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郁贺有些昏昏沉沉的靠在男人肩膀上,修长的玉茎没有束缚的射了又射,被包裹在满是浊精的裤裆中,已然有些疲软了。
身后的男人却依旧性质高昂,先是把他凌空抱起来肏了一阵儿,又坐到地上拽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郁贺已经被肏的有些害怕了,屁股才一碰上那根硬挺烫热的阳根便受不了的呜咽着想要往前逃。封琸两手抓着他的腕子,粗暴的摁着他满是红印的腿根,腰身一挺,涨红的茎头便“滋溜”一声钻入了张开的穴口。
“呜——,呜啊!!!”
郁贺扬起脖子来发出濒临崩溃的哀鸣,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双腿抖得完全无法支撑身体,几次朝两边滑开,具被封琸抱着屁股拖拽了回来。
男人笔直粗长的阳物上青筋根根分明,粗鲁的在酸软的肠道内进进出出,拧转搅弄,硌得红嫩的软肉疯狂痉挛夹弄,黏腻的淫汁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汩汩的淌出。
郁贺被男人攥着手腕挣脱不得,被牢牢的钉在丈夫的胯间接受残忍的肏弄,反复承受磋磨的猩红肠肉已经几乎快要被蹭破了皮,他难受的弓起腰来想要往下倒,封琸却一把撑在了他的小腹上,哪怕这短暂的片刻休息也吝啬给予。
“不行,你倒射的舒服了,哪有自己爽了就要休息的道理。”
男人说着,腰身突然狠狠一拧,拽着青年细瘦的腕骨向下拉拽,粗大的茎头死死顶住凸起的前列腺碾撞,郁贺登时承受不住的尖叫哆嗦起来。
他崩溃的摇晃身体想要逃开残忍的奸淫,只觉得穴腔里敏感的凸起都要被顶碎了,钻心的瘙痒在被惩戒一般的责碾过后变为了过度高潮之后无法承受的快感。
“不,不行……,呜——,额,呃啊……,呜——,嗯……,嗬,嗬额——!!!别,等,等一下……,等一下……”
郁贺尖叫着扭转身子,连根部都在痉挛的大腿猛得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真的跪立了起来,叫他挣脱了片刻疾风骤雨的顶弄。
男人勃起的肉根从湿软痉挛的肉洞当中掉落出来,被淫水浸的油光发亮的茎身歪歪斜斜的晃悠了几下,弹跳着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敢逃?”
男人皱起眉来,似乎真的被他的这一举动激怒了。可此刻的郁贺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抱着肚子弓起身子歪倒着蜷在了地上,浑身好像过电一样剧烈的颤抖,嘴里含含糊糊的发出狼狈的呜咽,“不要了……,不,不要了——,求求您……”
“不要了?”
男人伸手在一边的裤兜里翻找,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盛着一只工艺精巧的羊眼圈,根根竖起的毛发还未被浸湿,尖端精细的尾羽丰满油亮,甚至还能隐隐折射出一点屋顶的灯光。
“本来不想用这东西的,”
封琸扔掉盒子,将羊眼圈拿出来套在了粗黑的性器上,足有半只长的羊眼圈前端堪堪卡在了熟红龟头的下端,与裸露的冠状沟严丝合缝,俨然与欣长狰狞的肉物合为一体,可怖的向外张着。
他有随意的揉了揉垂在胯间肿胀的双丸,内里蓄存了多日的浓精让他难得的显露出一烦躁,“起来!”
封琸伸手拽住了郁贺裸露在外的两只阴囊,那上面满是道道的红痕,俱是在他出精之后被男人持着坚硬的教鞭抽打的。
郁贺哀叫着被从地上拖了起来,浑圆的臀肉和雪白的大腿根部沾满了黏糊糊的阴精,被汗浸湿的雌穴散发着炙热的潮气,男人又捡起了被仍在一旁的教鞭,对准了张开的雌穴毫不留情的“啪啪”两鞭,斥到:
“没挨肏的穴夹紧了,荡妇才在挨肏的时候张着逼晃两片肥阴唇呢,夹起来!”
