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硬烫的龟头顶开肉穴,碾动着娇嫩的膣肉,彻底没入潮热的肉道之中。薄清河屏住呼吸,只觉一种酸酸涩涩的酥麻感窜遍全身,腿根也跟着抽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只含住一小截柱身,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压低身体,噗嗤一声将巨物吞到了底。
榫头楔入卯眼,契合得几无缝隙。肥润的雌穴不住地冒着水,将两片肿烫的唇肉浸得湿透,连带着把陈衡的小腹都喷湿了一小块。薄清河艰难地晃着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吐着穴内的肉具,被过于粗长的性器弄得满身热汗,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
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语言短暂地失去意义,被肢体取代了相关功能。
滚烫的性器不断破开粉唇,重重顶开滋滋冒水的淫穴,剐蹭着里头一个劲儿发抖的嫩肉。薄清河喘息着趴在床上,双目半闭地拉过陈衡的手,让对方揉蹭自己胸前的软肉。陈衡的手像帐篷似的扣到男神胸前,没轻没重地捏了两把,顿时让对方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本就无力的腰身往下一坠,恰好被伞冠顶到了敏感点上——
“唔!”
薄清河难以忍受地捂住肚子,嫩批剧烈地痉挛起来,抖抖索索地喷出一大股水。陈衡只觉一股热流骤得浇到了伞冠上,刹那间沸成蒸汽,猛然冲上了天灵盖。他一翻身把男神扑到身下,快速地捅插起来。
被玩了一整晚的屄口完全承受不住这种操法,连流出的水都夹不紧了。细细的肉缝一边挨操一边喷水,看上去淫乱至极。陈衡低下头,在身下人身上啃个没完,就差在对方身上咬出来个二维码,一扫就知道是他陈衡的人。当然,仅限他扫,别人扫了会被他追着咬死。
薄清河弓起身子,柔软的双乳被他人的手掌推挤出深深的沟壑,雪白滑热的乳肉上布满了鲜明的红痕。脖颈更是重灾区,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隔不了多远就能找到一块新鲜印上去的牙印。
他一一咬了回去,在陈衡身上留下同样深刻的痕迹。两人像野兽一样紧紧缠在一起,在床上一圈一圈翻滚着,不像是交媾,更像是残杀。人类骨子里的兽性只能在这些时刻才能释放一二,必然要酣畅淋漓。
薄清河很快就没力气了,他只能勉强将腿缠在陈衡身上,手肘则压在陈衡脖颈上方,把对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好像准备用胸前的凶器谋杀陈衡。陈衡被他撩得几近发狂,直直地将肉棍顶进对方的子宫,将不住抽搐着的软肉顶得东摇西颤,潺潺地滴出流不尽的淫水,如同一场下不完的暴雨。
激烈的交媾声在室内回响着,快感如同流经放大电路的电流,被一级一级放大,不知倦怠地流窜个没完。翘起的伞冠堪称暴烈地碾动着宫口里头的敏感所在,来来回回地磨个不停,仿佛要把那里面的层层褶皱一条一条展开铺平。
薄清河没几下就被操成了软脚虾,两条腿没力气地垂挂下去,而穴内的巨物依旧毫无停下来的意思,反复地刺激着最敏感的那处,好像要把那处生生戳烂一般。
骨盆下方的那一块区域爽得近乎失去知觉,一遍遍被送往高潮,送往地狱。薄清河失神地翻起了白眼,身下早已一泄如注,穴眼里每一条深深浅浅的褶缝都被透明的水液填平了,稍微一绞就能流出更多的淫水。
……要不是批里还有根几把堵着,屋里恐怕真的要发水了。薄清河模模糊糊地想着,深觉自己像罐刚出厂的可乐,被陈衡摇晃了大半个晚上,一拉拉环就能喷到天花板上去。
但陈衡不光拉开了拉环,还趁乱往里丢了把曼妥思。
臀肉间的浅粉穴口浸透了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液,被泡得湿滑无比,轻而易举地接纳了不知何时摸过来的手指,软软地将其衔住。紧接着,整根手指重重一弯,准确地碾在了肠道间的前列腺上——
噗!
飞溅的水珠从穴里喷涌而出,场面相当壮观。无数淫液从薄清河的腿心里淌下来,流进臀缝、膝弯,几乎将下身完全泡在了粘腻的液体之中。薄清河眼前一黑,错愕地发出一声尖叫,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截舌头,随后便软软地坠进了陈衡的怀里,如同一只被鬣狗咬断了咽喉的猎豹,濒死地陷入猎食者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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