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呼吸一窒，这句话满是凌辱和鄙视的味道。
“到处尿尿？骚成这样了？”沈彦卿抓着他的头发说，“啊？”
越殊哮喘似的喘着气，努力睁大泪眼，竟然在道歉：“不是……呜……对、对不起……呜……”
“对不起有什么用？”沈彦卿的额头抵着他，两个人呼吸交融在一块儿，他直勾勾地盯着他：“你管不住它吗？我帮你管管？”
“不……不……”
沈彦卿一把把越殊推倒在床上，掐起越殊的两条大腿压迫到他肩头，让越殊充血肿胀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两人眼前。刚刚尿了他一手的阴茎依旧半软不硬地耷拉着，下面的会阴糊满了精液打成的白沫。他的视线从翕张着的嫣红穴口处一闪而过，一巴掌重重扇在了越殊的阴茎上。
啪——
“啊——！”
剧痛立即让Alpha尖叫出声，癫狂地挣扎起来。沈彦卿掐住他的膝弯，ENIGMA一点也没留情，一下又一下直扇打到肉茎垂软下来，越殊的哀嚎也微弱沉寂，他才又捏住了越殊阴茎下两粒柔软的圆珠亵玩。
“还乱尿吗？”他问，“……啊？”
“我错了……我错、错了……饶了我……我不敢了……”越殊被他打得近乎昏死，仰着头喃喃地求饶，连哭腔都微弱下来，气若游丝。“我……我发情了……呜……”
“发情了怎么不说？”沈彦卿低头凑近他，唇几乎贴在了一起，热气扑在越殊脸上。
“我怕……怕……”
“怕我？”沈彦卿用身体压住他的膝弯，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还是怕我知道？”
越殊潮红的双颊渐渐发白了。
是他们都知道的常识。被E标记的A将会成为类O，而类O的发情期是不会勃起的。他们只会分泌润滑，做好迎接丈夫的准备。而越殊没有这样……即使是被无数次的成结标记，甚至生下了孩子之后。
他还在做梦呢。
做自己不属于他们的梦。
沈彦卿把越殊翻了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他解下裤链，扶着自己的阳具插入越殊腿心，抵着越殊红肿的阴囊强迫他高高扬起屁股。越殊疼得跪不住，脸埋在床褥里呜咽着求饶，还不忘撅着屁股试图逃开。沈彦卿像是攥住缰绳似的箍紧了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反拉在身后，伏下身拿过一个枕头塞在越殊身下，把被他扇软了的肉身粗鲁地放上去。
“想要omega是吗？”ENIGMA说，“来，我教你。”
他一把按下越殊的头，抓着他的胳膊骑在他身上沉腰耸动起来。Alpha被他带着不停晃动，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那个枕头。越殊的脸埋在床褥里，被撞得抬不起头来，发出窒息地啜泣。他的下体全软了，只靠沈彦卿滚烫的巨物撑着挺腰，柱身狠狠擦过湿润的穴口，火辣辣的痛感席卷全身，然而……
“你这样僵着干什么？嗯？怎么不动？”沈彦卿停下动作，看着越殊冷笑，“幸亏这是个枕头，omega看得上你吗？动啊！”
越殊的脸埋在床单里，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胳膊被反拉在后面，肩骨拉出单薄的线条，他就这么强撑着挺起一点，又脱力倒在床上，哭声难听凄楚。
“老公帮帮你。”ENIGMA说，“怎么样？”
他拉着越殊的手腕，恶狠狠地一顶，Alpha被他顶得大哭起来，歇斯底里地尖叫：“不要——放开我……变态！！滚……唔！！！”
沈彦卿一把拉起越殊的上身，掐住他的下颌吻住他。黏腻的水声和微弱的挣扎声混杂，他抓着越殊的手包覆住Alpha软趴趴的阴茎，E的龟头从越殊腿根间露了出来，满含威胁地凶狠摩擦着妻子不安分的性器。舌越探越深，越殊白皙的身体在他怀里软了下来，两个人交叠着倒在了床上。
