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身体深处,余坞爽得浑身都在发颤,身体里才软下去的性器又慢慢胀大了起来,后穴缩紧,美人勾着一双狐狸眼舔弄着口中的粗大肉棒,姜禹怜爱的摸了摸余坞的脸,紫红色肉棒一点一点的从美人艳唇抽出,精液粘液染在美人漂亮的脸蛋上,冷着一双冰蓝长眸,姜禹又亲了亲美人的唇,手指顺着股缝而下,塞入已填满肉棒的肉穴,“饥渴的小淫娃。”
意识到姜禹要做什么的余坞身体里的淫水发得更大了,那种被填满到一丝空隙都没有几近撑爆的感觉令他怀念,他摇着肉臀夹紧青年伸进来的手指,用甜腻腻的声音喊:“小禹禹……唔啊……小禹禹插进来呜呜呜……”
美人的淫态令两人的肉棒瞬间胀大,席悯从后环着余坞的背,美人修长雪白的腿大开,挂在姜禹宽阔的肩背上,粗大的肉棒沿着已被撑满的穴口挤入,淫水顺着穴缝溢出,肉穴饥渴的收缩吞入巨大龟头,穴口被撑了没了一丝缝隙,粗大得令余坞想要狠狠坐下的同时又想要逃脱,席悯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下按,不让美人又一丝一毫的挣脱可能,俊美的冷白肤色也染上了些许的薄红,一双异瞳更是竖起,粗大的肉棒没有一丝留情,入了穴口后便狠狠整根没入,“唔啊……”撑得美人艳唇微张,津液从口角流出,一句话也说不了口。
“啊……好撑好满啊……”藕臂环着青年的脖颈,满脸的迷离淫态,脚趾蜷缩,肉穴缩紧,好……好舒服,“啊……好,好棒啊。”
一人抽出一人插入,后穴时时刻刻被研磨顶弄,敏感点被大肉棒激烈的摩擦肏干,爽得余坞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任由男人们亵玩肏弄,身体被灌满了精液,小腹鼓起像怀胎三月,白皙的肌肤布满指痕和吻痕,乳头被舔咬得肿大艳丽,姜禹吮吸着他的乳尖,轻咬一口,美人呜咽出声后,又怜惜的舔弄,“怎么没有乳汁。”
“唔……小混蛋。”脚趾轻轻提了姜禹一脚,余坞嗔怪的看这冷峻的小混蛋一眼,他怎么可能有乳汁。
吻着美人后背的席悯异瞳若有所思的闪了闪,齿间咬着美人的颈侧肌肤,突然激烈的肏干了起来,喘息着慢条斯理的说,“臣也想喝殿下的乳汁。”
“唔啊……”都是大混蛋,尽会欺负他。
这场肏干直至第二日晨曦,两人的体力都太好,余坞已经被肏得没了意识,连水和粥液都是两人从口中渡来,昏了被肏醒,醒了又被肏晕过去,精液射不出,秀气的性器只会可怜兮兮的流着淫液,这种久违的被肏得快要死去的感觉令他着迷而又饥渴,只有这样激烈的性爱才能满足他淫荡的身体。
“唔啊……好棒……”
余坞心满意足的睡去,梦里是几个男人同时肏弄他,将他肏坏肏烂,小穴没有一刻的休息,时刻填满粗大肉棒,连睡梦中,后穴都在淫荡的流水。
系统的尖叫声将他吵醒,余坞睁开眼时候大脑都是懵的,这熟悉的一幕让他下意识感到一丝不秒,系统的下一句话验证了他的预感:[杀千刀的啊!姜禹把席悯一剑刺进冰湖里了!]
“什么!”余坞直接喊了出来,他立马翻身要下床,但身体才坐起,大脑晕得整个人又重新摔进了床褥里。
系统:[姜禹给你下了药,我给你解了,但不知道他下的什么药,我只能解开一半,你撑着点快去!]
