗手台上,四肢被皮带固定住,两腿分开,敞露出一口潮热软烂的嫩穴来。酸软的后穴被粗大狰狞的按摩棒牢牢的堵住,穴口处甚至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
安装着三条宽皮带的齿轮飞速的转动着,“啪啪”的声音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小奴隶的肉逼被抽的软烂发烫,顶端的豆子几乎都被打进了阴阜当中。
“呜——”
十九嘴里咬着口枷,被抽逼抽的浑身是汗,男人的手掌推上了肠穴里的按摩棒左右摇了摇,被顶到的前列腺顿时再度陷入了新一轮的高潮痉挛。
“呜嗯!!!嗬……,额啊——!!!”
十九伏在桌子上,浑身抖如筛糠,他的主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漠的放任他徘徊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在无法停下的新一轮强制高潮中崩溃的哭泣哀叫。
“有乖乖听话吗?”男人用冰凉的手掌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强迫两片遮掩在了腿根处些许的骚唇彻底暴露出来,接受几条皮带机械的鞭挞。十九呜呜的连连点头,还没等回过头来,便骤然被一掌拍在了后穴里的按摩棒上,顿时哀叫一声,浑身超前一顶,满是黄汤的腹腔里咣当咣当的摇晃起来。
“撒谎!”段鸿用手指捏着按摩棒在灌满了精尿的后穴里抽插,强硬的肏开痉挛收缩的肠穴内壁,淡漠的道:“让你把逼夹好了在这儿挨抽,你这淌了满桌子的尿,还敢说自己听话?”
男人推开架着齿轮的架子,以两指翻弄被抽的软烂黏腻的肉唇,淅淅沥沥的黄尿从夹不住的肉缝里渗出,流淌到干净的白色大理石桌面上。
十九隔着镜子看见男人用手指沾了被漏出来的尿液,探到他的鼻子前,强迫他嗅了之后又随意的剐蹭在他脸上,“自己瞧瞧,主人赏你的好东西全都露出来了,连只尿壶都当不好,你还能做点什么?”
“呜呜呜,唔——”
十九有些急迫的想要开口说话,奈何嘴里含着口塞,只能睁大了双眼无助的叫着。男人却并不理会他的焦急,只自顾自的用手指翻弄着他软烂的肉唇,挑剔的用指尖探入湿热的雌穴里摸了摸,拉开裤链,将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
“呜呜——!!!呜嗯……!!!!”
滚烫湍急的尿液直接浇在了骚软的穴心上,十九前一天晚上才因为侍奉时没有做到呼吸一次夹一次逼,被摁在训练室的三角木马上用按摩棒抵着花心电了大半夜,如今被湍急的尿液一烫,当即尖叫着双手扒住洗手台,肩膀一耸一耸的,额头顶着玻璃,似乎想要向前爬。
然而他忘了自己的两颗睾丸被麻绳束着,绳索系着龟头环,牵扯着拴在了地面上的一个凸起圆扣上。被拉扯的男根顿时爆发出一阵撕裂一般的剧痛,十九呜咽着哆嗦起来,痛的十指紧紧扣住桌面,难受的弓起了腰身。
男人掐着小奴隶纤细的腰肢,肆意的尿在了他娇嫩敏感的子宫里,龟头顶开了酸涩抽搐的宫颈肉环,将浑浊的黄汤撒了进去,引得原本就半满的子宫一阵抽搐,夹弄的男人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扬起一掌,便掴在了青年的屁股上,斥到:
“做尿壶也不安生,发什么骚!主人用你的时候把逼撅高了放松,这时候到知道把两片没用的烂肉夹紧了,一天到晚尝到点鸡巴味儿就没完没了的发骚,我看你就还是欠教育,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十九已经做了一上午的尿壶,被时不时推开房门肆意使用两穴的折磨弄得苦不堪言。原本因为姿势的原因雌穴就有些兜不住尿,男人早上第一泡晨尿尿的又多,几次下来一不小心漏了些许出来,便被男人弄来了专门抽穴的机器狠狠的抽了两个小时的逼,两片肉唇肿胀的近乎透明,连知觉都快没有了,哪里还能再夹得住尿。
然而他又生怕男人在使用完他后发现他前穴还在漏尿,只好不停的忍受着被上翘的龟头凿弄穴眼儿的酸楚,努力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在男人阳根向外抽出是恬不知耻的夹着穴挽留,为的就是不然被凿的酸软的淫穴淌了汁液出来。
可惜他的主人并不体谅他的用心良苦,反而斥责他淫贱。十九有些委屈的低着头闷哼了一声,被男人用手揽着他小腹挺腰在宫颈肉环儿上擦拭性器的动作弄得两腿酸软,猝不及防又被拧了一把后穴的按摩棒,疙疙瘩瘩的凸起磨过了被尿液泡到肿胀的敏感肠肉,顿时呜咽着哆嗦起来。
“把穴夹紧了,又想什么呢!?”
男人伸手掐着十九纤细的脖颈,迫着他将头向后扬起,以一个狼狈的姿态与他对视,性器退出肉穴时发出“啵儿”的一声轻响。
尽管十九第一时间拼尽全力夹紧了两瓣唇肉,却还是没能来得及堵住穴腔里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精尿,断断续续的淌出来了几股,立刻被男人以手掌“啪啪”的狠狠掴了几把抽搐的肥鲍.
““不长记性的贱东西,趁着主人不在的时候偷偷把逼松开往外漏尿,挨抽都管不住两只浪荡的贱穴!”
段鸿低声责骂道,眉目间却不见愠怒,反而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说,是不是想要主人惩罚你,嗯?是不是想让主人抽烂了你这下面的两只骚穴眼儿之后再狠狠的肏你,肏的小母狗两只肉逼夹都夹不起来,只能叉着腿在家里爬。”
段鸿一上午都在处理公务,一身正装衣冠楚楚,就连衬衫的扣子都禁欲的系到了最上端的一颗,除却偶尔进入卫浴出来时脸上未退的微红,没人能够想到一墙之隔,年轻的少当家正在满嘴的淫词浪语,肆无忌惮的羞辱与调戏着独属于他的性奴。
十九不敢回头,只能通过镜子悄悄打量男人,被对方戏谑的神色瞧的羞恼至极,却苦于无法出言反驳,只能徒劳的哽咽着摇了摇头。
可惜他恶劣的主人诚心想要曲解他的意思,并不在意他无声的辩驳。沉思了一会儿后竟然将他从桌子上放了下来,为他温柔的搓揉了几下被皮带勒出的印记后取过了一边的喷头儿,示意他做到台子上,自己扒开嫩穴。
十九嘴里仍然塞着口枷,闻言不住的恐惧摇头,男人一言不发,只沉默的盯着他,片刻之后小奴隶果然沮丧的败下阵来,一边啜泣一边哆嗦着以手指捻着两瓣肉唇朝外拉开。
肉缝处开始汩汩的往外冒出黄白掺杂着的精尿,男人不耐烦的用手指进去捣弄了几下,继而直接将推倒了最大水流的喷头对准了被拓开的肉穴冲了起来!
“呜呜呜!!!呜——!!!”
滚烫的水流击打在脆弱的性器上,肿胀的双丸和阴阜都没能逃避责惩,被水柱击打的左摇右晃疯狂震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