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铺洒在暖色调地板上,窗外的微风轻轻撩起纱质的透明窗帘。偌大的房间内响彻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漂亮的青年跪坐在地面上,双手捧着丈夫被淫液浸湿的锃亮皮鞋,小心的上下起伏着身子,竭力用胯间柔软的雌穴尽心侍奉着脏污的鞋底。
“嗬……,呜——”
“别偷懒,自己捏着阴唇去擦,这也要我教你吗?快点儿!”
“是——,嗯啊……,是……”
“阴蒂呢?剥出来就这么让你晾着的吗?一天到晚就知道挺着阴蒂头子发骚,擦鞋的时候谁允许你把你的骚豆子翘起来的,嗯?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这就,这就改——,阴蒂又发骚了……,请老公,请老公责罚呜呜呜……”
“知道错了还不赶紧自己捏好了阴蒂往上撞?等我伺候你呢吗?”
“不对。”
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开口制止,起身来到了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瑟瑟发抖的小淫妻。
“我总算知道他的规矩都是怎么坏的了。”
封戎从墙上抽出一只顶端呈长方形的皮拍,“啪”的一声随手抽在了郁贺高高翘起滴水的红润龟头上。
敏感的大龟头瞬间被抽的剧烈哆嗦起来,郁贺尖叫一声两手死死的抓住了大腿,十指深深陷入了白嫩的软肉当中,浑身剧震,险些被这一记毫无预兆的责罚抽的翻到在地。
“错了就要罚。”“啪!”
“呜啊!!!”
又是一记鞭笞狠狠抽中翘起的阳具,在龟头一直到阳根的末端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郁贺呜咽着摇晃腰肢试图缓解疼痛,却冷不丁又被一鞭自下至上抽过了抽搐的茎头——
“啪啪!!”
“额……,额啊啊啊啊!!”
“发骚、偷懒,这种错误你都不罚,你在等着谁来纠正?训诫所的考察队吗?”
封戎一边说着,手里的皮拍漫不经心的上下挥舞,每一下都落在小淫妻无法预判的地方,很快就将可怜的玉茎鞭挞的红肿。
封琸仔细的盯着封戎的动作,发现兄长手中的动作看似随意,但在鞭子与皮肤接触的瞬间总会高速甩动,使得鞭挞的力度达到最大。
炉火纯青的技术令封戎无论在什么样的境遇下都显得从容不迫,即便他一边在教育弟弟,一边在鞭挞家里放荡不知廉耻的淫妻,他的神色却自始至终都是冷淡的,似乎没有任何外界的事情可以对他造成干扰。
封琸像一只幼小的狼崽一般学习着成年狼王的一举一动,他看向妻子的眼神变得跃跃欲试,似乎急不可耐的想要像对方证明,自己的能力以及足以驾驭与掌控属于他的雌兽。
“收一收你的眼神,封琸,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一点见识都没有的变态。”
封琸似火的热情瞬间被兄长的一盆冷水浇了个透,有些郁闷的十指交叉搭在膝间,垂下眼来打量才被狠狠教训过的小妻子。
“自己把这碍事的东西拿着。”
封戎用教鞭拨弄了两下红肿抽搐的肉棍,青年连忙深处修长白净的五指,小心的将可怜的玉茎捂在了小腹上。
“规范用语,我记得第一天就已经复习过了,怎么?挨打没挨够?最简单的东西也要我一遍遍重复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皮拍搭在了红肿翘起的蒂头儿上,毫不怜惜的上下搓弄敏感酸胀的女蒂,质问道:“这里叫什么?大点声儿,告诉我。”
“骚,骚阴蒂……”
“啪!”“呜啊——!!!!”
“胡说八道!你这是阴蒂吗?嗯?哪有这么大这么圆的阴蒂?我再问你一边,郁贺,这是什么?看着你的丈夫,自己把这儿剥出来请他摸,告诉他这是什么。”
“贱蒂!对不起呜呜呜呜……,我错了——,这是郁贺的贱蒂,不是,不是阴蒂呜呜呜……,对不起——”
“老公,请,请老公摸……”
可怜的小淫妻羞耻的满面通红,瑟缩的捏着自己浑圆的肉蒂,当着大伯哥的面请求丈夫为他抚慰性器。
可怜的芯豆早已被鞋底磨得黏腻不堪,又被狠狠的鞭挞了两下,滑腻腻的用手指根本捏不住。郁贺哀叫着被丈夫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捏住了肥肉蒂中间的嫩肉,内里硬硬的骚籽被恶作剧一般故意的捏来捏去,酸涩的快感顿时从肉核深处迸发,电流似的钻入腰眼,折磨的他浑身发颤。
“现在,请你的丈夫惩罚你恬不知耻的骚豆子。”
封戎用脚踩着小淫妻摇晃着想要向后逃躲的屁股,手里的皮拍随性的在他周身抽打。郁贺呜咽着被抽的浑身颤抖,淫穴里甜腻的淫汁完全控制不住,顺着大腿根部淅淅沥沥的往下直流。
“又犯浪了,水儿都夹不住,逼穴又松了?把逼夹好了!再敢流水儿就给我滚到刑房去电穴,什么时候能把穴夹紧了什么时候出来。”
封戎手里的皮拍一下接着一下抽在浑圆的龟头上,很快便将软嫩的茎头抽的红肿不堪,连马眼儿都肿胀着微微朝外张开。
郁贺被吓得不住摇头,崩溃的向两个男人告饶哀求。封琸沉默的看着温顺的妻子在兄长的手中被教育的服服帖帖,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怪异的感觉却逐渐在心底翻涌着卷了上来。
他不止臣服于我。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极度不快。
尽管臣服于雄性的绝对力量是双性人妻的本能,他却仍旧从心底里感到难以释怀。
封琸神色复杂的望向兄长,却在抬头的瞬间,与封戎沉着深邃的目光对视。他心虚的马上撇开了视线,不敢再与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对视。
封戎沉默了数秒,不知刚刚有没有看清他的神情。
封琸只觉得自己后背上的汗毛全都炸起来了,缓缓流淌的空气像是粘稠的胶水逐渐让他无法呼吸,直到对方冷哼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掷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