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发情了呢……”赵轲驿从黑蛇变为人形,看着陷入情欲的栾季同微笑道。
栾季同唇微张着喘息,赵轲驿低头含弄住他红润柔软的唇瓣,舌头从唇缝间轻轻扫过,留下湿润的水痕,栾季同身体微微前倾,渴求般地与赵轲驿的唇相贴着缠绵,手臂抬起搂住赵轲驿的脖子,献祭般地把自己送上去。
“唔……”栾季同鼻腔中溢出悠长的呻吟,带着情欲的沙哑,听着就令人脸红心跳。
唇瓣厮磨着,被对方含吮,赵轲驿的舌头顶入栾季同的口腔,扫过他敏感的上颚,舌尖侵入到深处,舔弄着他脆弱的舌根和喉咙口,强烈的刺激让栾季同眼前有些模糊,颤抖着抱紧赵轲驿,这样的侵入就好像刚刚被黑蛇侵犯一般让他动摇沉沦。
赵轲驿指尖捻起他挺翘的奶头,乳晕圆鼓鼓的,被指腹按压着碾磨打圈,充血肿胀的奶头皱缩着,挺立在空气中,已经硬的和小石子一样了,甚至硬得有些发痛。柔韧的乳肉紧贴着掌心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让赵轲驿有些爱不释手,圆润饱满的胸肌放松下来软绵绵的,在胸口上挤出一道明显的沟壑,诱惑人生出难以诉说的遐想,显得尤为色情。
赵轲驿与他缠绵的唇慢慢下移,然后在他脖子上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微,牙齿在滚动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咬着,留下细碎的红痕,一直下滑到被赵轲驿两个手掌推挤出来的乳沟处,赵轲驿伸出舌头在其上舔舐而过,味蕾传递出淡淡的咸味,栾季同也伸出红艳的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勾引着人去品尝。
栾季同的大腿环绕在赵轲驿腰上,大腿内侧蛇牙的咬痕留在这隐秘色情的部位,赵轲驿用手指摩挲着这处咬痕,指腹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擦所带来的触感让栾季同感到一阵酥痒,尾椎发麻。
赵轲驿偏头含住红艳的乳尖,用牙齿咬住小小的奶头碾磨,玩弄了好一会儿,才张口含进去用力吮吸,乳孔张开,栾季同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像是要被一并吸走了,奶头像是吸了水的海绵般涨大了一圈,看起来更加肉嘟嘟的了。
在身下抚摸的手指也转移到湿软的穴口处了,修长的手指被轻易地含弄进去,饥渴的肠肉纠缠着把手指往里吞地更深,渴望着更多的侵入。栾季同身上的嫁衣此刻已经凌乱到不能遮掩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了,胡乱地堆积在他的腰间和身下,大红色的嫁衣在这深林中衬地愈发红艳诡异。
手指在蜜穴中快速抽插着,带出细密的水声,指节弯曲着刮过肠肉敏感的黏膜,指腹有技巧地按压着微硬的前列腺,熟悉的快感又一次席卷了身体,栾季同的肉棒已经射的半软不硬了,湿漉漉红通通的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后穴却还没到达渴盼的顶峰,快速地收缩挤压着等待肉棒的侵入。
赵轲驿不顾肠肉的挽留拔出手指,拽住栾季同的腿弯让他的下身抵住自己的胯下,赵轲驿的胯下赫然是两根一上一下狰狞挺立着的肉棒,一根就足以插的穴道满满当当的了,更何况这样的尺寸有两根。
栾季同迷蒙间睁眼看到身前男人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心中升起畏惧,但肠肉却异常反态地升起难耐的渴望,栾季同低咒一声,直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神异的事件根本没用反抗之力,反抗也只是无用功,不如躺下来接受这场性爱。
这么劝慰自己栾季同心里就好受多了,他顺从地紧紧环绕住赵轲驿的腰,让其中一根肉棒顶住自己的屁眼,主动地凑近让穴口吞进龟头,穴口的褶皱被肉棒撑开,惯例被挤到外翻,栾季同咬牙继续让肉棒深入,赵轲驿笑眯眯地看着他努力地动作,温和的样子和冰冷的蛇形截然不同,看起来更像是狡猾的狐狸。
栾季同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穴腔里被塞满的饱胀的感觉陌生又满足,吞了一半他就喘着气腰软塌塌的动弹不了了,生理性的流着眼泪,他用手背胡乱的擦去泪水,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受刺激哭出来,真是丢人。
饱满有力的肌肉此刻更像是漂亮有型的摆设,被人抚弄着亵玩,赵轲驿托住他的脸颊,用舌头舐去他眼尾的泪珠,栾季同的心砰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不得不说这个淫蛇的人形虽然是个男的,但居然完美贴合了他的审美,他仿佛被诱惑般地偏移了脸,把唇与赵轲驿的唇贴在一起缠绵起来。
赵轲驿轻而易举地托起他的腰腹,往前一送,那根肉棒就完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敏感脆弱的穴心就顺势被重重一顶,栾季同感觉自己身体一下子全麻了。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接吻的姿势操弄起来,赵轲驿的腰腹有力地动作着,肉棒快速地在屁眼里抽插,另一根粗大的肉棒被插进流入许多淫水的臀缝里,被饱满的臀肉夹着不停摩擦。
