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轲驿把肉棒放在脚底碾磨,老板痛苦地呻吟起来,但被快感和高潮反复冲击的肉棒敏感到极致,居然从中获得了几分可耻的快感,老板蹙紧眉头,脸上的红潮堪称艳丽,眼睛里酝酿着泪意,水润又动人。
老板被反复高潮又被踩在脚底下蹂躏了一番的肉棒又抽搐着高潮了,马眼红艳地大张着,喷出一股稀薄的淫水打湿了赵轲驿的脚底。
“老板,继续去表演吧,要爬满一圈噢……”赵轲轲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在他耳垂上落下了一个似有若无的轻吻。
老板感觉自己被碰到的耳朵痒痒的,让他的心里也像是在被猫爪子挠一样,他听话地再次做出跪趴的姿势,调整方向打算爬完剩下的一小段路,正好把流水的屁眼儿露在赵轲驿眼下,赵轲驿用鞋尖把被肉穴蠕动着吐出来一小截的震动棒用推进去。
震动棒一下子进的更深了,插进从未抵达过的最深处,老板腰都酥了,屁眼儿里又酸又麻,软手软脚地爬了两步,突然身体一僵,大股大股的尿液从肉棒中倾泄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在地面上。
尿液渐渐被地毯吸进去,腥臊的尿液气息不断刺激着老板的神经,积蓄已久摇摇欲坠的一滴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同样浸入地毯里。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老板绕过他尿的那一滩,咬牙爬完了最后一段路,最后的落脚点是中央的舞台,他将要在那里为今年的最佳员工颁发奖励。
当老板终于到达舞台后,他身上的铃铛响声和按摩棒的嗡嗡声尽数被舞台上设置的音响放大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提醒着他们下一个环节要到来了。
于是所有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舞台中央,盯着像是即将被玩坏的老板。老板终于不再是跪趴着了,他握着话筒站了起来,仍旧是赤裸的样子,但他毫无所觉,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胸前原本粉色的小小一颗的奶头已经被夹子夹的很红很肿,被压的扁扁的,红艳的像是要滴出血珠来。肉棒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软软的萎缩着,屁股里的震动棒仍旧插着,嗡嗡嗡地震动旋转着,要等他的最佳员工为他拆封。
他清了清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宣布要开始颁发最佳员工的奖励,被提前通知的赵轲驿在示意下缓步走上舞台,衣冠整齐地站在赤果着的老板旁边。
“最佳员工奖是他可以将我作为肉便器肆意玩弄,在会场结束后也带回家做一个月的私人便器。”老板表面上神情自然,但是吃着震动棒的屁眼儿已经快速地收缩蠕动起来了,仿佛在为吃肉棒做准备工作。
他恢复原来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只是上身伏地更低,屁股翘的更高了,乖乖的等待着作为肉便器的命运。
舞台下方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员工们,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上,赵轲驿看着送到面前来老板的屁股,噙着笑意不客气地伸出巴掌啪地拍了一下他肥厚挺翘的屁股,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完整的红色的巴掌印。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老板控制不住的发抖,嘴里发出高昂的呻吟声,屁股肉被甩的一抖一抖的,臀尖很快就麻了,像是被细密的电流网电了一通。
“啊啊啊啊!好痛……屁股都麻了……”
等到赵轲驿终于玩够了打屁股这个游戏,用修长宽大的手覆盖在被打的通红的屁股上揉捏了起来,敏感的屁股被温热的手心一碰到就感觉开始发热发烫,欲火简直要把他烧为灰烬了,屁眼儿又馋地流出一股淫水来。
