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缝,高启强分明是看见了他,傅卫军见他脸色都没变,甚至肚子上的鸡吧还顶了两下,摆出了一副被看了更爽的姿态。他干脆走上前把门推开了一些,倚着门框视奸那个正在挨操的男人。傅卫军还从口袋里掏出他那个不怎么好使助听器戴上,注视着那男人一汪深瞳里蓄满了泪水,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鸡吧。
他真的像是水做的,傅卫军想,助听器的杂音里传来模模糊糊的水声,那是鸡吧捣进洞里挤压而出的淫唱,他看着那人冲他伸出手,叫了句什么。
傅卫军下面硬的厉害,他第一次知道血管的鼓噪声会掩盖助听器的声音,高启强被操得一晃一晃的,他也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大概是阿什么。
唐小龙唐小虎都是高启强的心腹,跟随了他多年,傅卫军想,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的资格爬上了高启强的床。
他走到床边,唐小龙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去抹高启强眼角的湿痕迹,不过腰上的动作始终都没停。傅卫军舔了舔嘴唇,蹲在床沿旁,他打着哑语,嘴唇也做出相应的口型,他对高启强说,我会杀人。
高启强笑了,汗湿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摘下他劣质的助听器扔在地毯上,他说了两个字,像是在骂他傻子,但是口型很奇怪,傅卫军没看懂,那大概是他在东北从未听过的两个字。
当晚的第二场,床上的主角换成了傅卫军和高启强,他第一次知道男人也能这么软,也能这么热,抽搐的甬道松紧得当地吸附着他,有力结实的身体承接着他,不需要小心翼翼地抚摸,也不需要温柔细致的开拓。那个男人包容着他一切的冲撞,让他把野性彻底地散发在他的身上,无论他做什么,高启强都只会拍拍他的脸,眼睛中能溺毙人的深情。
大概有很多人爱他,傅卫军想,他含着高启强的奶头,用牙齿慢慢碾过深色的皮肉,看他挺着平坦的胸把自己更多的往他嘴里送。
大概有不少人愿意为他死,傅卫军想,他握着高启强肥软的屁股,一下一下去顶软肉的最中心,看他张开壮硕的腿把陌生的鸡吧吞得更深。
这一张中年男人的脸,这一口吞吃人心的穴,还有他在床上脆弱还要拉着人沉沦欲望的样子,足以让人为他献出一切。
傅卫军的动作又猛又狠,高启强被弄疼了也没叫他停,傅卫军每每看到他咬紧的牙,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双腿还要盘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心里就无比的畅快。
这男人大概是有什么蛊惑人心的力量,要是在东北,他肯定觉得高启强是被狐狸上了身的出马仙,来蛊惑人心吸人精气。不过谁说出马仙就不会到京海呢,他都能颠沛流离到这里,说不定高启强也是辗转而来的漏网之鱼。
傅卫军试探着低下头,贴上那张他肖想了很多次的嘴,细腻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来,舔着他的牙,舔着他的舌头。夹着他鸡吧的穴更紧,依依不舍地嗦着他的肉棍,似乎他往外拔一点,高启强都会难受。傅卫军被他夹得大脑充血,他发狠地按着湿热的膝弯,让高启强的下半身抬起来,能接受他更猛烈的进出。
高启强瘫软在枕头上,腿间的鸡吧一甩一甩地撞着自己的小腹,他喘了好一会,用力抱住了傅卫军的头,让他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
傅卫军见高启强垂着眼睛望着他,用硬挺的奶头蹭着他的嘴唇,眼中又是疼,又是爱。
那一刻,傅卫军觉得自己要把脑浆都射出去,他插在高启强的穴里,像新生的狗一样,叼住面前的奶头,啧啧吮吸着,看高启强露出满足的表情。
他知道高启强正在说些什么,不过没了助听器的傅卫军一点也听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嘴下胸膛的震动,那是两个字,同样的两个字,每一次都是一样的震动频率,高启强在射精的时候说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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