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尖锐的悲鸣声中,紫红色的蒂头儿一下子弹跳出来,瞬间被空气包裹住了的女蒂敏感的抽搐起来,郁贺却顾不得安抚被拽痛了的肉蒂,慌忙以镊子的顶端夹住了肉豆的根部,膝行两步,将被挑在镊子上的肉蒂献祭一般呈到了男人眼前——
“请,呃啊……,请您——,呜——,请您查阅。”
“捏紧了,往下压,和昨天一样长的贱蒂子,有什么可查阅的。又偷懒了?昨晚两个人伺候你给你捏了那么长时间的阴蒂,怎么今天一点儿都没长?嗯?光顾着发骚了,剥个包皮而已,贱阴蒂头儿红成这样,哆嗦什么,我说错了?”
郁贺呜咽着摇摇头,拿着镊子的手无助的向下狠压,勉强才将已经压入了肉蒂根部的器具又放下摁了摁,生生将娇嫩的肉豆子又往外剥出了半寸。
男人这才稍微满意的哼了一声,将一只针剂赏赐一般扔到了他的面前。
郁贺一手撑着地,对男人叩首,感谢家主的恩赐,起身后拿起那支注射器拔掉了上面的针套,犹豫了一下,有些瑟缩的将那尖锐的银针顶端抵在了被剥出的肉蒂上。
针尖划过紫红色的芯豆,瞬间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白痕。郁贺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细瘦的手腕震颤,却无意间在娇嫩的蒂果上留下了更多剐蹭的痕迹。
“呜呜呜……,不——,唔……”
冰凉的针头终于扎穿了薄薄的皮肉,破开了浑身最为敏感娇嫩的肌理,一路向深处贯穿,扎进了坚硬的硬籽儿。
“额……,呃啊——”
跪坐在地上的青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急促的哭叫,浑身抖如筛糠,就连手上握着的针头的松开了半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眼旁观他痛爽之间攀上的绝顶高潮,过了许久才伸出脚尖来轻轻踢了踢他的的手背,用低沉的声音道:
“又高潮了?”
可怜的淫妻捂着满是淫水的胯间,羞耻的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他难堪的呜咽了几声,两手抓着注射器,讨好一般的疯狂往肉蒂深处顶。
被扎透的骚籽瞬间迸发出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胀感,他却顾不得半分休息,哪怕已经因为阴蒂生理性的胀痛酸麻像小狗一样抬起了一条腿,却仍旧不管不顾的把那针头向着更加敏感的深处扎去。
“不对。”
男人的眉头突然一皱,“往外拔,又扎歪了,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扎在你那颗骚籽儿的正中间。这是膨胀硬化剂,你这样打进去,是想要一个歪阴蒂吗?”
双性阴蒂里都有一颗十分敏感的硬籽,结婚之后接受丈夫日日的虐玩,理应三个月内就被搓的又硬又大,隔着阴蒂都能隐隐约约看出形状才对。
可偏偏封琸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规矩,往常郁贺那里又因为太过敏感一碰就哆嗦着喷水喷个不停,时间一久,除了偶尔惩戒时会用银针扎上一扎,那颗娇嫩的硬籽在二人的性生活中存在感竟是越来越低。
待到前几天封戎发现郁贺这三个多月来那处竟是一点没有发育后,情急之下甚至险些扇了封琸一个巴掌。
封琸自知理亏,连着两日没事就抱着郁贺让他分开双腿用指甲给他扣阴蒂里竖着的小硬籽儿,但那需要日日夜夜滋养的性器哪里能成长的这么快,两个男人接连上阵折腾了半天,最后只能无奈的弄来了速成的药剂。
那药液需要完全打入骚籽的内部,注入时甚至还要搅动针头保证药水均匀的充满整颗硬籽。这种近乎于作弊的肥大化方式如果被训诫中心派出的考察组发现,等待他的一定是无情的回收。
而避免被发现最好的方式就是在注射之后用手指大力的摁压内里的药水,保证骚籽可以实现均匀的胀大,而不是单侧或者部分地方肿胀。
如果被人看出阴蒂歪了,哪怕不是因为打药作弊,他也会因为丑陋的性器而被打一个十分难看的分数。郁贺一想到这里两手就不住的哆嗦,往外抽了好几次,才将依然扎入阴蒂骚籽的银针拔了出来,又咬了咬牙,再次捏紧了手中的蒂头儿,对准了硬籽的正中间重新入针。
冰凉的药水被源源不断的打入可怜敏感的阴蒂,内里的骚籽很快就开始硬化膨胀,郁贺张开两条长腿,浑身抖得几乎跪立不住,封戎却仍旧没有分毫打算上来帮助他的样子,只时不时的开口提点两句——
“手指捏一捏你的骚豆子,药水儿都跑了,捏着根部往上搓一搓,骚籽儿都歪了,看不到吗?”
