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
晌午时分,郊野的别墅里正在举行一场荒诞淫乱的盛宴。
郁贺被反剪着两只手腕,骑跨在自己丈夫的身上,艰难的探出猩红软嫩的舌尖来,讨好的追逐着另一个男人硕大的性器。
铺天盖地雄性的体味熏得他几乎挣不开眼睛,青年似水般清澈的眸子里噙着泪,被两个男人无休止的戏弄与淫辱折磨的身心俱疲……
“好好的舔。”
不知道是否因为与弟弟共同沦陷一场情事让他感到刺激,封戎的声线比以往更加低沉。
他单手托着郁贺的下巴,人却故意站的远了一些,非要对方使劲的向前探身,再竭力探出舌尖来,才勉强能够舔到一口腥臊的龟头。
郁贺呜呜啊啊的张着嘴哀叫,雌穴被身后不满的丈夫顶的酸胀发麻。他竭力向前弯折腰身,抵着舌尖想要触碰男人的性器,封琸却在后面大力掌掴他肿胀的臀肉,十分严厉的斥责道:
“骚东西,不许往前跑,好好的给老公吃鸡巴。”
坚硬的茎头顶到了抽搐的穴心,郁贺浑身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哆嗦。
他被顶的白眼上翻,脖子上的铃铛摇的几乎快要碎掉,封戎微微皱起眉来,有些烦躁的捏着胀痛的肉根“啪啪”的拍打青年白净的脸颊,训斥道:
“不许摇铃铛,你的丈夫没教过你吗?逼让人肏烂了的骚母狗才会摇着铃铛在大街上求欢,忍着,不许抖。”
然而可怜的青年此刻哪里忍得住,只知道一个劲的摇头,小声的抗拒道:“不是……,不是骚母狗……”
“哦?”
封戎捏着炙热的性器,将黑李子般硕大的龟头抵在崩溃的青年嘴边,像是涂抹唇膏一般恶劣的挤压对方敏感的唇瓣,哑声反问道:
“那是什么?”
郁贺又不说话了,急促的几声喘息过后,被封琸抱着腰肢向上颠弄起来。湿濡的宫口被撬的酸胀不已,终于放松了最后一道防线,被可怖的龟头顶进了敏感的宫腔。
郁贺此时多么希望他的丈夫能抱着他,轻轻的帮他揉一揉被顶痛的小腹,然而现实却是那么的残酷,他只能像一只肉玩具一般,被钳着双臂死死地向下拉扯,逼着他用已经涨到了极限的腔道将那恐怖的性器吞吃的再深一些。
他被肏的神志不清,看向封戎的眼神都逐渐有些茫然。等不得答案的男人不悦的冷哼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摇摆去触碰自己的性器。
这看起来简直就好像他在主动用自己的脸去乞讨主人阳根的掌掴。
郁贺羞耻的浑身发抖,被男人扣住的十指难堪的蜷缩起来。
弹跳的肉根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脸颊上,狭长的睫毛一不小心粘到了一点黏糊糊的前列腺液,郁贺“唔”了一声,有些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淫荡,被鸡巴肏脸都能让你兴奋?”
封戎不让他睁开眼睛,狰狞的性器居然直接抵在了他的眼窝儿上肏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男人确认他的脸上每一处都已经被自己玷污过以后,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将龟头挤进了青年微微张开的唇缝中,言简意赅的命令道:
“舔。”
湿软的舌头灵活的在口腔中转动,殷勤的侍奉着几乎挤占了他所有空气来源的肉根。
男人的性器烫的可怕,郁贺甚至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灼伤了,对方却仍旧在不管不顾的向前顶弄,甚至粗鲁的摁住他的额头,强迫他抬起头来,用张开的喉管儿接受粗暴的肏干。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来,郁贺难受的仰着头,感受到几根微凉的手指蹭上了他的唇角,一缕涎液被刮走,封琸凑上来贴紧他的耳朵,用小到不能再小的气声道:
“不许享受,听到没有。”
郁贺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确实封戎居高临下沉着而审视的目光,此刻已经完全混乱的脑子让他根本无法理解此刻两人间针锋相对的紧张对垒,他只能茫然的与男人对视,又在一下下粗暴的顶弄中眼神逐渐涣散。
“呜——!!”
阴蒂上扎满了的银针被一根根抽出,封琸修长的手指剥开鲜嫩的肉蒂,安抚一般的轻轻揉搓尖尖的蒂珠。
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郁贺很快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口水。他羞耻的抖了一下大腿,立马被男人死死地扒开了腿根,更加用力的将可怜的阴蒂从包皮中向外捏了出来。
“真骚,阴蒂都长这么大了。”
封琸一边戏弄他,一边用手指瘙痒一般轻轻的在伤痕累累的肉豆子上抓挠。
“以前扎几针,这里就痛的都瘪了,现在越扎你的骚豆子就肿的越厉害,你自己说,是不是越来越浪了?连扎阴蒂都这么喜欢。”
“唔——,呜——!!”
郁贺嘴里还含着封戎的性器,根本无法回答男人的话,于是封琸就自顾自的揪着可怜的骚豆子反复在指间剔刮搔弄,旁若无人的继续道:
“以后每天老公都给扎骚豆子好不好?把宝贝可爱的阴蒂养的又圆又大,摸一下就爽的不停发抖,嗯?”
“每天早上起来,宝贝就自己把骚豆子剥好,捏着阴蒂来找老公,就说“请老公帮我扎阴蒂~”,然后老公就拿一根宝贝最喜欢的针,帮宝贝把阴蒂里的骚籽狠狠的扎透,再在里面转一转……”
封琸抱着郁贺,窸窸窣窣的在他耳边说一些肉麻的荤话,手指随意的在肉缝的上端撩拨,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又流水儿了?这么喜欢吗?”
郁贺被封戎抓着头发,一手扶着对方的阳具仍旧在卖力的吞吐。另一手则覆在丈夫搓弄阴蒂的手指上,难受的不停推拒对方愈发恶劣的戏弄。
接连不断的强制高潮已经完全限制了他的思考,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精力同时应对两个兴致盎然的男人。
封戎将性器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郁贺浑身一抖,将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急促的喘息起来。
男人垂下眼,居高临下的审视他,突然伸出手来意味不明的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耳朵。
“抬头,闭眼,不用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