“谁变态？”沈彦卿咬着他的唇说，“你再喊一遍。”
Alpha呜咽着，紧闭着眼睛。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打不过，骂不过，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没有道理可以讲，也没有什么情可以求，蛮横到让他哭都哭不出来。沈彦卿看着他脸色逐渐像是被逼到恢复清醒，忽然又款款温柔了起来，低声暧昧道：“硬不起来了啊？你怎么这么笨？发情都发错了。你应该用这里……知不知道？”
他松开攥着越殊阴茎的手，微曲起指尖插入Alpha紧窄的后穴里。只是微微湿润着，还没有受够苦楚。越殊看不见他恶毒的目光，只能感觉到指尖不停地在他体内深入，时而勾起时而按揉，局促颤抖的大腿被别得死紧，分得大开。
Alpha的生殖腔很浅，肉嘟嘟地撅着一圈小环，藏得很隐秘。沈彦卿捅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次连爱抚按摩都省去了，直接趁越殊毫无防备的时候生生插进了指尖。
可怜的Alpha连惨叫都没发出声，身体猛烈一抽，直接昏死了过去。沈彦卿被夹得闷哼了一声，发出沉沉的笑来。水润湿软的孕囊痉挛着含着他的手，那圈肉环竭力地排斥推拒，被他挑弄得不住抽搐，箍得他几乎有些疼了。他能感觉到身下的Alpha颤抖如同过电，被玩得口水眼泪直流，眼睛似睁似闭，鼻头红红的啜泣。他又插进一根手指，在Alpha凄厉的低嚎里用力撑开了生殖腔口。
“长得这么浅……”ENIGMA在他耳边低声说，“以为没人要啊？”
淫水顺着他的手流了一滩，浓郁的发情气味让ENIGMA硬到了性器垂沉如铁的地步，贴在ALPHA的腿根磨蹭，虎视眈眈地抵着被磨到通红的穴口。他耐着性子插了一会儿，直到Alpha弓起腰哆嗦着流出一股淫液干性高潮，才把手拔出来，摸了摸越殊颤着的屁股。
不挣扎了，软了。
他又把越殊翻了过来，掐着他的膝弯压着他的一条大腿，淫邪地盯着流着水的穴口。因为姿势的缘故那里被分得很开，翕张间露出湿润羞涩的内壁，等待着丈夫的疼爱。他扶着肿胀狰狞的阳具抵住那里，正要一举插入，却看见了越殊紧闭着的双眼。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滚落，双手无力却仍然攥得死紧。每次被插入时越殊都是这样的神情，不仅仅是因为被凌辱到绝望，更因为体型差距严重，比起ENIGMA，他太单薄了。
沈彦卿抓住越殊的手，看着越殊惊慌的眼神一路把他的双手按到自己胯下。沉甸甸的阴囊越殊一手几乎托不住，哭着用双手捧着，畏惧又无措地看着他。粗鄙的姿势让这场交合溢满兽性，沈彦卿邪沉喑哑道：“自己插。”
自己插……？
“我的手被你弄脏了。”ENIGMA理所当然地说，“那就用你的手扶着。不是发情了吗？不要我？”
越殊的双膝被压迫至肩头，下体完全暴露在沈彦卿胯下。对方以一种粗鄙的姿势坐压在他的大腿上，垂着性器对准了穴口浅浅戳刺。他第一次直面自己和沈彦卿交合的地方，恍惚地捧着对方沉重的阴囊，那东西满布青筋，甚至能感觉到突突的跳动。
“不……不要，不……要、要啊……”
穴口骤然被撑大，越殊回过神来，小腹无措地痉挛了好几下排斥，手抵在沈彦卿的下身试图挡住他的攻势。但是ENIGMA沉重的身躯压迫感极强，整个人还没全压下来，只是覆着就已经让他呼吸艰难。昏暗的室内他看不清沈彦卿的脸，也不想看，勾着头用手去抵抗插入。
但是他挡不住，甚至用手感觉到了男人的性器是如何慢慢没入他体内，撑大他的下体的。
“疼……疼……”他痛苦地扭起腰，抓着沈彦卿的阴茎哆嗦着往外拔，“别……别、别插呜……”
“就这么深？”沈彦卿笑起来，抓起他的头发强迫越殊看，肉棍只插了不到一半，刚刚抵到生殖腔而已，Alpha就已经崩溃地嘶鸣起来，夹紧了不肯放松。“这么娇……谁惯的？”
谁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