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大婚过后,每周都要向训诫中心提供各个性器的照片吧?封琸给你拍了传了不曾?”
郁贺不敢出声,只敢点点头。
“管理中心页面上的新增的几个模块儿,看了不曾?”
“看,看见了……,没,没点进去……”
封戎扔给他自己的手机,训诫中心的页面上更新了几则简讯,郁贺按照男人的指示点进了“新婚双性人妻肉鲍品鉴”的模块儿,只见里面五花八门的配图下面是“第一周”“第二周”……等等选项。
郁贺颤颤巍巍的点了“第一周”的词条,页面摊开,里面清一色肿胀肥亮的艳丽美鲍。
图片下面并没有写名字,而是清一色的编号配合简介。
“001号。新婚时长:4日。夫及族内掌事共教,日日鞭挞蒸烫,得以穴美肉肥,逼唇色泽靓丽……”
郁贺手指往下拉,只见能够参与品鉴的肉逼无不是高高肿起,颜色或油亮殷红,或青紫发黑。他抿了抿唇,知道男人的意思了。
“你在管理中心的时候功课一直是第一,怎么如今回了家就全都扔了?还是在我那儿待久了,规矩都忘了!?”
男人一不小心提及了两人都不愿意回想的往事,郁贺身子猛地一颤,去瞧封戎的脸色,却没见到对方脸上瞬间被隐去的不自在。
“每期能上榜的穴足有一百只,你的逼现在简直是连边儿都碰不上!这还只是一周的,与你同期的,你自己去瞧瞧,嫁作人妻的逼穴,一个月之后当是什么样子!?”
页面弹开,琳琅满目满是伤痕的肥美蚌肉展现在屏幕上。有的穿了手指粗的环,有的烙上了性奴的印子,有的甚至连阴蒂上都被刺了“淫蒂”“骚货”等刺青,郁贺看的不住哆嗦,被精垢包裹了的肉蒂却不受控制的渐渐鼓了起来。
“封琸不懂事,怪我这些年太忙了,他成年之后没怎么带在身边,脚踏教的少。怎么,你也不懂事?课都白上了!?”
封戎一脚踢开他并拢的双腿,用手里的手杖狠狠的将肿起的肉蒂压扁,斥到:“好个淫贱的骚蒂子,骂你两句都能勃起!郁贺,我问你,你知不知错?你的丈夫不懂如何给你养穴,你没张嘴?不知道求着他给你教训这淫贱犯浪的逼?”
“让人踹肿了都还只这么嫩,哪有一点为人妻子的样子!?去,把茶壶拿来!今日我便替他教训你!”
郁贺忙不迭的取了热水来,跪在桌前泡茶。然而到了要将注入了茶水的杯子夹到逼肉上时却又犯了难,只见那饱满肥美的雌花儿上此刻都是干枯的精斑,烂乎乎的一坨黏肉,连他自己都嫌脏。
他正在苦于无法,纠结要不要直接以手奉承的时候,封戎却突然伸手,对着他藏在衬衫里的胸乳就是一记掌掴!
“啪!”
“呜啊!!”
郁贺弓着背,哆嗦着悲鸣了一声,男人却伸手欲要再打,他只能哽咽着松开了护住胸部的双手,双手背后将痉挛的乳肉又递到了男人近前。
封戎也不客气,直接巴掌轮圆了,使上了五成力气,直把两个原本几乎不存在的奶子打的肿胀晃荡起来。
他沉声命令道:‘摇。’
郁贺便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羞耻晃荡起被掴打到肿胀的两颗奶子。
“转过来,屁股对着我,逼撅出来。”
男人将泡好的茶壶打开盖儿,凑到了郁贺一片狼藉的逼穴下面,蒸腾的热气一下子翻涌了上来,郁贺登时被烫逼烫的身子一跳,险些又捂着阴阜翻到在一旁。
“忍着,敢躲我今日便烫烂你这淫妇的贱逼。”
郁贺知道封戎向来很介意他阴蒂私自勃起,之前也多次严厉的斥责过他这是十分不守规矩的行为,今日又恰巧赶上他心情不佳,恐怕自己的小肉逼就算是不被烫烂,一番惩戒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滚烫的茶水毫无预兆的从高处浇了下来,一下子烫到了敞开的肉逼上,将鲜嫩的雌花儿瞬间就烫熟烫软了,上面斑驳的精液很快被溶掉,顺着泥泞的肉缝儿,化成一道道白汤儿流到地上。
郁贺先是被烫的尖叫一声,却又很快就忍住了,两手死死地抓着地板,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茶水的香气掩盖了郁贺情动,甜腻腥臊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蔓延开来便被高温的茶水烫散了。
然而男人的眼睛却尖的厉害,一眼就瞧见了郁贺在水流中被砸出一个小坑儿的阴蒂居然比刚刚还要大了,肥软的逼唇也是除了刚刚开始时被烫的有些蔫吧,此时竟然又更加肥肿油亮了起来。
“娼妇!烫逼也要犯贱发浪!真当教训不了你了是吧!腿给我张开!你那骚浪的逼给爷撅起来!”
满壶的茶水很快就浇完了,郁贺撅着逼伏在地上腰身一个劲儿的发抖,猛然间男人又握了刚刚被斟满的杯子,将里面剩余的热茶一把泼在了被烫到高潮的馒头逼上。
高高隆起的红肿阴阜瞬间又夹了起来疯狂抽动,坚硬的手杖毫不顾忌的一把砸了上了,将汁水淋漓的肥美逼肉顿时砸的“噗叽”一声,渗透在逼唇和穴缝儿里的茶水混合着淫液溅的到处都是。
“不许夹逼!把逼张开!谁允许你高潮了!把逼给爷张开!”
“自己捏着你发骚的阴蒂头子,在这儿给我磨,什么时候磨软了什么时候再叫爷!”
封戎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事情要处理,将手杖扔到了郁贺面前,命他自己骑在上面斯磨。
这根每代家主才能专门打制的手杖,一个很重要的用途便是用来惩戒家族中淫贱的双性人妻。因而上面很多巧妙的小设计,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小淫妻才知道。
郁贺搓了搓发烫的脸颊。自己用手分开了两盏被烫到肥厚黏软的逼肉,将阴蒂顶在了手杖上。下端疙疙瘩瘩细密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凸起瞬间便顶到了勃起的肉蒂,敏感的肉豆子一阵酸麻,郁贺难耐的叫了一声儿,呜咽着开始扶着那棍子上下磨弄。
几下斯磨之后,翘起的肉蒂便彻底熟透了。郁贺捏紧了女蒂的根部,将骚浪的肉豆子从包皮里彻底剥了出来,而后拢起了左右两瓣肥腻的肉唇,一手捏紧了,裹住了那快有成年男子半个拳头大小的棍子,高速的上下摇晃起屁股来。
“呜啊——,额——”
“嗬啊……,啊啊啊——!!”
磨穴的高潮来的既快又猛,郁贺很快就被高强度的潮吹榨干了体力,正扶着那手杖摇摇晃晃有些跪立不稳的时候,封戎回来了。
男人抽走了自己的手杖,盯着郁贺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话就突然转身就要走,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处理。
郁贺也不敢拦他,只能傻愣愣的跪在原地看着他走远,直到封戎一只脚已经迈进了玄关处,他才突然想起了一件关乎自己小命的大事儿!
“大,大哥!”
郁贺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这叫出口有些生涩的称呼,有些难为情的站了起来,手指卷在一起扭了半天,才在男人逐渐不耐烦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道:“我……,怎么跟……,怎么跟我丈夫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