赵轲驿慢悠悠地把手掌心的臀肉挤来挤去捏来捏去,丰满的肉多得从指缝间溢出来,任由他将之变成各种形状。
屁股中间那个被震动棒撑开的红艳屁眼儿随着臀肉被手掌的挤压流出更多的淫水来,敏感细嫩的肠肉压在震动棒棒身上的颗颗凸起上,酸麻的让老板颤抖起来。
赵轲驿也没玩太久,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重点的地带,勾住震动棒的尾端缓缓往外拉,在扯出震动棒的过程中,在震动棒本身的震动和旋转之外,他还能感觉到老板的肠肉紧紧裹住震动棒不松的吸力,让人想象到当肉棒插进去该会受到怎么样热情的款待。
当粗大的震动棒终于拔出来之后,里面丰沛的淫水也堵不住了,从熟艳张开的穴口往外淌。被扔在一旁地面上的震动棒没有被关掉,上面满是淫水,嗡嗡嗡的震动着,它的顶端不停地打着圈转动,让人知道它刚刚是怎么在老板的屁股里画圆圈的。
老板的肉穴已经被震动棒长时间的插入开拓的很充分了,当赵轲驿扶着他的腰将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松软湿润的穴口轻易地就将它容纳了进去,但越到里面越紧,靠着大量湿滑的淫水猜完全插了进去。
老板的腰眼酸麻的不行,大腿都在打着摆子,紧实平坦的小腹被硕大粗长的肉棒顶地凸出来一块,让他升起一种肚皮都要被操破的恐怖感。
肉棒所带来的熨贴和抚慰是作为死物的震动棒所给不了的,粗大的肉棒坚硬又灼热,紧紧地贴着肠道进入开拓他的内里,被烫到一般的肠肉拼命绞住往里吞,不住地收缩着,肛口被肉棒完全撑开,上面的褶皱都被撑成光滑的样子,紧紧地箍住肉棒,不让它脱离。
“唔……哈啊……太深了,要被操破了呜”
赵轲驿忍耐着肠道内吸力所带来的快感,拔出一大截,然后猛地干进去,激地老板一声淫叫,趁着刚刚被肏开的肉道还未完全合拢,就噗嗤噗嗤地快速操干了起来,老板的淫叫声变得越发放荡和响亮。
啪啪啪干穴的声音同样也很大,是一种带着水声碰撞的闷响,但囊袋与腿心撞击所发出的声音又是清脆的,和由于被肏干而晃动的奶尖上的铃铛声一同响了起来。
本就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痕,尤其是腰上和屁股上,满是指印。老板被干的连连高潮,湿透了的肉穴不断从交合处挤出淫水来,被凶猛快速的操干打成细密的白沫,肠肉抽搐的一塌糊涂,身体的感知全都集中在后面那口穴上,脑子放空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要被干的更久、再久一些。
老板吐着舌尖被肏地一抖一抖的,淫水直冒,喷洒在深深陷入其中的龟头上,柔嫩的肠肉本能地收缩着,急切又热情,赵轲驿不断挺动着腰,在老板高潮了多次之后,才大发慈悲般地把第一发射了进去,彼时,老板已经软的像是一摊烂泥一样了。
然而这还没完,肉便器岂是这么容易当的,赵轲轲把浑身发软的老板从地上捞了起来,把他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又啪啪啪的肏干了起来,肠肉被干的外翻,肿得只留下一小条缝隙,从里面挤出一道细密连绵的白色精液河来。
不管是被压在地上干还是抱起干,老板都尽皆体会了个遍,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这么柔软,任凭摆弄成各种羞耻至极的姿势,韧带被压的胀痛,腰腿也酸麻不堪。
他甚至感觉自己奶头痛的快要掉了,被赵轲驿把夹在上面的夹子拿下来,温柔地含进嘴里舔弄,痛意又转化成绵绵的痒意,反倒更是折磨,身上每一处雪白的皮肉都留下了暧昧的吻痕,就算是穿高领都遮挡不住,更何况他还有满脸的欲色,一看就深受疼爱。
嘴唇也被亲的发麻发肿,吐出来的舌尖和赵轲驿的舌尖暧昧地缠绵着,屁股还一直被操干着,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甚至还被射了一泡尿进去,屁股里根本存储不住,哗啦啦地从外翻的穴口中流出来,被所有员工欣赏赞美着。
老板都不知道年会是怎么结束的,他浑身酸软的陷入昏睡中,他现在也无需考虑这些,他现在只是赵轲驿的私人肉便器而已,他的职责就只有侍奉解决好主人的性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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