“针头,转一转,别光顾着发骚,阴蒂抖得那么厉害,自己掐紧了,别乱动。”
“不许把针拔出来!现在拔出来药水儿就都流了,你知道这一针要多少钱吗?隔着你的大阴蒂捏住针头,对,使劲点捏一捏,药水儿吸收了再往外拔。”
郁贺被训斥的羞愧难当,好不容易获得准许之后哆嗦着手指拔掉了扎在阴蒂上的针,又立刻被蹬着屁股赶到了茶几前面。
他啜泣着扒着阴蒂,将被针扎的烂乎乎的浑圆肉蒂顶在了尖锐的桌角上上下耸动屁股,男人坚硬的皮鞋就踩在他赤裸翘起的屁股上,时不时向前狠狠一蹬,酸胀的阴蒂立刻就会被剧烈的痛楚击穿。
“你的睾丸瞎晃什么呢?带着奶罩儿都要兜不住了,自己捂着,别在这儿碍眼。”
封戎将脚尖探入小淫妻分开的两腿,以鞋头去踩随着身体晃荡的两颗浑圆。郁贺崩溃的哭叫了几声,慌忙的伸手去捂,男人的鞋底却直接将两颗肉囊在他的掌心踩扁了!
“呃啊——!!!啊啊啊啊……!!!!”
“疼吗?疼就记好了,管好你的两颗贱卵子,再招摇着乱晃我就给你踢爆它,自己捂好了,下午不许再带这个奶罩了,老老实实的用管教器给我锁起来。哪有人妻的睾丸这么舒服的,光戴个罩子马上就把自己的身份忘了。”
“是……,是呜呜呜——,知道了,知道了大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小淫妻哭的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因为现下睾丸被皮鞋肆意践踏的疼痛,还是因为想到下午自己的睾丸就要被牢牢地束缚在管教器里接受针扎电击而感到害怕。
封戎抽回脚来,瞥了一眼上面沾满的淫汁,随意的将鞋尖上的汁水擦在了小双性白嫩的大腿上,踩着他细瘦的脚裸,催促道:
“快点儿撞,阴蒂都那么大了还不知道好好管教,你当你长得是男人的鸡巴吗?这么骚的东西,不时时刻刻教育的下场就是变成发骚发浪见了人就求人给你摸阴蒂的母狗,给我使劲儿!”
郁贺支吾了一声,更加努力的摇晃起屁股来,鼓囊囊的阴蒂很快被撞的红肿,打了药剂的骚籽从最初坚硬的触感开始逐渐变得绵软。
他时不时按照男人的要求以手指扣住肉豆的尾端,大力的掐捏内里娇嫩的淫籽,药汁带来的瘙痒感愈发强烈,郁贺难受的用捏着剥出包皮外的娇嫩芯豆凄惨的哀叫起来——
“好烫……,胀——,太胀了……,呜——”
可惜没有会人理会小双性卑微的哀求,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整个大厅,太阳越来越高,折射进屋内的阳光一路往前延伸,爬到了他的小腹上,暖洋洋的感觉让郁贺有些浑噩,捂着阴囊的手指无意识的攥紧,险些将两颗浑圆的小球给捏扁了。
“呜——!”
“吃饭了。”
封琸像个哀怨的家政一样穿着围裙出现在两人面前,封戎看也没看倒霉的弟弟一眼,径直起身走到餐桌旁,对着郁贺道:
“不用服侍早餐了,撞完了去院子里晾穴。把逼对着太阳扒好了,把你满屁股的骚水儿好好烤一烤。”
已经提前用过早餐的郁贺应了一声,跌跌撞撞的推开房门爬了出去。封琸隔着玻璃看向窗外高高撅起屁股听话晾穴的小妻子,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就被满脸烦躁的封戎打断了。
“我希望你是在认真的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而不是像个懦夫一样躲在家主的身后,过后又装好人为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