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
林斯砚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纤细的腰身会随着顶弄微微起伏,小腹不时隆起可怖的凸起,那是alpha性器的形状,他身下是游泽霄,双腿却被人折起,帝国大学全员军事训练锻炼出的柔韧性在性事中发挥了另一种作用,膝盖被压到肩上,大腿内侧的软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软得不行。
顾霆压在上面,流畅的背肌微微一拱,就是一次耸腰,狰狞的性器抽送着,连耻毛都扎在了Omega软烂的肉唇上,染上一层湿淋淋的光。
林斯砚只要稍微一睁眼,涣散的视线就能看见自己下身狭窄的穴口两根可怕的肉棍进出着的场景,粗壮的性器宛如刑具,在水光淋漓的肉穴中不断进出,将原本娇嫩窄小的花唇碾得软烂多汁,边缘甚至被带着卷了进去。抽出时带出的精液被撞成了黏腻的白沫,沿着穴口边缘裹了一层,最边缘的地方被撑得发白,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但其实已经被男人们轮奸过好几轮,连两根一起进来也承受过。
那里原本更紧。
已经一个月没被alpha们开拓过的地方,紧得要命,再加上主人的抗拒,开始时甚至进都进不去。林斯砚被压在床上时没有挣扎,知道自己抵不过alpha们的力气,但眸光冷冷的,“别在这里。”
一句话像是投入油锅里的火星,瞬间点燃了alpha们的怒火,他被掐住下巴,连脸颊上都掐住指痕,压抑到极致,反而显得冷静的质问。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想和谁在这里?那个贱人?”
那层冷静,就像是海上薄薄的冰层,其下暗流涌动,脆弱得经不起一个浪花。
林斯砚眼角一动,忍下了一点奇怪的神色,他没说话,明智地决定不再刺激男人狂涨的疯劲。alpha却好像认定了某个臆想的事实,眼眸赤红,急不可耐地撕了他的衣服,生生闯了进去。
最开始时紧得连个头都进不去,被男人又扇又打了好几巴掌,臀肉连同穴口被打得艳红,才勉强放松下来。进去了也死死咬着,一点都不肯让动,但他那点力气怎么敌得过alpha们精悍的身躯,被硬生生破开,软肉无处可逃,流着泪吮着折磨自己的刑具。
压抑疯了男人毫无怜惜,就连床上一向最好说话的凌诀都不管他的哀求,急躁地闯入,身上每一个能插的穴口都被填满,嘴角都溢出浓精,又被人抬着下巴,用手指抿去,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一点一点舔了个干净。
手也没被放过,被人握着去抓流着水的肉棍,一个手握不住就让他一点一点地摸,从囊袋到顶端,一点也不肯放过,那里在alpha手里,成了新的可供处理性欲的器官,黏稠的腺液全抹在细嫩的掌心,挺着腰抽动着,把手掌肏得通红。
青紫的牙印遍布整个脖颈,连喉结上都留着沾着水的齿痕,像是被人含在嘴里狠狠疼爱过。后颈的腺体更是惨不忍睹,青紫的掐痕、咬痕密密麻麻,原本看不出原本雪白的底色。
他被四个alpha彻底标记,相互排斥的气味在体内乱窜,谁都不肯服谁,争抢着占领雌兽的权利,气味混杂难明,在身体里反复窜动带着灼跃酥麻的火花。Omega原本清淡的、仿佛雨后花木般的气味被alpha们贪婪地吮吸干净了,一点也没给他留下。
乳尖被掐得红肿,被狠狠抽打过,原本坠在上面的乳环却不见踪影,就连被掐得露出软肉包裹上的阴蒂上,也没了alpha打上的印记。
叶乘风拨弄着那颗被反复亵玩得肿大的肉蒂,不见了刚才的疯劲,柔声问道:“斯砚是自己摘掉了吗?”
顾霆闻言,黑沉沉的目光凝视在Omega的左乳,那里原本有他亲手打上的标记,现在却空空荡荡。
哪怕被反复奸淫到精疲力尽的林斯砚也感到了一丝寒意,挣扎着抬起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叶乘风更加柔和的声音,“宝贝不喜欢,就换一个好了,回去你可以自己挑。”
意识的最后,是他被人抱在了怀里,已经疲倦到了极点的意识分不清这是罪魁祸首的怀抱,沉沉地落入了黑暗里。
邻居一直等到了天边露出熹微的晨光才回来,女孩蜷缩在花店门口,面朝楼道的方向沉沉睡去,他在打盹的间隙看见alpha们守在楼下的精壮手下微微低头让开了通道,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出来,最前面那个怀里似乎抱着一个人,被一件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宽大风衣裹着,完全埋在了里面,只有两条修长纤细的小腿在男人身侧摇晃着。
alpha的气势太强,邻居不敢多看,匆匆一瞥便急忙收回了目光,只记得一片晃眼的雪白,但脚腕上似乎绑着什么,布满了青红交错的斑驳。
那位漂亮的房客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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