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姜禹看着不远处屏退士兵的军帐,冷冷开口:“如今看来,还是你比较顺眼,待拿到皇宫的药材后,我们一起杀了甫朝昱和樊延怎么样?”
席悯白绸下的眼动了动,嘴角扬起一点儿不见底的笑,“甚好。”
杀两人是杀,杀三人也是杀。
军帐内,樊延一进去就猴急的脱了余坞的衣服,看着那瘦了一圈,但臀肉却还更丰盈的身体,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大掌“啪啪”拍打臀肉,“小淫娃,是被肏瘦了吧,否则屁股怎么还大了一圈。”
“呜,樊延哥哥。”余坞软着身体坐在男人怀里,整个人都被男人包括在了健硕的身躯下,“樊延哥哥我好想你。”
肉穴收缩,淫水直流,余坞确实是想了,更想的当然还是那根粗大肉棒,系统给他下的绝症平时看着与常人无异,但会时不时吐血,这就导致这些日子来,姜禹和席悯都只是浅浅的抽插,不敢激烈的肏弄他,使他身体的淫欲一度没法儿满足,几次脱光了勾引姜禹都只是草草了事,然后将肉棒埋在他身体里抱着他睡觉,让余坞郁闷极了。
“樊延哥哥……”声音软得想发情的小猫,软绵绵的勾着樊延,美人在怀,大半年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在这一刻倾数涌出,樊延掏出粗大的紫红色性器抱着余坞就直直肏了进去,一杆入底,令两人都舒服得直叹,“啊,樊延哥哥好深啊。”
“樊延哥哥的大肉棒好大啊呜呜呜……”
大掌揉捏着美人丰盈的臀肉,边走边肏干的往军塌去,“小淫娃,是想樊延哥哥的大肉棒了吧。”
“唔,唔啊……是啊,小坞,小坞想樊延哥哥的大肉棒了呜呜……”
余坞被压在军塌下,不着一缕的身体趴在塌上,臀部高高翘着,穴口绞着粗大的肉棒,淫水“咕叽咕叽”的顺着抽插溢出,不一会儿就流了满腿,这种被狠狠肏干的感觉令他舒爽得艳唇微张,荷色舌尖露在唇边,眼神迷离,浑身上下都是淫荡的媚态,“唔啊……呜,好深啊……”
“小淫娃。”樊延粗粝的手指将雪臀揉成了绯色,两臀掰开,肉棒肏得深的仿佛连睾丸也要塞进艳红的小穴,看着美人身下的淫态,再想到失去他的半年里他也是这样躺在别人身下呻吟淫欢的,心底的醋味便止不住的冒出,“小没良心的,大半年没见,只知道想樊延哥哥的大肉棒。”
“呜呜呜……”余坞喘息着冤枉,“胡,胡说……”
分明是你一见面就把我扒光的,如今肏进来了又说我淫荡,冤枉死了,“樊延哥哥坏……”
“不坏怎么能把小淫娃肏舒服……”
“呜呜呜呜啊……”
帐内两人肏得酣畅淋漓,帐外听力极佳的姜禹和席悯都皱起了眉头,顾及到余坞的身体,他们都不忍心肏弄太过,可这男人却只管自己爽利。
帐外传来打斗声,等两人闯进军帐时,看到的便是古铜色肤色,肌肉块大的樊延掐着美人纤细的腰,额角青筋毕现,在美人体内狠狠爆浆,浑身泛着粉意的漂亮身体淫乱不堪,秀气的性器吐着稀薄的精液,被肏得艳唇张着,小舌微吐,像是被肏坏的破布娃娃。
姜禹手中的剑泣着血,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剑尖滴落,门外赶来的士兵掀开军帘便要冲入,樊延掀起被子将怀里人一裹,厉声呵斥,“滚出去!”
帐外被无数士兵包围,帐内间剑拔弩张,余坞被三人之间的杀气惊醒,夹着体内肉棒不愿松开,无力的软着声音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肉穴收缩,迷离着一双狐狸眼催促,“嗯啊……樊延哥哥……”
看着帐内怀中爱人的两个奸夫,樊延气不打一处来的抱臀狠狠肏弄,雪白修长的腿大开,秀气的性器可怜兮兮的流着淫液,艳色的艳穴饥渴的吞吐着紫红色肉棒,吃得没了一丝缝隙,淫荡极了。
顾及美人身体,姜禹和席悯数日未得到纾解的欲望纷纷站了起来,余坞看着姜禹提剑而来的样子,有种正宫抓奸夫的感觉,生怕他下一刻就要提剑刺来,但随机姜禹“哐当”一声扔了剑,几步走到余坞面前,抬起手掌拍了拍他迷离的脸,“真是不该对你有丝毫怜惜。”
怜惜他身体不好,他却在下一秒就躺在别人身下呻吟求肏。
樊延拍开姜禹的手,冷声呵斥,“小小姜国质子,也敢染指小坞,命不想要了?”
夹着粗大肉棒,挑起了一身淫欲的余坞:“……”
脚掌压在姜禹胯间,一点一点的按弄其站起来的粗大肉棒,想要,想要更多的肉棒肏弄他。
可是事与愿违,身居高位的樊延怎会容许一个姜国质子和江湖神医与他分享心爱之人,肉棒抽出,帐内打起来那刻,余坞都是懵的,帐内摆设东倒西歪,唯有余坞趴伏的床榻处完好无损,最后他忍无可忍,[系统,吐个血。]
系统兴奋:[收到!]
一瞬间,鲜血就跟不要命一样的从余坞口中喷出,他无力的趴在床上,[你他妈能盼着我点好吗?喷这么多科学吗!]
打斗的三人停下,争先恐后的来到余坞旁边,美人嘴角含血,淫态也变成了病弱的怜惜,席悯把上脉,眉头蹙得越来越深,“我们必须尽早到达甫国皇宫。”
简短的几句解释后,樊延知晓了来龙去脉,他立马命人拔帐起营,忍下杀了两人的冲动抱着怀中羸弱的美人往甫国皇宫赶。
在偏远帐内与士兵翻云覆雨的吕松得到这消息,掀了被他吸干的士兵,松垮的系上腰带往军帐赶,沿途无数士兵淫笑的伸手摸弄他的身体,待他赶到时,樊延正抱着余坞上马车,但是他的视线却率先被马车下身量修长眉眼冷郁的男子吸去了目光,看着那张冷峻的脸,他猛地后退,“砰”的摔倒在地也要向后爬,眼中是浓浓的恐惧,语无伦次的在脑海中喊系统:[姜禹,姜禹,是姜禹,我,我怎么可能会上百大猎杀榜。]
马车上,樊延摸着怀中人莹滑的肌肤,捏了捏美人挺翘的鼻子,无奈开口,“真是不怕给我留下心理阴影。”
任谁肏干到一半突然吐血,都会造成不小的心里负担。
“你那两个奸夫我暂时放过,若医不好你,十八层地狱也要让他们去转一转的,明白吗,小坞。”樊延自言自语的亲亲怀中美人小脸,狼眸满是温情,“所以要快点好,小坞还要做樊延哥哥的新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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