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饿狼再次收起狰狞的獠牙,将噬血的欲望深埋于温柔的外表之下,只在妻子看不见的地方,才会偶尔露出想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渴求来。
他被抱了起来,靠坐在男人身上,双腿被大掌掰开,牢牢按压在两侧,成了一个毫无安全感的门户打开的姿势。
阴茎被含入湿热的口腔之中,不像是在给他口交,反而像是凶兽在品尝自己全力抓来的佳肴一样,贪婪地嘬吸,用牙尖去撕磨,抵住了顶端的小孔,咬住了他的根部,不让他射,只能被搂在Alpha的怀里,颤抖着承受。
他的腰肢被牢牢按住,周身围满了温热的肉体,肌肤挨着肌肤,后穴里的手指插弄着、按压着敏感的位置,淫靡的水声、密密的嘬吻声,津液交换,信息素混杂一起,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味道。
林斯砚根本不敢想此刻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底是怎样一幅淫荡的场景,他被挤在Alpha的中间,四肢都被缠缚,连一寸肌肤都看不到,只能在深吻的间隙艰难挣扎出空隙,四周却无处可逃,偏冷的音质染上颤抖的调子,眼中水色摇晃。
“别……我……”
哪怕早就心知肚明、早有预料,甚至故意推动,真到了这时候身体回忆起那些粗暴地像是要撕裂自己的性事,依然会不由颤栗。
Alpha们个个精力旺盛,各项数据都到达了顶峰,林斯砚身体素质跟不上,每次结束都像被要了半条命,四个一起由着性子来,他怕是真的要死在床上。
叶乘风低笑一声,暧昧的吐息沿着颈侧,尖锐的犬齿抵住了敏感的腺体轻轻撕咬,嗓音低哑,“我知道,宝贝喜欢温柔的。”
他不知道他的男人们都憋了多久,对他有多么可怕的渴求,一天都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却被迫分开了这么久,一个个都恨不得把他撕碎。多久了?多久没有碰到他了?怎么能这么狠心?一口一个老公叫得那么亲密,说抛下就抛下了。
Alpha恨不得像巨蟒一样,一圈圈将老婆缠绕起来,绞死在自己怀里。但是……不行,老婆对自己淫荡的身体一点也不了解,还以为自己是那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一脸清高地索要温柔的对待。
游泽霄不舍得松开唇齿放过那根可怜的阴茎,挺拔秀直的性器上满是湿漉漉的痕迹,已经丧失了它原本的功能,彻底沦为了另一个男人口中的性玩具。
阴蒂上的银环被手指勾弄,力道很轻,泛着难言的麻痒,似乎有湿润的水意顺着幽深的穴道汩汩流出,腿心一片黏腻。
后穴中插弄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三根,顾霆细致地扩张着,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下来,这时候他不是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纵横驰骋的王者,只是耐心地哄着自己小妻子的Alpha。手指时而曲起又伸直,敏感点被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温吞的快感一波波在身体内部扩散着,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懒洋洋地提不起一点劲头。
乳环也被人含进嘴里,细细地咂弄,柔软湿热的舌尖穿过环扣,仿佛要钻进银环与乳头之间细小的缝隙中去,Alpha脑袋埋在自己胸前,进了军部后过于频繁的训练让他将头发剪的短了些,将林斯砚下巴和脖颈处细薄的皮肤蹭的发红。
乳头被吸吮地啧啧有声,Alpha只在沉迷的间隙抬起头来,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剪了,露出愈发清晰俊美的轮廓,只要看向身下的omega时,眼神就会放得柔和,哪怕是将人囚禁起来的短暂时光里,他眼底深处的温柔也始终不曾消退。
后背上贴着的胸腔震动,从后心处牵连起阵阵共振,温热的体温紧贴着汗湿的皮肤,异样的酥麻扩散,叶乘风的声音像是顺着骨头出来,隔着闷闷的一层,异常清晰又模糊。
“斯砚,你看。”
林斯砚抬起眼,从包裹着他的Alpha之间看见了正对着自己的那面墙变成了巨大的镜子。
镜中一幅淫靡的场景,漂亮的青年被高大的男人们缠住,无力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纤细的手腕被人牢牢握在手里,双腿被人掰开,大敞着任由男人卡在他腿心之间。
他们看不见omega腿心处是何等淫秽的景象,只能看见他修长的双腿之中伏着alpha流畅的背脊线条。
那线条微微起一伏,那截遍布鲜红吻痕的雪白的小腿便会跟随着轻颤,像是正在经历着汛急春潮的海棠,浮现出糜烂无助的艳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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