余坞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去,门一推开,便看到姜禹手持染血长剑立在湖边,灰蓝长眸冷若冰霜的看着被砸出一个口的冰湖,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见余坞衣衫不整踉跄的跑出来,他先是蹙了一下眉,随后美人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令他长眸浓稠沉下,手中的剑飞出,“砰”的刺在一结实冰面上,随后,冰面裂开,血迹顺着裂开的冰面铺满了整个水面。
系统快要晕了,[救,救命啊。]
这么远的距离跑过去已不现实,余坞让系统让他吐血:[给我安排一个绝症,只有席悯能治好的那种。]
话音落下,喉咙腥甜的血腥味一下涌上,冒着热气的鲜血在冰冷的空气中洒出一道血雾,余坞摔倒在地,捂着胸口咳嗽吐血,[咳咳……你,快停下,你要我吐血身亡吗?]
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终于止住,余坞这下是真的没力气了,虚弱的摔在雪堆里,狐狸眼半掀看向姜禹的方向,他在赌,赌姜禹对他的喜欢,事实证明他赌赢了,姜禹扔了手里的剑,几步跃到余坞身边,将雪地里的美人抱在怀里,眉头蹙着,“小坞?”
[余坞:生命值下降中……]
视线里的提示让姜禹亘古平静的心揪了起来,一种陌生的害怕情绪笼罩心底,“你做了什么?生命值为什么在下降?”
余坞迷迷糊糊听到生命值几个字,再次肯定了姜禹是宿主,系统:[天呐,他竟然真的是宿主。]
将余坞抱进木屋,脱去被雪水打湿的衣裳,将人塞进被褥里,看着那不断下降的生命值,姜禹手足无措的握着雪白柔荑,一遍一遍的颤抖着喊,“小坞,小坞……”
“席悯。”余坞握着他的手,染着鲜血的唇张了张,“席悯,席悯可以救我。”
灰蓝长眸一凌,姜禹紧紧的握着那双渐渐失去温度的手,最终还是踏出了门,在余坞昏过去的最后一秒,他看到姜禹拖着浑身血水的席悯进来。
席悯发睫都冻成了冰,他被扔在床前,姜禹抱剑而立,冷冷吐出,“救他。”
席悯捂着胸口拖着残破的身体靠近,融化的雪水在地板滑出一道痕迹,他先喂自己吃了几粒药,点了几处穴后才抬起两指搭在那纤白的手腕处,瞬间,席悯的表情便变了,异瞳不敢相信的竖起,“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具身体正在衰败,这具他的倾世之作将会在数月后化为枯骨,他还没有成功,他不准余坞死。
姜国前期的小胜使其膨胀,当甫国全力腾出兵力后,姜国溃不成军,被甫国攻下了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姜国苦不堪言,外臣出使求和,甫国要其交出太子姜禹并要带兵入北原。
正当议和结束,甫国整顿兵马要进入北原时候,余坞一行三人出现在了甫国军帐外。
为了让姜禹留下席悯的一条命,余坞不得不让系统给他弄了个绝症,并且这个绝症只有席悯能治疗,稍稍一番手脚,最重要的一味药材便藏在了甫国的国库里,所以不得不起程回甫国,但战事下关卡森严,余坞又病重,不易躲藏折腾,只得暴露在了甫国军队外。
樊延得到消息立马出帐,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拿下另外两人,心疼的把瘦了一圈的余坞抱在怀里,一双狼眸满是戾气,“来人,把这两人拖下去砍了。”
余坞一个机灵,连忙抱住樊延的腰,“樊延哥哥不要杀他们。”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樊延哥哥不要杀他们,我生了病,如果不是他们你早就见不到我了。”余坞挤了几滴眼泪,低泣着将脸埋在男人宽硕的胸膛,“樊延哥哥,不要杀他们好不好?”
狼眸几次变化,凌厉的视线审视的落在不卑不亢站立的两人身上,绑架了小坞的姜国太子和不知行踪的神医,大掌轻拍怀中美人,樊延低低哄诱,“小坞回来就好。”
他避开了这个话题,抱着余坞进了军帐,并没有让另外两人进来,军营正在拔帐准备前往北原,处处都是无从下脚的凌乱,无数士兵手持长矛,将姜禹和席悯围在中间,只等将军一声令下,便能将两人碎尸万段。
姜禹忍了又忍,才没有拔剑将这些碍眼的人杀掉,他看着被高大男人搂抱进帐一个眼神都没有回他的美人,心底的暴虐无端涌了上来,席悯恢复了白绸蒙面的清冷样子,静静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