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楼下大门发出响动。紧接着就是有人走上楼梯的声音。
郁贺猛然从往事的沉湎中惊醒,手忙脚乱的将一堆纸片划拉起来,看也不看的塞回了袋子里。
不是要加班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抽屉被关上的一瞬间,房门敲响,有人摁动门把手,旋开了紧闭的房。
郁贺小跑着迎上去去,一抬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男人,却是愣住了。
“戎……,大,大哥?”
郁贺有些疑惑的僵在了门口,想起昨日两人的不欢而散,顿时有些尴尬,两手都有些不知如何摆放才好。
男人倚在了门框边上,脸色并不好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十分低沉的“嗯”了一声。
郁贺注意到男人的手背上有一点擦伤,显然是新添的伤口,不过里面却没有渗出血来了,也不知道男人自己发现没有。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开口过问了,毕竟前一日他才因为抓着男人的手被斥了“枉顾身份,不知检点的淫妇”,奉的热茶都被尽数泼在了肉穴上……
“大哥来的不巧,封琸加班去了,不在家。”
封戎终于抬起眼来瞧他了,只是眼底的情绪却十分复杂,叫郁贺一时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
“封琸?”
封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却依旧沉稳带有磁性,是郁贺一时半刻断然无法改变为之心动的声音。
郁贺不自在的低了低头,只听男人道:“这也是你叫的?”
当家人自有自己的规矩,怎么称呼全凭自己喜好。然而当对外称呼时,成了亲的淫妻却只可称自己的男人为丈夫,又或者嫁与了家族中的当家之人,亦可称随外称呼称其男人为“家主”。
直呼名讳简直是大忌中的大忌,郁贺从前在封戎面前随意惯了,封琸也在这方面并无过多苛责方才他竟是忘了如今自身的处境,就随着顺口叫了封琸的名字。
这下完了!
郁贺匆匆忙忙就要下跪,毕竟双性淫妻训诫守则里面的第一章,便清清楚楚的规定了,凡是可以教训自己丈夫的家族长者,均有资格教育其不守规矩的淫妻。
封式二兄弟作为家族嫡系身份显赫,几乎没人能教育到封琸头上,可偏偏他就有一个这一辈当家了的哥哥。
没事就来“提点掌教”一番——替自己的弟弟管教管教规矩不好的妻子,如今说起来,竟还成了其身上不得不担着的责任。
封戎垂眼看了看郁贺浑身哆嗦的跪在地上,转身走了。
郁贺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回来,也不敢站起来,只得手脚并用的爬下楼去,凑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封戎脚边一跪,忙不迭的以头轻轻触地,卑微的哀求道歉。
封戎默不作声的取了自己放在手边的手杖。
郁贺登时害怕的浑身发抖。
原来还跟着封戎时,男人便最爱使这手杖教导与他。每当犯了错误便要自己抱着双腿坦露出肥美的逼穴,被这东西砸的淫水四溅。
就连平素无事,封戎也时不时的用这手杖磕磕他的阴蒂,砸砸他的龟头,拄在地上命他自己磨穴,教他好生记得管好自己的身体。
几年的时光里郁贺数次被这根手杖砸逼砸的穴肉高高肿起,第二天连地都没法下,遂对着东西实在是怕的紧,光是看见,就感觉下腹一阵酸麻,差点儿尿了出来。
“怎么跪着也不会了?腿分开,逼,露出来,再往外撅!逼还要藏起来,教你的规矩都让狗吃了?”
男人用手杖轻击他的大腿两侧和肿起的馒头鲍。郁贺身体猛地一僵,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穴上还敷着丈夫赏赐的精液此刻已经有些半干了,在鼓囊囊的肥穴上结了一层壳儿,被手杖一敲,他顿时有些难受的夹拢了两片逼肉,想要将那脆弱的逼穴护起来。
“回到家也不换衣服,你现在怎的这么没规矩?”
封琸曾经要求过,郁贺在家时,上身须得换上他的衬衣,下身一丝不苟,佩戴上该带的淫具即可。
封戎从前也如此要求过,想必是封家的规矩就是如此。
郁贺本是道封琸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晚上一会儿也应当没什么关系,却没料到封戎会来,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封戎不像封琸,气场要强得多,郁贺在他面前总是战战兢兢的话也不敢多说,撒娇更是不敢。
他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直到封戎让他赶紧滚去换衣服,才忙不迭的逃走了,没过一会儿仅着一件衬衣爬了回来。
“谁叫你留着内裤的?鸡巴和穴都遮着,改明儿这个家你是不是得当家作主了!?”
封戎的声音愈发严厉,脸上也隐隐掀了怒气。
郁贺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气他没有规矩了,却又实在不好说自己的精液上还敷着丈夫的浓精,阴唇阴蒂都被精液泡的皱巴巴一团了,根本没法侍奉。张了张嘴正想着要怎么说,却突然被一脚提上了肥嘟嘟的雌花儿,直接将他踢得两腿一夹痉挛着泄了一股淫液出来。
郁贺捂着嘴翻到在地,夹着双腿难受的滚来滚去。两腿间脆弱的肉逼一下子就被男人踹肿了,此刻夹着腿都有些承受不了,饱满细嫩的唇肉剧烈的发着抖。
封戎用手中的手杖一挑,勾住了内裤的边缘,接着不顾郁贺的哀求,鞋底踩着他的脚踝,生生将那宽松的男士内裤从他的屁股上扒了下来。
郁贺看着男人将沾满了精液与淫水的内裤捏在手里,犹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尽管现在封琸已经是他合法的丈夫了,不知道为什么,郁贺却始终还是难以接受在男人面前赤裸的摊开这段关系。
郁贺有些难受的被手杖抵着穴杵了杵,不得不忍着难堪张开了双腿,让他的“大伯哥”放肆的打量他被丈夫教育过后的逼穴。
干涸的精液此前将娇嫩的肉花儿与内裤牢牢地黏在了一起,多亏了郁贺潮喷的那一股淫汁,不然内裤被扒下来的时候逼肉估计都要被撕下一层嫩皮。
“敷了多久?”
出乎意料的,男人并没有想象当中的盛怒。
郁贺有些不安答了,封戎一把将手里的内裤掷在了他的脸上,命令道:“闻。”
于是郁贺双手捧着沾满了丈夫精液的内裤,把脸埋进去大力的吸闻起来,同时听着男人对他的“教育”。
“到这周,你嫁过来就刚好满一个月了。我不知道封琸怎么管教的你,别处不说,你逼上的规矩当真是差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