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就由学生来教夫子吧。”
颜意远与赵轲驿靠的很近,差不多都要靠在他怀里了,彼此间呼吸可闻,颜意远浑身发软地任由赵轲驿摆布。
赵轲驿一手搂住颜意远的腰,另一只手仍旧握着他修长的手,唇微微张开凑近颜意远的下颚,柔软的唇紧紧贴着敏感的皮肤轻轻吸吮着,落下一点淡淡的玫红色印记,颜意远忍不住随着赵轲驿的亲吻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被赵轲驿挑逗似的舔弄,留下暧昧的湿痕。
颜意远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稍一动作衣服就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大半光滑的脊背,赵轲驿的手从腰间移到他光裸的皮肤上抚摸着慢慢下滑,唇却上移含弄住夫子红润的薄唇,舌尖扫弄着唇缝,待唇齿都张开就灵巧地探进去,勾着对方的舌头缠绵。
颜意远的口腔里控制不住地产生更多的津液,随着舌头一起搅动,赵轲驿的吻虽然不重,但侵略的意味很强,舌尖一直抵到颜意远喉咙口,扼住他的呼吸,让颜意远的脖子和胸口都有些涨红了,好像忘记了鼻子也能够呼吸,窒息着等待赵轲驿给他留下一丝喘息的余地。
这个深吻让颜意远的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唇瓣被亲的湿润红肿,慢慢软倒在赵轲驿怀里,被按在桌子上肆意抚弄着敏感之处,腰带已经完全松开了,连被精水浸透的亵裤都被脱了扔到一边,再次硬起的肉棒被羞涩的颜意远交叠着双腿尽力挡住。
小小的乳肉被毫不留情地揪起在指腹间捻动着,粉嫩的奶头被拽地发痛,让颜意远忍不住挺起胸膛靠近赵轲驿的手好让这痛意消缓下来,看起来却像是他迫不及待地迎合起学生亵玩他的动作似的。
两颗小小的乳粒被玩的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压扁,到最后已经充血肿大了一圈儿了,被稍稍一碰就发麻发痛,就连一阵稍大的风吹过,都会引起一阵酥麻。
颜意远身段纤细,处处都让人有握在手里把玩的欲望,赵轲驿的手此刻流连在他身体上唯一称得上肉多的地方,绵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双臀被手掌大力揉弄着,那掌心温热的温度传递到皮肤上让颜意远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合拢夹起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其中掩藏的风景被人细细地观赏着,颜意远看着赵轲驿,觉得他现在好像还是课上那个迫切汲取知识的学生,那专心的态度和目光却不再是书本,而是他花蕾般娇嫩的私处,这样的目光远比带着欲望的眼神更让颜意远感到羞耻。
挺立的肉棒在那宛如实质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一些淫水,下面两颗圆润的小球被赵轲驿用指腹摩挲着,不时颠动让它们颤动起来,颜意远简直要晕死过去,心中一度后悔自己怎么会提出这种离谱到极点的建议。
双臀间未曾被触碰的穴口紧紧收缩着,闭守城门表示出坚守的态度,不肯张开一丝让人侵入,但当赵轲驿用手指慢慢往里按压的时候,发现那里软嫩地要命,指尖陷进去被紧紧裹住,比起城门更应该被称为泥沼,陷进去就难以自拔。
被手指挤压到的穴口分开到一边,推挤着嘟起红艳的一圈,紧窄的穴口被侵入的感觉不是很好受,赵轲驿就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慰着他的肉棒,一边吻的他晕晕乎乎的,让他尽量不注意后面正在被攻陷的肉穴。
脆弱敏感的肉棒很是干净精致,顶端被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整根都被包在手心里上下撸动,那快速的频率让颜意远有些吃不消,跟着不停喘息,身体被刺激的扭动起来,颜意远显然是吃不消赵轲驿这么猛烈的攻势的,很快就又射了出来,被赵轲驿挡住顶端阻止他的释放。