敏感的肉缝、浑圆剥出的蒂头儿,具被这刁钻的两鞭抽了个通透,郁贺“嗯嗯啊啊”的哼唧了两声,难堪的抽动阴阜合拢两瓣肥软的蚌肉,被拖拽着英阴囊重新骑回了男人身上。
封琸抱着他的屁股,背靠着墙壁坐了起来,郁贺被他翻来覆去的揽在怀中搓圆揉扁,已经全然没有反抗的力气,只睁着一双失神的眸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吐出炙热的喘息。
修长的手指又扒开了红肿的穴缝,粗暴的塞了进去翻转搅弄,内里猩红黏软的肠肉几乎快要被抠烂了,男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试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哆嗦的凸起,惩罚性的在上面胡乱扣刮。
“不,别,老公……,别——!!!额啊——!!啊啊啊啊!!”
猛然间,男人的手指对准了酸胀的前列腺报复般的狠戳起来,郁贺哀叫着疯狂哆嗦起来,一手扒着男人的肩膀,另一手疯狂的朝后想要推开男人的手腕。
“嗯?”
封琸以指腹抵着凸起抽搐的敏感点细细的研磨起来,缓声威胁道:“松手。”
于是搭在他手腕上的几根手指哆嗦了几下,无力地顺着他的胳膊滑落了下来。
“嗯……,嗯呜……,额,嗬啊——”
郁贺难耐的靠倒在男人身上,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一样细细的呜咽着,他的丈夫正对着他已经被肏成了一个肉球的前列腺施与最残忍的惩戒——
两指交错着在湿软的肠穴里屈起,再借助分开时巨大的反作用力狠狠弹打在肿胀的凸起上。
黏腻湿滑的淫水被搅得“咕啾”作响,封琸从红润的肠肉中抽出了湿淋淋的两指,握住了胀痛的男根,抵着泥泞的股缝“啪啪”打了几下,郁贺发出轻轻的呻吟,几根手指无助的在身上乱抓。
“哧溜”一声,熟涨的阳根猛地钻进了淋漓的淫窍,胀起的青筋被半指长的羊眼圈所取代,巨龙插入肠穴的瞬间,郁贺便猛地拔高音调一声尖叫,翻着白眼坐在男人胯间狂抖了起来。
“什么,痒……,痒——,额啊——,老公,老公……,救命!!救命!!呃啊……,啊啊啊!!!”
浸透了淫水的细刺绒毛瞬间在敏感的肠肉间炸开,只是进入时的摩擦都逼得郁贺尿眼儿发胀,饱胀的尿水险些从两个孔窍当中同时漏出来。
男人一眼就看穿了他,手掌握着他的屁股一拍,毫不客气的道:“不许尿!射都射爽了,还想尿在老公身上?把你骚哄哄的尿眼儿夹紧了,听见没有!”
郁贺张着嘴巴“啊啊”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封琸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沾满了口水与汗液的侧脸,郁贺便立刻捧着他的手把脸凑了上去,像是寻求慰藉一般抱着他的手不住发抖。
“又发骚。”
封琸轻声道,眼神却温柔了下来。他一手揽着郁贺抖个不停的腰身轻轻顶了顶胯,怀里的小妻子便立刻又好像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不——,扎……,好痛……,老公——,痒……”
“说清楚,扎还是痒?”
“……,痒,痒痒,老公……,骚逼好痒……”
郁贺仍旧被紧身衣裹着的胸脯与男人赤裸的肌肤相贴,挺翘的乳头被磨得如两颗小石子般发硬,封琸低头亲了亲他湿漉漉的嘴唇,又撩开他的头发用舌尖挑拨似的舔弄他的耳道。
“老公给顶顶,把小郁的骚点磨坏,骚逼就不痒了,好不好?”
湿淋淋的毛刺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的刺客,候场太久已经隐隐有些骚动。
肉窍里难以言喻的酸涩麻痒几乎快要把郁贺逼疯了,他神志模糊的反手握住了男人尚且留在外面浅浅一小截儿的男根,先是被那手掌完全无法握住的东西烫的一怔,愣了好久,才有些不管不顾的握着那物疯狂的往瘙痒的肠穴当中送去——
“老公肏,肏——,顶烂,顶烂骚逼的骚点,救救我,老公——,好痒——,救命,求求你——,呃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