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看着阮铃一动不敢动痴痴望着自己的模样笑了,暗了眸色俯身下来,靠近阮铃的耳侧沿着下颌往下舔舐,阮铃感觉他每经过一寸皮肤就带来一阵酥麻战栗,从上慢慢往下吻到喉结,阮铃不得已仰着头伸长了脖子承接他情色又潮湿的吻。
其他兽人也过来将他团团围住,自己的衣衫被慢慢剥落,露出雪色的肩膀,柔嫩的肌肤,他低头看见四个兽人闭着双眼在自己身上不同部位在品尝吮吸,衣衫落在胸膛处,卡着粉色的乳粒半露未露,煊伸出舌头在乳晕处一遍遍舔舐,深深含住把乳汁都吮进口中。
阮铃看着颉从金属盒里拿出了吸乳夹,阮铃本能地害怕挣扎,身体颤抖,想向后退但后背抵住了寂的胸膛,寂俯身捉住他的手肘反剪到身后,哪怕只是一只手抓握住他力量也完全不容抗拒。很快自己的唇舌和视线都被寂占据,压迫力十足的吻几乎掠夺了他所有呼吸,阮铃甚至含不住自己口中的津液,全然被寂的深深含吮占据。
忽然感觉乳上一凉,乳晕像是被什么贴住,接着细细的软管带着酥麻的痒意乱探着地往乳孔里钻,小小的乳孔变得又酸又涨,像是有细小蚂蚁在攀爬啃咬一般蚀骨入髓地刺激着他。
“唔……”阮铃的身体剧烈挣扎,肌肤沁出滑腻细小的汗珠,腰身拱起,双腿发了红止不住地颤抖,扭转身姿的模样反而让兽人更加兴奋,他们低头,唇舌在白里透粉的锁骨、柔韧的腰侧、光洁的脊背上逡巡游移。
“哈啊……”等到兽人们松开了自己,阮铃半阖双眼,神色迷离,胸膛剧烈起伏,同时乳晕上已经被带着细管的乳夹占据,阮铃稍稍移动,乳孔里的细管就发着痒地摩擦。两个乳孔伸出四根细长的银丝管,煊邪笑着把银丝管绕过饱满的阴唇环过浑圆的大腿根部缠绕着向上牵引,最终被他含在口中,吮吸的时候金眸闪动,嘴角勾起一抹堪称淫邪的弧度。
“嗯……你们别太过分了!”泛着红的身姿摇晃,阮铃的眼尾已经含了泪,水汪汪的。
煊继续用粗粝的指腹滑过他的乳房和腰侧,“这算过分吗?那我们以后还有更过分的怎么办?”
接着另外三根银丝管被他们用来环绕阮铃的双乳,腰身,寂的那一根甚至从花穴的细缝里穿过,时时刻刻摩挲着阴蒂。乳汁从银丝里流淌而过,阮铃感觉乳孔里的细丝钻心似的发着痒,寂还会拉扯银丝,让细线从屄缝连到臀缝吊起来摩擦。
“别这样……”阮铃呼吸紊乱,泪盈盈地求他,软穴被银丝擦得发出糜烂的香甜味,汁水充盈地往外流淌。
“别……别玩我了……我真的会被玩坏啊……”他的声音哽咽沙哑,粉润的一张脸破碎又迷人,这样的求饶反而让兽人欲念沸腾,一个个身下都鼓鼓囊囊地,像是包裹不住的淫欲之火。
率先来到阮铃跟前的是寂,宽阔的胸膛压上来的时候仿佛遮天蔽日,银丝还在乳孔里和身体四处环绕搔痒,尤其阴蒂上那根银丝不要命地箍紧,小小的肉块如同在沸水电击中翻转,阮铃哭红着脸楚楚可怜地抱着寂的脖子,艰难地说:“寂,我……我好难受……唔……放过我好不好?”
寂眸色晦暗,并不回答他,低头咬住阮铃的唇舌,细软的银丝管在两人口腔里翻转,阮铃竟然吃到了自己乳汁的味道,腥甜黏腻的,刚刚尝了味又被寂勾着舌连着津液和奶水一起吞回寂的口中。
他抱着阮铃在自己怀里,让他的腿勾着自己的腰身远离桌面,无所依靠的雌性只能紧紧抱住了寂贴进他的宽厚的胸膛,壮实的胸肌被雌性软糯的脸蹭弄,满怀的肉香让寂热血沸腾,声音像是被附了一层烈火,“不怕,铃铃。”
接着阮铃感觉有一双手从腰身穿过来,金属丝擦过自己的龟头,阮铃张皇失措,双目惊恐,开始挣扎扭转,“唔……我不要…不要锁精环……你们太过分了……”
“啪!”
粗糙的手掌狠狠甩过阮铃的软臀,红印留在臀上分外明显,阮铃怔愣着看着寂,寂粗暴的捉住他的下颌,迫着他直视自己,“还想要惩罚?”