颜意远临近高潮突然被阻断,难耐的推动着赵轲驿的胸口,屁股也跟着挪了挪,企图逃开赵轲驿的控制,却带动了屁股里已经插了大半根手指的肉穴,里面微硬的敏感点猝不及防被重重压到,那种刺痛酸胀的感觉一下子冲击了他的感官,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眼眶红通通的很是惹人怜爱。
“哈啊——唔!”颜意远发出一声惊喘,连鼻头都有些酸涩了,赵轲驿才揉着他两颗柔软的小球让他把精液射了出来,被阻拦了一会儿的精液简直像是涌出来的,滴滴答答的落在桌面上,白色痕迹很是显眼,让屋子里的气味儿更加淫靡了起来。
颜意远大张着腿,身体还在战栗着,赵轲驿的轻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面颊上,动作轻柔的宛如清风吹过。赵轲驿抽出插在肉穴里的手指,用带着淫水的手执笔画下此刻的夫子。
夫子的状态已和之前那张又不同了,意乱情迷的程度更深一层,一看就是被人细细把玩过了,暧昧的吻痕、红肿的乳儿、微张的穴口还有夫子迷离失神的动人姿态都尽数被画下。
颜意远骤然失去依靠的温暖怀抱,眼神中带着他都未曾察觉到依恋,刚刚被开拓了一点儿的穴口又羞涩地收缩起来,赵轲驿含笑温柔地凝视着夫子,竟是让他的身体又颤抖起来,精囊已经射的干瘪,肉棒却颤颤巍巍地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来。
赵轲驿把这样可怜可爱的夫子搂进怀里与他一起作画,颜意远的脸颊紧贴着赵轲驿光裸着的颈窝,从年轻健康的肉体上传递来温暖的热度,他的后臀就靠在赵轲驿的胯下,与勃起后火热坚硬的粗大肉棒贴在一起,那里传来的灼热让颜意远难以忽视,但眼前赵轲驿笔下慢慢绘出他诱人姿态的画更是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不敢置信画中作出这样柔媚淫荡姿态是自己。
颜意远扭头把脸埋进自己学生的怀里,不敢再去看画中人,赵轲驿并未画完这幅画,而是就此把夫子压在桌子上,挥墨在夫子莹润如玉的美背是画下一株孤傲的红梅,只是那星星点点绽放的梅花更像是吻痕,艳丽糜艳地刺痛人眼。
颜意远抖着身体任凭毛笔在他身上滑动游移着,湿润黏腻的笔毛划过的地方痒痒的,堪称是种折磨,他看不见自己此刻是何种姿态,猜测着赵轲驿会在他身上画下什么画。
当这对他来说简直过分漫长的作画终于结束后,颜意远松了口气,但赵轲驿并未让他起身,而是就着这种姿势,被粗热的灼热肉棒挤压进臀缝间,被白软的臀肉包裹着,硕大圆润的龟头就抵着他敏感的穴口磨蹭着。
当赵轲驿挺动起腰身,肉棒有力地顶撞起他的身体的时候,颜意远的屁股连带着整个上身都被顶地向前移动,龟头就紧压着肛口擦过,颜意远压着桌面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背后刚刚绘制的红梅图愈发生动起来,在这如雪的肌肤上傲然开放着,似有暗香幽幽传来。
“好了吗?”颜意远心里很是惊慌,但碍于要保持师长的威严,他不想露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
“夫子可要帮人帮到底,多帮帮学生吧——”赵轲驿的声音低软,亲昵地好像撒娇一样,听的颜意远心里一颤,不知道作何反应,干脆就不再吭声任由他摆弄了。
肉棒一次次擦过穴口,把穴口都蹭的越发充血红肿,隐隐约约还有些发痒,肉棒就像是要就此插进去一样,就算还未被插进去,那侵犯般的力度颜意远也感觉自己已经被翻来覆去操过好几遍了,身上都有了些汗意,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
臀缝都被弄的湿漉漉的,不知是不是从肉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穴口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了,在肉棒蹭过的时候就一麻,里面的痒意更甚。赵轲驿没让夫子等太久,在又一次在臀肉间抽插的时候抵住肉穴插进去一小半。
就算有了心理准备,紧窄脆弱的穴口突然被撑开,还是让颜意远的脸色痛的有些发白,穴口处绷得紧紧的,箍住肉棒不松开,穴口处的红润被肉棒挤压着慢慢内陷,随着肉棒插入的越深最终隐没在交合处,颜意远感觉屁股里像是被插进了一根烧火棍,粗热的要命,痛意渐渐变麻,才被压制下去的那种勾心挠肝的痒意又涌了上来。
