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琸推开家门,身上的大衣还散发着寒气,屋内温暖的空气席卷了他,他撩开被风吹乱的额发,眯起眼来打量空无一人的玄关处。
以往这个时候,他新婚不久的小妻子应该已经跪在这里等待侍奉才对。
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叮咣”的声响,他顺着声音望去,宽大黑色皮质长沙发上背对着门口坐着一个人,身体被沙发的靠背挡去了大半,只余下宽阔的脊背。
男人身上只穿了件素色的高领毛衣,却遮掩不去肃杀的气质。封琸心情有些复杂的回手关上了房门,自己摘掉围巾,也没有换鞋,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
封戎没有回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淡淡的道:“来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
“好得很呢,按照你的意思,上学,工作,结婚,哪一步不是听大哥的安排?怎么能不好?”
封琸绕到沙发前头,看见自己新婚的小妻子正乖乖的趴在地上,上身还穿着自己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却一丝不挂,臀肉高高翘起。
肿起的肉缝中紧紧夹着一只茶杯,里面细长的青色的茶叶旋转漂浮,蒸腾的热气在光裸的屁股上聚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这是在奉茶,是双性结婚成为人妻后招待丈夫最高贵的客人时必须遵循的礼节。
地上还倒着一只茶杯,里面的茶水泼了满地,显然是刚刚郁贺听到封琸回来的声音想要起身,只是被封戎揽住了。
夹在穴里的杯子没有托住,不知道怎么掉到了地上。
这一杯茶封戎仍然没有接,兄弟二人就这么在大厅里沉默的僵持着,郁贺被茶碗里滚烫的茶水烫的逼肉红肿浑身打颤,却只得咬紧了嘴唇,生怕发出一丝呻吟。
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氛围愈演愈烈,封戎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起身拎起了放在沙发上的大衣,道:“那我就不多留了,有事联系,走了。”
封琸站在原地没有动,盯着封戎离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封戎突然的一个动作打断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
封戎回身,从郁贺夹紧的肉缝中拿起了那只瓷杯,“哗啦”一下,将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抽搐的肥肿蚌肉间。
郁贺当即浑身一颤,咬紧了嘴唇剧烈的哆嗦起来,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惨叫出声,尽数将被烫穴的剧痛生生忍了下来。
“茶没喝,不是不给你面子,是规矩教的实在不好。”
男人将杯子轻轻放在了郁贺细微颤抖的脊背上,起身拍拍说,对着封琸道:
“我将他给你娶回来,就是因为他在双性训诫所里连续三年教考都是第一名。”
“结婚不到一个月,婚后的规矩却差成这样,”封戎低头看了一眼始终没敢抬头的郁贺,神色略微有些异样,半响才道:
“封琸,你的妻子,我不插手,但你最好有点数。”
“我知道了,”封琸神色有些恹恹的,似乎不愿意听这些管教的话,敷衍的应付道:“我会处理的,你走吧。”
封戎走了,房门开启又关上,一阵凉意顺着玄关吹进客厅,郁贺身体一颤,险些将背上的杯子抖掉了。
他刚要喘口气,突然,男人毫无预兆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对着他就是一个巴掌——
啪!
“嗯啊——!”
郁贺猝不及防,却下意识的扬起脸来,准备承受男人的下一次掌掴,闭紧了眼睛强行压抑住声音的颤抖连忙道:“谢谢老公教导,老公辛苦了……,给老公添麻烦了。”
封琸有些烦躁的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又“噼噼啪啪”的扇了他几个耳光,郁贺几次被打的偏过脸去,立刻连连告罪,又战栗着将脸往男人扬起的手掌地下凑。
“你又发什么骚!发什么骚!扇你耳光都要流水儿!你怎么这么贱?新婚一个月,连奉茶都奉不好,一天到晚就知道张着逼流水儿,你究竟有没有点规矩!?”
湿漉漉的淫液顺着郁贺的大腿内侧滑落,有些甚至滴到了封琸的皮鞋上。
郁贺顶着一张被扇红的脸,难堪的十指交握着站在一侧,大气也不敢一出一口。封琸气的不行,从桌子上拿起了杯子往嘴里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凉水。
封琸其实打心底里瞧不上这个包办婚姻嫁进家里的小妻子,奈何大哥态度强硬,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安排。
所有的双性在成年以后都会被送往管教所,接受长达数年的管教,直至有一天被高官或是富商在拍卖会上选中,领回家中作为标榜身份和宣泄性欲用的淫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会突然将这么一个除了脸蛋漂亮,其他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小东西领回家。原本还以为是要有大嫂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封戎直接通知他下个礼拜就要让自己和这个漂亮的小双性结婚。
封琸当然不愿意,一个月前几乎是要被封戎用枪顶着脑袋赶上婚宴。
最后好歹是鸡飞狗跳的把人娶回了家,结果新婚第一夜他的小妻子就被他肏的在床上喷了尿,敏感的简直碰一下都会抖个不停,封琸最后只能压着火儿让人又给他口了一次又撸了一发,十分不顺心的睡了。
这一个月里封琸正在忙公司上市的事情,每天回家也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以至于两人的交流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