“啪!”
“啊!…不要…不要惩罚……”
继续响亮一声,臀上肉浪晃荡,粉肉被打得充血红肿。阮铃的屁股发麻似的疼,但是被寂抱在怀里打。他低声抽泣,但心脏竟然会发着痒地渴求着寂的粗暴,痛感如约而至。
“哈啊……”阮铃流着泪抬头,红云似的脸上都是泪痕,“别打了……”
“啪!”
“你敢不敢把你心里想的说出来?啊?”寂单手卡住他的脖子贴近他,“面上装得那么纯情,实际呢?在想什么?”
“我没有……啊!”
这次被扇在穴上,淫水都被拍得四处飞溅。寂冷着神色,把阮铃放在桌上,深邃的瞳仁幽暗骇人,“锁精环,自己戴上。”
煊含着笑把连着马眼丝的锁精环递到阮铃跟前,“拿着。”
四个兽人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阮铃哭得泪眼婆娑,泛红的眼尾可怜又动人,他战栗地伸出手接过,又颤抖地把精环套进自己粉色诱人的性器上,但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锁精环好几次都滑过龟头,阮铃越戴越急,粉色的小冠头可怜地涨红,最终他泣不成声,“呜……我就是戴不进去……我不会……”
寂忽然提起口中的银丝软管,柔软的阴蒂被箍得涨成紫红色。
“啊!别别!不要啊!”
“真的不会戴吗?”寂的语气里带着怀疑,手上动作不停,他手里的银丝像是要把阮铃切成两半一般卡在中间吊着,在缝隙中疯狂摩擦。阮铃几乎顷刻点头,急促地说:“会戴,我会戴……呜……放、放过我……”
他狼狈地手忙脚乱,捉着精环套颤动着卡进去,精致的小肉虫被箍得肥嫩可口,“呜……我做到了……不惩罚我……”
寂俯身按住桌面,低头吻在了他的唇上,暴烈后的温柔让他如获新生,但是下一秒自己又坠入地狱,寂按着自己的腰,把锁精环一侧的金属丝插进了自己的马眼里,尿意瞬间上涌,刺激电流丝丝缕缕地钻进血管里流淌,阮铃像是浑身都被炙烤,“你们疯了……啊哈……好难受……全身都痒……放过我……”
寂解开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涨大阴茎上青色血管暴凸盘旋,狰狞可怖的尺寸让阮铃不自觉地双腿向后移,寂忽然抓住他的裸足带着压迫力把人拉近过来,随意地看了其他人一眼说:“你们压住他。”
煊直接坐到了阮铃身后,把充满淫汁香味的柔软雌性抱起来坐进自己宽大怀里,捉起阮铃葱白如玉的双手举过发顶,胸膛还被迫向前一腿,阮铃只能作出双手举高挺胸收腰的淫荡姿势供寂采撷。
沥和颉的神色有些闪烁但还是每人在一侧握住了阮铃的脚腕向后压,他只能以完全门户大开的姿势面对寂。诚然,阮铃羞耻得快疯了,内心却也快爽到要疯了,身体抗拒躲避但是渴求的念头就像毒舌一般吐着信子侵蚀自己,这样粗壮腥臊的大肉棒就应该……
“呃啊!”
应该像眼前一样狠狠插进自己的穴里,把自己撞得发软发烂,汁水狂流。
阮铃的身体被三个兽人狠狠压住,任他如何摇着身躯反抗都只会让寂撞得更深,紫色阴茎涨大的柱体全根肏开粉嫩的肉缝深深地插入,阴唇被插得像白粉馒头一样鼓鼓囊囊的,冠头擦过层层媚肉来回摩擦,一度插得阮铃当即就要冲破阻碍射出来,但是锁精环死死箍住自己狠狠憋住了。
“呜……让我射!让我射!……唔啊!”
寂猛地一撞,似乎撞到了最内层的小口,迫近压下问他:“这里是什么?”强健的腰身耸动猛然插进,“啊?”
“不要进…不要进这里……不要肏宫口啊呜……”
在阮铃侧脸舔吻的煊忽然开了口,“铃铃伪装得那么好,说不要肯定是要了。”
寂冷笑,“是吗?”
阮铃剧烈摇头,“不是…这次的真的不要…真的不要…啊……求你们…”
寂在宫口持续撞击,每肏一下宫口都被撞得更开,巨大的冠头不断冲击着柔嫩的宫口,亵玩似的在软肉上碾压,每一次抽插都粗暴地摩挲蹂躏。
“寂,求求你不要肏那里……不要……呜……我还想射啊……别肏……让我射好不好求求你们……”阮铃哭得让人心动也心碎,白嫩的身躯上全是兽人们渴求之下留下的暧昧吻痕,他哭得越是可怜,兽人们的施虐欲和性欲燃烧得更加剧烈,烽火连天地摧毁人所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