赵轲驿的肉棒被湿软的淫肉紧紧裹住,紧致的感觉让赵轲驿近乎压抑不住想要在身下这具动人的身体倾泻自己的欲望,但考虑到夫子的小穴儿还很是稚嫩,勉力压抑着,直到他敏锐地感觉到颜意远的身体里情欲上涨,肠肉已经纠缠着肉棒开始收缩吮吸,就放开了欲望的闸门,肉棒快速地抽插起来,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连续密集地响了起来。
“唔嗯嗯嗯!呃哈啊……”颜意远的呻吟声被冲击地断断续续的,连呼吸都被抽插的频率控制着,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日光洒落在他身上让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出来,这让颜意远感觉更加的紧张起来。
肉穴就随着这种心情收缩的更加频繁起来,这种频繁的挤压让赵轲驿肏的更深了,肉棒几乎整根没入,让颜意远感觉自己都要被肏穿了,龟头都在小腹处凸起一块,随着抽插的动作凸出又缩回,包裹着肉棒的肠肉一起被拉扯,深处脆弱柔软之处都被攻陷,龟头插进去一阵酸涩。
这种难言的酸涩在不间断的肏弄中渐渐转变成极致的快乐,仿佛理智都一起被摧毁了,颜意远的眼泪被这种刺激逼了出来,脸颊湿漉漉的满是泪水,眼前一片模糊,肠肉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颜意远爽的发抖,现在的夫子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一分严厉端方在呢。
在他还沉浸在这种欲望的巅峰时,赵轲驿肏弄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又慢又深地重重操进去,每干一下都会换得夫子的一滴泪珠儿,颜意远泪眼朦胧间手里被塞了一只笔,赵轲驿手掌覆盖住他的手背,握着他的手在还未画完的纸上继续画了起来。
两人身体相连着完成了这幅春宫图,每描摹完善一处属于夫子的身体细节,都会让这幅画更加生动惑人,但亲手画自己的春宫图这种事还是过于突破颜意远的心理防线了,他本就泪眼模糊的看不清,现在更是紧闭着眼不肯看了,唇抿的紧紧的,再加上他屁股里还插着肉棒,看起来简直就像被恶霸欺凌的大家闺秀。
等赵轲驿握着他的手完成了这幅画,上面还留下了夫子的几滴泪水儿,润湿了纸面,不知是被操出来的还是被羞耻心逼出来的,眼角发红发烫,让颜意远的容色愈发浓稠糜艳了。
颜意远又被赵轲驿牵引着试了各式各样春宫图上的姿势,耳边还一直被赵轲驿科普着这些姿势的名称和妙处,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摆出这么多羞耻的姿势。
青涩稚嫩的肉穴已经被开发的红艳外翻了,从里面流出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书桌上收拾好、未收拾好的绘制着他高潮情态的春宫图已经铺满了书桌和地面,屋子里满是挥散不去的淫靡气味,淫水的痕迹在每个角落都能看到,这简陋的屋子简直像是变成了淫窟。
赵轲驿帮颜意远清理好之后,让疲惫无力的他躺在床上睡了,自己整理好屋子里所有的画,收拾整齐妥善地放置起来,只有自己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欣赏一二。
……
多天之后,颜意远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忍着羞耻掩面在书店里买了一本据说是当下时新的春宫图,熟悉赵轲驿的他一看就知道这是对方的手笔,但其中绘出的人物与他毫不相干,只有在神态上能窥得一二,除了他本人和赵轲驿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将两者结合起来。
颜意远之后私下也未曾问过赵轲驿这是为何,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赵轲驿那时正把他搂在怀里,吻着他的发心,他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小夫子的另一面给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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