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还有人没被Alpha们凶悍骇人的信息素逼走,藏在外面,就能听见房间里床铺吱呀作响的声音,Alpha们粗重的喘息声,低沉隐忍,仿佛欲望得不到宣泄而发出的沉闷声响。然而只听那床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和沉重的撞击声响,就知道事实绝非如此。
至于被肏干着的那位青年,开始时能听见他压抑着的喘息,极为吝啬似的,一声也不肯多哼,沙沙的,带了点哑,带了点的声音,极为勾人。他不知道,这样隐忍的声音只会让alpha们的欲望更加强烈,也或许,只要是他,alpha们的欲望就永远没有尽头,毕竟是费尽心思抓住的配偶,怎么干都是不过分的。
后来,青年声音里带着哭腔,似乎是终于忍受不了alpha们狂暴的欲望,被仿佛永无尽头的肏干弄得屈服了,示弱地哀求,凄艳的呻吟,任谁听了都要心软,却丝毫没得到丈夫们的怜惜。也是,胆敢逃离,就应该被圈禁起来,弄到怀孕都不放过。
......
但到最后,已经听不见青年的声音了,也许是太过微弱,夹杂在alpha们沉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中,一点也听不见了。
被干死了也说不定。
那个漂亮的房客……好像是个beta?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过。收了足够费用暂时离开的邻居心想,他远远看见楼下花店的女孩——也是他的房东,焦急地想往楼道里去,却被那些alpha们带来的手下拦在了外面,踮起脚尖担心地张望着,却只能看见黑洞洞的楼道,吞没了一切光源。
太阳已经下山了。
真可怜,原本有可能成为一对璧人的,任谁都能看出来小姑娘的心思,得到一位Omega的青睐,这在这里可不多见,邻居念叨着,离开的脚步却没有停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想,谁让alpha们没看上这位温柔的女性Omega,反倒看上了她心仪的beta对象,她要是有她母亲那样的强悍......唉,好像也没办法,想起匆匆一瞥连脸都没看清就压得他腿软的信息素,邻居叹了口气,连地头蛇的女儿都没办法抢人,希望那位漂亮房客自求多福吧。
连Omega都不能承受那么多alpha的欲望,更何况是他一个beta。邻居打了个寒颤,收起了自己无用的同情心,在这个混乱的星球上,顾好自己已经难得,每个人都只能收起自己多余的善心。
他们的担心不无道理,尽管那位漂亮房客并不如他们所想,而是个实打实的Omega,但状况也并没有好上太多。
“呜……咳咳……”
狭小的房间里仿佛熏了一大缸水,潮湿暧昧的火热氛围,单人床受不住远超自身的重量和激烈的动作,发出咯吱的尖叫,一只手艰难地伸到床边,攥住了被各种液体弄得湿透了的床单。
这只手相当漂亮,指骨纤细修长,腕骨清瘦突出,指尖透着淡淡的粉,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半月形的嫩白极为标准,淡青色的血管细而长,蜿蜒在手背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只是主人似乎没什么力气,指节轻轻一勾,在床单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褶皱。
很快,就有另一只手伸过来,那只手要更大一些,手指很长,因为常年握持各种武器而有些粗糙,强行从底下钻了进去,插进汗湿的指缝之中,将他拖了回去。
“还想逃吗?”是男人低声询问的声音,夹杂着欲望的喘息,“别夹这么紧。”
林斯砚连叫都叫不出来,汗湿的黑发贴在颊上,濡湿的睫毛半盖着眼,透出来的目光是散乱的,原本浅色的唇瓣已经被alpha亲得红肿,男人却依然不满足,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吻,只是猛兽在进食时贪婪的吞咽,就连舌尖也没被放过,被人叼在嘴里,反复品尝,吮吸得麻木。
不是没想过躲,被男人在舌尖狠狠吞咬着,活像是要钻进喉咙里,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下身的顶弄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直直撞开宫口,将娇嫩的子宫完全干成鸡巴的模样,明明已经含着一根,另一根却也要挤进来,抽插毫无规律,后穴被肏得红肿,没有性器堵住,就流出大股混着淫液的白精,像个被肏烂的婊子,教训的他再也不敢躲。
不管往哪里逃,都是自投罗网,身前身后都贴着火热的胸膛,alpha们轮奸几轮之后,才勉强在狂热的欲望中抽出一丝清明,来教育不听话的配偶,一口一个婊子荡妇的羞辱。
“一个月,谁给你的胆子?”垫在他身下的游泽霄精瘦的腰肢线条绷紧,狠狠往上一顶,粗壮的肉棍破开层叠推挤着的软肉,强行将生殖道扩成性器的形状,熟练地羞辱着,“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床单上都是你的水,还离得了男人吗?
“不想被关着?不知道找老公求助吗?”
“你自己一个人跑了,知道老公多急吗?”
他强行将林斯砚恢复记忆后逃离的行为说成不堪忍受凌诀的囚禁,好像自己才是获得了承认的男友身份。性器被夹得舒爽,却仍觉不够,心里像是有团火,横冲直撞,进得再深也无法满足,只有在林斯砚被肏得神志不清,抽噎着抓住他,在他后背抓出道道血痕,抱他抱得不能更紧时,心里汹涌的野兽才会安静地蛰伏片刻,又随着Omega被别人拉开,嫉妒地看着他被别人亲得连嘴都合不上的样子而反噬得更加猛烈。
好像狂烈的顶弄不仅能进入他的身体、穿过生殖道的顶端,还进到更深处那颗跳动着、供养着全身、温热的心脏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