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封琸也算是有责任心,基本保证了每天回家,吃穿用度也都给郁贺供上了最好的。郁贺的规矩很好,伺候的他也比较舒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太过敏感了的原因,似乎在性爱方面略微淫荡了一些。
原本封琸并没有将这当一回事,只想着慢慢来就好,然而哥哥封戎的一番敲打却突然让他生起了警惕,隐约感觉这样下去一定要出问题。
“他为什么不喝你奉的茶?”
封琸皱起眉头,看着郁贺神色惊慌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解释道:
“大哥嫌我,嫌我逼里的水儿……,流,流出来了,说把杯子弄脏了,他,他不喝……,说有骚味儿。”
“把腿分开,我看看流了吗?”
郁贺听话的将双腿分开,可腿间湿漉漉的雌花儿上此刻已经沾满了刚刚被泼上的茶汤,根本看不清是否有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液,郁贺也不敢撒谎,只得小声的道:
“流,流了……,把杯子沾湿了一些,对不起,老公……,是我回来以后疏于练习了,给您丢人了……,真的很抱歉——,您罚我吧。”
“罚你?”
封琸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眉毛一挑,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郁贺拘谨的点了点头,小声道:“给老公添麻烦了,在外辛苦一天,还要——呃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突然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壶,对准了张开逼肉径直倒了下去。
尚且冒着热气的滚烫茶汤对准了肥肿的唇肉狠狠浇灌,直将两瓣肥美的肉逼烫的痉挛抽搐,涨红发白,连带着顶端那一颗凸起的大阴蒂都被对准死命浇烫了一番,浑圆的肉核中间几乎被滚水砸出了一个小坑。
“罚你?你要我怎么罚你?嗯?逼打开,谁让你夹腿的?打开!你瞧瞧你自己,骚婊子,烫个逼你都爽的在这儿喷水,你还要让我怎么罚你?做什么你都爽的不行,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嗯?还有脸让我罚你?”
“这么大的阴蒂,挺着在这儿哆嗦个不停,还往上凑呢,怎么烫逼烫爽了,是不是?你哪有一点给人做妻子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撅着逼发浪,还当着大哥的面儿发骚!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
郁贺大张着双腿,被淋漓的热水烫的逼肉直颤,雌穴肿的有平时的一倍高,像一坨摇摇晃晃的软肉,堆叠着从顶端挤出了一颗胀红的蒂头儿。
伴随着男人的怒骂,茶水仍旧在不断地浇下,肥软的厚阴唇被冲的不住翻卷波动,封琸索性直接一脚踩在了一片厚肿的唇肉上,拉扯着将腿间抽搐的猩红肉缝露了出来,对着将热水浇了上去。
“怎么样,烫逼爽么?说话!”
““嗯……,嗯——,爽,爽的——”,郁贺睁着有些失神的双眼,双手熟练的对着男人扒开抽搐的逼肉,像自己的丈夫展示那被烫到蜷缩的阴唇与湿淋淋冒着热气的肉缝,哽咽着小声道:
“谢谢,谢谢老公给我烫逼,骚逼长记性了,知道错了,给老公添麻烦了,您烫的我很爽,逼都烫肿了,以后一定不会再忘记了……”
“瞧瞧把你爽的,大阴蒂又挺在外面一个劲儿的哆嗦,真是欠踹。”
封琸几乎有些哭笑不得的用脚底去碾踩郁贺被烫到有些变形的女蒂,换来的只有小妻子难以克制的一声哀叫,以及几声压抑的喘息。
郁贺的脸上丝毫不见痛苦的表情,反而是因为竭力压制舒爽后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封琸完全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无奈的站起身来,跺跺脚,抖掉鞋上沾上的污渍,说道:“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郁贺连忙应是,顾不得尚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雌穴,爬着到门口去给男人叼来了拖鞋。
以往他应该在门口跪着等候丈夫下班,并在玄关处伺候男人换鞋的。但今天的情况实在特殊,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挨罚……
郁贺有些忐忑的抱着丈夫的脚为他脱掉鞋袜换上拖鞋,当着丈夫的面将脏污的鞋底印在自己的肉逼上摩擦起来。
这是初步去掉从外面带回来的脏污,好将鞋子放在地面上。待到晚上丈夫睡觉后,作为妻子的小双性还需要重新下楼为丈夫用肥软的肉逼把鞋子刷干净,再用刷子蘸取清水小心的打磨鞋子的每一个缝隙与皮面,确保丈夫能够在第二天一早穿着最光鲜亮丽的皮鞋去上班。
是否有一双极其干净又若有若无的散发出骚味儿的皮鞋,是男人们脸面很重要的一部分。有些双性人妻甚至因此被要求在逼里含着鞋头或者鞋跟睡觉,以求将甜腻的淫味儿泡入皮革中。
好在封琸还没有这么变态,只要求他擦了鞋以后必须在骑在高压水龙头上把逼冲干净就可以了,郁贺对此充满了感激,故而每次刷鞋都十分认真。
他将男人换下的鞋子重新叼回了玄关,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架子上,转而去给丈夫准备晚饭。
封琸靠在沙发上回复公司的邮件,看着开放式厨房里郁贺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细嫩的大腿根儿,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刚刚封戎的话——
“你的妻子,我不插手。”
我的妻子……
我的……
……不插手
封琸扔掉手机,闭眼靠进宽松的沙发里,开始反复品味这一句话,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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