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他眼里含着泪,哭得可怜极了,这一次alpha却不肯再怜惜他,重重的几巴掌打在通红的臀肉上,几声脆响过后,那处便肿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在树上晃悠悠地坠着。
“游泽霄给你塞的吗,你就这么听他话?他要你生孩子你也生?我他妈多咬你两口你就跟我发脾气?!”
Alpha被自己说的事实气得更加凶戾,硬是按开林斯砚的双腿,狠狠对着肿起来缩不回去的阴蒂抽了几巴掌,嘲讽地看着自己一手的淫水,“被抽得很爽?哭什么,夹着野男人的内裤来见我也敢哭?”
我也不是来见你的啊.....
“既然不想取出来,就不要取出来了。”
Omega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红肿滚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截黑色的布料像尾巴似的隐在股缝之间,他腰身被alpha有力的大手束缚着,狰狞的性器宛如巨龙冲进了后穴之中,被布料摩擦过的内壁抽搐着尚未收缩完全,便被性器残忍地破开了层叠的褶皱。
凌诀简直像是要把两个囊袋也撞进去,每一次的进出都将臀部拍打得啪啪作响,红肿的臀肉上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牛毛针在扎,又被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酥痛麻痒,内里更是狼藉不堪,内裤像是给性器上套上了一层粗糙的套子,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往更深处顶去,软肉被蹂躏地凄惨无比,像一个被彻底抻开了的水袋。
“不要顶了....呜呜...要坏了.....会坏的....”林斯砚呜呜咽咽地哭,嗓子没什么力气,哭得只有细软的气声,像是有细软的绒毛落在心上,勾得人心痒。
那截布料随着顶弄的力道加大,简直像是要被顶进生殖腔里,深度让人惊恐。林斯砚跪在床上,扭着腰,好像这样就能把东西给吐出去似的。他腰臀一晃,带的穴肉也跟着夹紧。
凌诀那截柔腻的腰身晃得心烦,又被夹得抽气,一边抽插着一边又狠狠扇了臀尖几巴掌,直到他扇得不敢再躲,老老实实承受着男人的暴奸才肯罢休,扇完他又怕林斯砚哭得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去摸了摸他脸确认没事,又敷衍着哄他。
“不会坏的,你看这不都进去了。”alpha呼吸粗重,死死盯着那个被彻底撑开的小粉圈,恶劣地用手指去拉,将那已经撑到半透明的小圈又拉开了一指宽的缝隙,“你不是随便谁说是你老公都信吗?到时候这两口逼,说不定要被很多人轮奸,你想被轮奸吗?”
林斯砚被肏得跪都跪不住,身子被顶得一直往前移,膝盖被床单磨得浅红,要不是凌诀拉着他的肩膀强制往上,他早就趴在了床上,他被粗大的肉棒折磨得全身的洞都在流水,一个怒气冲冲的alpha他都受不了,他想起系统曾给他看过的同时和四个人上床的画面,他没看完就退了出去,这时再想到那个场景,吓得胡乱摇头,“不要......不要被轮奸...”
“说着不要,逼又在发水。”凌诀冷声羞辱他,林斯砚被吓得下身两个穴口疯狂收缩,他憋了半个多月,每个晚上翻来覆去地都在想等把这荡妇带回来怎么享用,又恶狠狠地撞了几下,也没进生殖腔,就射进了肠道深处。
精液全喷在了肠道深处的内裤上,林斯砚被射得疯狂挣扎,身子像滑不溜秋的鱼,扭动着就要逃走,腿根剧烈痉挛,发出崩溃的气声,他甚至没意识到那射完的阴茎并没有退出去,而是就着半软的姿态又不自然地硬挺了起来。他被alpha拉着头发,强行弓起身来,后颈上贴上一股灼热的气息,alpha尖锐的犬齿凶狠地咬进腺体之中,信息素不过片刻便再次席卷了全身,下身的存在感变得绝无仅有的鲜明,淫水失禁似的往下滴滴答答地流。他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后穴里粗大的肉棒抖动了几下,忽然射出一股高压灼热的水流,对准已经吸满了淫水、精液的布料喷发,然后在肠道之中肆意溢散。
怎么能....怎么可以又尿进来....他意识恍惚,头脑像是被泡在热水里,只有勃发的情欲突如其来地充斥了全身,被性器填满的后穴在反复折磨下被送上了一波干性高潮,雌穴却欲求不满地蠕动着流淌着淫水,他忽然觉得这感觉有些熟悉,那种空虚的、渴望的、焦灼的欲望....
凌诀鼻翼动了动,闻到了骤然爆发的清甜又勾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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