栾季同的身体随着肏干的动作晃动着,巨大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刷着他的脑海,胸肌也随之晃荡起来,被吃到红肿的乳尖一抖一抖的。栾季同叫地嗓子都哑了,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叫地这么骚,呻吟声大地简直要整片林子都听到。
肉棒被密密匝匝的肠肉包裹着,宛如陷入了泥淖,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每一次抽出都近乎完全拔出,在肠肉纠缠着不愿松开时,又快速挺入,戳弄敏感的地带,爽地栾季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穴眼儿里像是发了大水,交合的地方满是淫水,流地臀缝里愈发黏腻,两根肉棒抽插的声音堪称响亮,咕滋咕滋的水声很久都未停歇。
在这样激烈又快速的操弄中,栾季同很快就被肏到高潮了,肠肉拼命地绞紧肉棒,不让它抽出去,享受着被插地满满的感觉,淫肉哆嗦着蠕动,穴心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栾季同脑海一片空白,电流般的快感流窜过他的身体,酥麻倦怠的感觉让他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但这由不得他,这次性爱还远远没有到尾声,赵轲驿快速地抽插着湿濡的穴道,把栾季同翻过身跪趴着撅起屁股,然后抽出这根肉棒,换了另一根操进去,两根肉棒有着细微的差别,现在插进去的这根没有之前的硬,但是更加的长,顶端有着微微弯起的弧度,肏的栾季同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啊……哼呃!……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好老公……饶了我!爽死了、屁股要被捅穿了啊啊……”栾季同嘴里胡乱地说着淫词浪语,声音是越发骚了,强奸变成合奸,大块的肌肉此刻就像是摆设,整个人软塌塌地任由摆弄。
直到赵轲驿把两根肉棒并在一起打算一起插进去时,栾季同才有些慌了神,手脚并用往前爬打算脱离赵轲驿的操弄,挺翘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屁眼儿大张着从里面流出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腰部的凹陷无比诱人,才爬了一点儿,就被赵轲驿握着腰拽回来,胯一挺,两根肉棒就强硬地撑开穴口插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栾季同潮红的脸色有些发白,但穴口虽然被撑的发胀发白,紧紧绷着,但居然没有裂开流血,赵轲驿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有催情和修复的作用,他更喜欢让双方都愉悦的性爱,痛意顶多是做爱中的一点调味剂。
让栾季同适应了一会儿,赵轲驿才继续往里插,栾季同虽然感觉还是胀的要命,但已经有些接受了,屁眼深处甚至有些发痒,直到肉棒完全操进去,栾季同才松了一口气。小腹凸起两个龟头的形状,内脏都好像被插进来的肉棒挤压到了,撑地他有些反胃。
赵轲驿则感觉自己的两根肉棒贴在一起,被湿润滑腻的肠肉一起挤压收缩的感觉很是奇妙,每一次抽插都给他带来双倍的快感,栾季同也被肏地神志不清,像是发情的野兽沉沦在情欲里不可自拔。
被翻来覆去操弄了许久,栾季同浑身酸痛,倦怠和高潮后的满足让他昏昏欲睡,若不是赵轲驿的补充,过度的高潮现在已经让他脱水了,两根肉棒射出来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溢满了他的肠道,抽插中被挤出来流到地面上,又被新的所覆盖。
栾季同的屁眼像是大张着的艳丽肉花,里面的精液不断地流着,他的身体也不难再享受从前那样,已经被情欲的气息从内到外洗礼了一遍,向淫蛇的献祭已经成功,他成为了蛇的新娘。
栾季同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穴道里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穴口由于动情有些充血肿胀,裤裆里射满了已经冰冷的精液内裤后面也被淫水浸透了,甚至有一部分被他的臀缝夹着含进了肉穴里。
果然是梦吗?
他有些茫然,撑着发软的腿起了床,屁眼忍不住缩了缩,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似乎还未退去,他想就当做一个梦境过去了,但不管干什么事情脑子里总会浮现自己在睡梦中与蛇抵死缠绵的画面,在晚上睡觉前,他心里有些隐晦的期盼。
不知何时他陷入了睡梦中,当看见那条熟悉的黑蛇时,他再次沉沦了进去,在梦中继续作为蛇的新娘,完成他作为新娘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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