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冰冷的侧脸与如今泛着红晕的侧脸融合,林斯砚缩在自己怀里,泪水涟涟,拉着他的衣角小声哀求,眼神惊恐,像是暴雨天落出巢穴的幼鸟,渴求地依偎着大树。
凌诀其实知道林斯砚很会装,联赛的时候他是指挥,负责总领全局,所以他是最清楚林斯砚每一步都做了什么的人,骗人的时候面不改色、连肢体动作也不会改变,把敌方几个队忽悠的像傻子,他甚至连叶乘风都骗成功过。机甲实训课是混合上课,林斯砚看着冷淡但偏偏能让每个人都感觉到他并非有意如此,只是天性使然,他对自己的情绪把控到了完美的地步,旁人很难看透他真正的想法。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要得到这小骗子的心,非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不可。
一个人就算失忆了性格也不会大变,凌诀知道他现在可怜的模样也很可能是装的,心里说不定已经有了什么计较,但还是忍不住想去哄,他抱着林斯砚拍了拍,“这个环平常会缩回去,只要你乖点,不去找野男人,就不会出来,别人看不见。”
林斯砚还是摇头,他缩在alpha怀里,白皙的手臂圈上凌诀的脖颈,在他脸上胡乱地亲着,像是幼猫在不知所措地讨好着主人,“老公自己来好不好,用嘴也可以,我不喜欢这些。”
凌诀被他勾得呼吸一滞,低头时眸光晦暗不明,冷漠俊美的脸上染了一层浅淡的情欲,竟连眼角都有些红,下身暗示性地隔着衣裤顶弄着林斯砚的腿心,“不喜欢这些,那斯砚喜欢吃什么?”
林斯砚:“......”他连脖子都红了,雪白的耳尖也染上一片浅红,委屈又亲昵地拽了拽凌诀的衣领。其实他倒也没有多害羞,只是皮薄,稍微一点羞涩就格外明显。
林斯砚觉得环境会塑造人这话是对的。他从小生活在战乱星,乱七八糟的话听了不少,怎么也算不上别人心里的冰清玉洁,要是在战乱星他被逼着和人上床,那什么求饶的话都是说得出来的,但一来到文明社会,装了太多年,他就披上了层人皮,有些话就不太能说出口。
更何况,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又对凌诀格外依赖的模样也满足了Alpha心中某种隐秘的性癖。雪白的下颚上挂着滑落的透明泪珠,眼里像是起了一层雾,深黑的瞳孔里倒映着眼前人,很容易给人一种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错觉。
凌诀喉头轻轻一动,声音更柔和了些,“宝贝想要什么?”
他作势又要去拿乳环,忽然感觉硬挺的性器被握了一下,林斯砚修长的手指隔着西装裤轻轻抓了一下粗大的肉棒,用的力气很小,像是湖里落下了一片羽毛,凌诀还没仔细品味到那种滋味他就移开了。
抬头时眼角微微下垂,显出几分娇矜的幼态来,凌诀能看见他软红的舌尖在嘴角暗示性的一舔,“喜欢这里...不要别的,好不好,老公?”尾音上扬,带出一分暧昧的沙哑气音。
凌诀觉得学校里叫他高岭之花的那帮人都他妈瞎了,这荡妇明明就适合被锁在鸡巴上,走到哪里都得含着。他一把掀翻了林斯砚,就要剥光他的衣服。结果这荡妇忽然又开始娇气起来,刚才坐在他身上扭着蹭了半天,裤子都被他的水弄湿了,湿漉漉地贴在性器上,他都没说什么,这会儿又开始小声地求:“老公,我想先去洗澡,我难受....”
洗个屁,他身上都是他自己流的骚水,有什么好嫌弃的?凌诀冷眼打量着他,意识到什么,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剥光了他的衣服,强行把他按平了躺在床上,目光下移,果然,红肿糜烂的肉穴敞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贪婪地翕合着,好像空气也能肏他似的,而同样肿了一圈的后穴却缩得紧紧的,粉色的褶皱里隐约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凌诀气血上涌,勾着那截布料抽出来了一半,那东西吸了骚水,泡得皱巴巴的,被紧窒的肠道给压得缩成一条,后穴紧吸着舍不得似地含着布料,不肯让他抽离,他一巴掌狠狠落在了本就被抽得红肿的臀肉上,戾声道:“想去洗澡?是怕被我发现屁眼里夹着野男人的内裤吧!”
“骚逼夹着内裤也敢出门!是不是想在学校被人轮奸?”
“是不是一刻没有男人干你都不行?找不到人干你就要拿男人内裤肏你?”
林斯砚被打得臀肉颤抖,怪异的布料触感磨得他腰臀像蛇一般扭动,后穴收缩着竟然将已经拽出去一半的湿润布料又吞了进去一点,他欲哭无泪,他总不能当着游泽霄的面把这东西拽出去吧?要不是凌诀在这里堵他,他早自己去浴室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