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年年会老板亲自表演诶——”
“表演什么?我好像也听说过。”
“真想不到那种拼命压榨员工的工作狂会搞什么?估计很无聊,别牵扯到我们身上就好了。”
……
赵轲驿听着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年会将近,以往策划都是请一些明星来表演,但是抠门的老板最终都会把它变成组织员工表演,引起了不少背地里的吐槽和阴阳怪气,员工们的怨气十足。
但今年可不一样了……
赵轲驿眼中露出浅淡的笑意,这次的年会会很有趣的。
……
年会举办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找到老板的身影,甚至开场致辞都没来,等到要轮到表演节目的时候,人们才看到有个赤裸的身体出现在会场的角落,一开始这个人低着头看不清脸,额前碎发的阴影挡住他的神情。
他跪趴在铺设了地毯的会场上,款款地扭着圆润饱满的大屁股沿着周边慢慢爬,高高撅起屁股把其中的风景完全展露出来。
当有人注意到他,一下子就被他一身白的反光的皮肉吸引住了,耳边响起叮叮当当的铃铛的声音,是他系在脖子上的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来,让更多人能够注意到他。
但发出声音的不仅仅是脖子上的铃铛,他粉红色的乳头上被夹着,上面各挂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铃铛,和脖子上的铃铛一起叮铃叮铃地响。
当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他的屁股里时,赫然发现他屁眼儿里塞了一根粉色的震动棒,看得出来频率的档位调的不低,嗡嗡嗡的震动声被铃铛的响声掩盖了大半,震动棒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屁眼儿外面不断颤抖着,那一圈儿被肛口箍住。
紧致柔嫩的屁眼儿被粗大的震动棒挤地外翻,穴口处猩红湿润的肠肉也含羞带怯地翻出来一点儿,有晶亮的淫水从屁眼被震动棒挤占的缝隙中流出来,把每一处褶皱都染的湿漉漉的,淫水汇聚成流淌进下身的阴影处,引诱着人去探寻。
身前的垂落的肉棒上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看起来就像是礼物的包装,看起来已经很硬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从微张的马眼里流出丝丝缕缕的液体来,沿着他爬过的地方淋下来。
他爬行的动作有些迟缓,显然是被屁股里塞着的震动棒折磨地不轻,甚至在不经意间敏感点被震动棒顶到戳到时,他会就像是受不了刺激一样停下来,在原地大腿痉挛着发抖。
他压抑着口中的呻吟,只有当其他人靠的很近的时候才会听见,但喘息却不可抑制地越发粗重起来,过于连绵密集的刺激让他有些缺氧,张着嘴呼吸着,没来得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显得格外淫靡。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汗珠,他被汗意和疲累裹挟,机械地往前爬。
等到他终于爬出角落的那一片区域,到达会场的灯光下,灯光将他彻彻底底暴露在众人眼前,也足以认清这个人就是他们的老板,他的表演就是屁股里插着按摩棒沿着会场爬一圈儿,表演的重点就是他不停流水的屁眼儿,所以他一直把屁股翘的高高的让人观看。
在这样情色又怪异的场景下,众人的态度却很是平常,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老板今年还真表演了啊?!”有人语气不可置信,眼睛都瞪大了。
“老板真的好白啊,白的像是反光一样。”有同事看着很是羡慕。
“我得好好看着,给老板捧场……”这是想对老板溜须拍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板吞吃着按摩棒的屁眼儿。
当老板被震动等级突然提升的震动棒搞的狼狈不堪,鬓角的头发被汗湿粘在脸上,脸上的潮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他跪趴在地上喘着气,身前的肉棒涌出大股大股白色的精液。
屁眼儿也应该高潮了,艳红的肛口蜷缩着绞紧震动棒,从他身体战栗的情况来看,里面的肠肉应该在抽搐着喷水吧,连流出来的淫水都更多了。
那个等着拍马屁的同事突然鼓起掌来,嘴里大声赞扬着:“老板的表演真是与众不同,精彩绝伦啊!屁眼儿真会喷水——,地毯都湿了。”
其他人虽然不耻他的这幅狗腿儿样,但碍于老板平日里的严厉,还是扬起笑容一起鼓起掌来,一时间会场里掌声雷动。
赵轲驿也跟着鼓起掌来,笑容有些促狭,他看着老板像是被掌声和欢呼声惊到,抬起发红湿润的眼睛,眼中犹带着失神,也勾起他最常挂着的礼貌微笑来,但在这种情况下,老板的威严和风范都荡然无存了。
老板就在他员工们的注视下摇着屁股狗爬,流了一地的淫水,屁眼儿不住地收缩着,肉棒受到刺激已经射了太多回,变得的红通通,半硬不软地垂落着,顶端流出来的淫水都很稀薄了。
赵轲驿又把手里的遥控器调到最低,老板的屁眼儿之前已经被高频率的震动震麻了,现在缓过劲儿来,酥酥麻麻一片,整个人魂儿都像是要飞了,腿软的差点跪不住,正好爬到了赵轲轲面前,脸就贴在他的裤子上,就像是家养的猫咪翘着尾巴在撒娇。
作为老板,他的脸皮还是比较厚的,故作自然地把脸继续在上面蹭了蹭,然后撑着手肘又打算爬开了。在他刚刚准备爬的时候,赵轲轲把遥控器直接推到了最高档,老板这下腿是真的软的爬不起来了,翻着白眼张着嘴高潮了,淫水多的震动棒都要堵不住了。
长时间撑着地面,不管是手臂还是大腿都酸软发胀,那种麻木逐渐转化成细密的刺痛感,尽管地上铺设着地毯,地面还是很硬的,他体型远不算上小,重量压在手肘和膝盖上,看上去已经通红一片,衬着雪白的肌肤,尤显情色与暧昧。
他就伏在赵轲驿旁边浑身颤抖着,等待着身体的高潮期过去,其他人的目光只剩了一小半在他身上,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的喝酒,基本上都去做自己的事了。
老板的表演已经过去了大半,实际上在意这场表演的人也没几个,而恰巧,赵轲驿就是其中最感兴趣的那一个。
毕竟,只有他能透过催眠看到这情色糜艳的本质,他抬起脚朝着老板的肉棒踩去,脆弱的地方被鞋底压住,尽管没用什么力,但痛意仍然分明,老板弓起腰,姿势变成跪坐在地上,手想要捂住下身却只是攥紧了地毯上的长毛。
“呃哈啊……好痛!不、不要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