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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黑暗让老默分不清自己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不过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占据他是视线的人是高启强。男人的嘴唇很厚实,丰满又柔软,尖尖的唇珠点在他的眼皮上,从里面吐出的舌尖一下一下帮他梳理稀疏的睫毛,有时舌头还会伸进他的眼缝里,连着里面的液体一起勾出来。
老默仰着头,盘腿坐在床上,他两只胳膊圈住怀里的身躯,自肩胛,到肋骨,再到腰线,最后停留在柔软的臀肉上。他闭着眼睛享受着高启强的服务,他张开的嘴唇时不时贴上对方圆润的下巴,老默要是兴奋得忍不住了,就去用下牙刮他点着香水的皮肤,品尝冰冷昂贵的苦味。
粗糙宽大的手把高启强的背臀都磨的发红,老默一手兜着他的屁股,用力挤压着那把软肉,一手伸到胯下给自己手淫。他细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滑过那个诱人的入口,那里被他舔得微张,可老默每次都是屈起关节蹭了蹭,也不往里伸,高启强反而给他弄得麻了半边身子。
高启强看着还闭眼在自己打飞机的老默舔了舔嘴唇,他突然拽住老默脑后的短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老默不明所以地睁开眼,他双目迷茫的眨了半天才看清高启强正捧着他脑袋笑,短粗的手指又去揉他被扇红了的脸:“你猜猜这叫什么?”
“啊?”
“射你眼睛里,再扇你一巴掌。”高启强抿着含笑的嘴唇特别诱人,他贴着老默的耳朵说:“这玩法叫俄罗斯闪光弹,哈哈哈哈,是不是又贴切又傻逼?”
老默没笑出来,他皱了皱眉,捏着高启强屁股的手更用力,他虽然不说,但并不是太喜欢高启强在他面前玩那么多花样。高启强自然明白老默的心思,他压下肩握住老默的鸡吧:“我可没和别人玩过这个,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射脸上?”
有的,当然有。
高启强和老默心里都明白,前赴后继想一尝高启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愿意让他为所欲为的也不在少数,可此时此刻能做的,只有老默一个。
“只有你。”
高启强轻声吐出老默灵魂深处想听的话,他缓缓沉下身体,咬紧了牙把圆钝硕大的龟头往自己身体里送。老默托着他的大腿拦住了高启强往下坐的动作,高启强扶着结实的肩膀,手指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划了两下:“你都把我舔开了,慢点弄,没事的。”
老默鼓着青筋的手还是没有丝毫放松,他拉过高启强的腰,贴在他自己的胸腹上,短硬的胡茬蹭过高启强的奶头,听着轻长地“嗯”了一声。含住那块平坦的乳肉,像吃奶一样又吸又舔,老默同时攥住了高启强套着他鸡吧的手,不停地去操柔软的手心。
他当然想操进去,深深插到穴道的最里面,让高启强用颤抖的肠肉夹着他的鸡吧,用汗湿的大腿勾住他的腰,用有力的胳膊抱着他的脑袋,攀附着自己等待被灌满腹腔。但是老默别扭地想,那他和那些男人又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吃着高启强血和肉的色鬼罢了。
“老默。”高启强手上的技巧不差,他顺势套弄了几下,便去亲老默的耳垂。他一双下垂湿润的眼睛,总是能看透人心,高启强安抚地摸着老默的后脑:“老默,你帮帮我。”
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低沉的声音催促着心脏的共振,老默听到了他的与众不同:“我想你进来,帮我清清里面。”
站在不远处的唐小龙,在昏暗的菜场里能看到的唯一亮光,便是开着灯的值班室,透过不怎么干净的玻璃推窗,里面赤裸纠缠的场面一览无遗。高启强白净丰腴的身体骑跨在老默精瘦身上,两条肉欲十足的腿紧紧盘在男人腰后,全凭胳膊和屁股发力去套身后的鸡吧,动作激烈又熟练。
唐小龙着迷地看着这一幅观音坐莲的景象,情不自禁地点了根烟,他换了个站姿,回想到了被高启强带上高潮的滋味。
香烟混合着肉欲燃烧在空气里,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窒息且诱人。
大概是顾虑着高启强的身体,今天老默没憋着要操上半个点才罢休,唐小龙看着老默挺腰射在里面后,也没想着开始第二轮。老默掐着高启强的腰让他靠在墙上,打抖的双腿微微敞开,屁股坐在他的胳膊上,老默低头又去吃高启强涨红的鸡吧。
被操开到外翻的穴口夹不住白精,随着一抽一抽的小腹都淋漓地滴在老默的膝盖上,这回唐小龙看清了,高启强高扬的脸上只有兴奋的欲念,他半睁着眼,紧皱着眉,十指插在老默汗湿的头发里,纯粹地落入快乐之中。
没有讨好他人的顾虑,没有游刃有余的掌控,高启强在这时候才松开了绷着的那根弦,放任淫欲把他占有。
唐小龙含着香烟的嘴动了动,他用舌头舔过牙间的过滤嘴,学着舔鸡巴那样绕了一圈纸卷,又去用舌尖点中间的棉芯。香烟不过就那点粗细,他还没试个两回,就一个没含住,掉在了脚边,差点把他的裤子烫出一个洞来。
踩灭了烟头,唐小龙用舌头顶着腮帮子想了想,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唐小龙那通电话的彩蛋------------------
高启盛每次去外地进货回来,高启强总要喊他一起吃个饭,说实话喊不喊也没什么必要,高启盛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他哥身边,这吃饭也就变成了个象征聚头谈事的由头。
唐小虎剥着虾和高启强说着白金瀚里发生的大事小事,高启盛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嘴,唯独唐小龙一顿饭下来,就一声不吭地在喝冷了的白粥。
“小龙,怎么,不舒服啊?”高启强心思细,他看了看唐小龙的脸色,好像也没什么大碍:“要不要下午去医院看看?”
“没事,强哥。”唐小龙低声说。
“怎么没事,这都好几天了,吃也吃不下。”唐小虎看了看手里的虾,良心发现地放进了他哥碗里:“哥你是不是牙疼啊?”
“牙疼不能拖,越拖越疼,上次给我做牙的那个陈主任不错,我这有他电话,你赶紧去看看。”
“就是啊,哥,强哥说的对,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唐小龙喝了口冰水摇了摇头,含糊地说:“真没事。”
见他嘴硬,高启盛帮着劝:“你还别说,真有人就怕看牙。我上大学那会,看过一本国外的心理学的书,上面说,有人挨枪子都不怕,就怕拔牙,见者牙医都走不动道,叫,叫什么什么焦虑……”
“什么虑不虑的那也得看。”高启强说着就要掏电话,唐小龙这才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唐小龙对着高启强张开嘴,微肿的舌头伸出半截来,上面赫然是一枚新打的舌钉。银色金属的顶端是个圆润的锥形,连着下面的金属棍远远看去像是个小号的鸡吧,唐小龙从杯子里捏了一颗冰块扔进嘴里,凝固的水和硬质的金属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高启盛眈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瞧他哥地脸色,唐小虎压着上翘的嘴角,在桌子底下偷偷对唐小龙翘了个大拇指。
高启强看着他卷着那颗冰块含在嘴里,也不再说什么,他把手机扔在了一边,伸手夹了一筷子象拔蚌涮在冒泡的白粥里,浓密的眉毛稍微动了动,嘴唇浮出一丝笑:“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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