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不知干了多久,阮铃的穴口糜烂翻红,汁水粘稠泥泞,他深深抵住宫口喷精,肉柱在媚肉地包裹下一阵阵抽动。阮铃双目失焦,迷离媚色的双眼泛着春潮,一小截粉舌像含不住一般往外吐露。
寂拔出来的时候浓稠的白精像小巧泉眼不断地往外冒,白网如云挂在阮铃的臀缝中间,随着两个穴口的翕动变得更加情色……
寂像是不舍一般重重吮了阮铃露出的软舌,起身时银丝拉扯,他呼吸粗重地说:“下一个吧。”
煊从桌上起身,从身后抱着自己的人变成了颉,趁着这个间隙阮铃立刻伸手想拔了锁精环,不料忽然从煊背上生出的温度触手绑住他的手腕将他吊起,手肘举过头顶,阮铃求饶似的看着煊,抽泣着说:“煊,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煊俯身逼近他,四目相对,他带着谑笑抚摸他红润的脸颊,“你求我?求错人了吧,铃铃。”
阮铃吞咽了一声,又把视线转向沉迷于舔舐自己大腿内侧的沥,“沥,求你了……下面的东西拔出来好不好……再不射……我就要死了…”
沥还没来得及抬头,温度触手就绑了他的上身,煊直接压过来阻挡他和阮铃之间的视线,嚣张又狂恣地看着阮铃,声音低沉却有力,“求谁也没用。”
说完直接把自己的硬涨完全撞入。
“哈啊!”阮铃穴口收缩吞吐,紧紧含着,因为全身的刺激太过,身体泛起了熟透了的红,煊的的撞法是所有人中最疼的,他喜欢听阮铃下身被自己撞得啪啪作响的呻吟,喜欢看淫汁飞溅沾湿自己腹毛,挂着粘稠水珠的画面,一顶一弄中,煊还让自己阴茎顶端“长”了点东西。
“唔……”阮铃害怕地抓紧了煊的肩膀,“这是什么?煊?……哈啊…不要这个…退…退出去!”
“铃铃不喜欢我下面长的小触手吗?宫口好小,用触手肏刚刚好呢,而且里面吃的好紧呐……”
“不肏宫口好不好?求你不肏……哈啊…太小了……会肏坏啊……”
“呵,当然不会肏坏了,这可是,我为你量身定制的。”煊的双眼猩红,动作也愈发粗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尖端的小触手在宫口里摩擦抽插,软肉被干的可怜泛红。
一晚上,阮铃被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肏弄射精,他的阴茎已经被套环锁成紫红色,他委屈地看着颉,而颉只是吻住他,“等会我们一起射。”
他崩溃着说:“可是你还要肏好久!我这里怎么办啊?”
颉已经埋进去被痴缠绞紧,水蓝眸子透着蛊惑,“铃铃……肏你很舒服……”
“啊唔……你们都是混蛋……”
在颉肏到要高潮的时候阮铃几乎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但是下身的刺激一丝也没有减少,颉忽然俯身吻过来,“铃铃想解脱?”
阮铃流着泪,“……想。”
“叫我老公。”
阮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侧身边吻他边焦急着说:“老公,老公…求你……我最喜欢老公了!”
噗呲一声,锁精环断裂,阮铃的精水全部喷射到了颉白粉结实的腹肌上,颉也把自己的种深深打进阮铃穴里,两人紧紧抱着,抑制了这么久,骤然高潮的感觉几乎爽到灭顶了,阮铃呼吸一顿一顿地,感受这荒唐性事的极致快感。
寂和煊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琢磨“老公”的含义,沥已经来到阮铃面前准备开始享受了,他的小肉条刚刚受了太多苦,沥忍不住俯身含住安慰一下,肉条马上变得湿淋淋的,可爱又粉嫩的感觉。沥尝了阮铃的精水滋味,起身的时候感觉就像尝了春药一般,抱着阮铃插入狠撞,速度快到要撞出残影。
“慢……慢……一点。”阮铃已经起立全无,声音小小地很是虚弱,只能乖乖地被沥抱在怀里边走边日。
沥的声音干涩,像是渴极了,“铃铃,我完全忍不了……慢不了……你也太好肏了……”
哪怕是射完之后,沥也一万个不想拔出来,尚未软化的阴茎堵在女屄里,沥满足又珍惜地看着他,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铃铃,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你……”
阮铃感觉到颉又在治愈自己身上的伤口,他抬起头,几个兽人把自己围在中间,每个人都带着欲望和渴求看着自己,眼神深邃又带着执念。
被治愈后他的精力能恢复一些,他咬着嘴唇,神色开始闪烁。
-我也想和你们永远,但我不会愿意做这个世界的雌性的。
-我给不了你们永远。
寂忽然靠近过来,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蹙着眉说:“把你刚刚想说的说出来。”
阮铃偏头不看他,“你不是听见了?”
“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听不见,但我会看,刚刚你……分明在愧疚。所以,你在想什么?”
阮铃继续沉默……
“你想逼我用真言追击?”
阮铃的眼泪又开始无法抑制,他觉得自己简直狼狈极了,一时把委屈都释放出来,声音梗塞地吼道:“我想回家!”
“不可能!”
寂几乎在一瞬间就反驳了他,眼神里布满了阴霾。
沥心疼似的抚摸了阮铃的脸颊,“铃铃,除了这个,我们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可我只想回家。”阮铃的眼尾红着,神色坚定。
寂把阮铃抱着放在桌上,半阖的双眼不怒自威,沉声对他们说:“你们都让开。”
兽人们分散开来,寂解开了袖口将衣袖往手臂中段折叠,眼神狠厉地看着阮铃,他重复问题:“想回家?”
阮铃眼底湿意不减,咬着牙哽咽不停,但还是倔强着重重点头。
寂忽然猛地压过来,单手掐住阮铃的下颌迫着他抬头,暗金眼眸阴沉可怖。
“我会让你再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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