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尔……”希利斯特低语,“独居?”
“对、对——”佩雷斯胡乱点头,ENIGMA又问:“他为什么和你们走?”
“地震——地震,地震把戈兰的家震没了……他没地方去……”佩雷斯哭着说,“还有、他、他没找到omega,他需要抑制剂……”
当初他们就不该恳求戈兰加入他们。
就不该觊觎强大的力量,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碾压摧毁。他本可以在继续在废墟里寻找自己的安身之地……永远不会被这些ENIGMA困住。
“别那么对他……”他喃喃地说。他看得见ENIGMA们身上的弹痕与鲜血,戈兰的反击卓有成效,但是,他也会遭受最猛烈凶残的报复。那个高大的ENIGMA把他拢入怀里,简直就像癫狂的怪物看到了合心的美味一样。他会一口一口地吃掉戈兰……连一丝皮肉都不剩。
希利斯特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几个拖累罢了……拿来逗一逗戈兰开心的玩物。没有他们,自己也能找到很多让他快乐的东西。
“博纳。”他忽然轻声说,“你杀了你的丈夫……对吧?”
伏在地上的omega失焦的眼神凝聚起恐惧的色彩,希利斯特的声音沙哑而又柔和,却比地狱的厉鬼更让人感到惊悚。
“……不过,你好像还有两个Alpha。他们真的很想你呢……”
“至于其他人。”ENIGMA垂眸微笑道:“就地枪决,还是继续到牢狱里呆着……?”
……
发情期里的Alpha塌着腰跪趴在床上,修长的大腿抖得可怜,连下腹都像是怀孕了一样鼓起。希利斯特一进入这里,就听见了ENIGMA沉浸在性欲里的低声喘息……贝尼奥夫掐着戈兰的腰,臀部耸动着插入更深,强迫戈兰吸着他的性器受孕。
他仍在成结,笼罩盖紧着戈兰的身体,贪婪地舔着Alpha的脖颈与脸颊,看见这个觊觎自己身下Alpha的不速之客,贝尼奥夫挑衅似的直起上身,露出自己胯下发情期里的Alpha性奴……对方被他的结锁得死紧,动弹不得。
Alpha的丈夫们彼此之间毫无一丝善意可言,充满了仇视与嫉恨。能让他们各自退后一步的,只有戈兰。
戈兰小脸酡红,眼神迷蒙,浑身都是伤痕。相比于ENIGMA而言,他的身体高挑单薄,一个人就能把他完全抱在怀里露不出分毫,根本不可能共同享用。
更何况,戈兰的性欲实在是浅得令人发指。
“刚进发情期……就射不出来了?”希利斯特垂头捏着戈兰的阴茎,即使撸动了两下,这根半硬的小东西也没什么反应。Alpha的脸半埋在被子底下,仿佛失去了灵魂,眼睛湿漉漉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尿……想尿……”
戈兰根本没有尿。
或者说,他怎么可能把ENIGMA射入的精液尿出来呢?
似乎有人在耳边轻笑,慢慢抚摸他的脊背。柔和甜蜜的信息素,还有他自己的味道。拇指揉捏着戈兰的耳后,那只微凉的手慢慢地托住他的腹部……稍稍施力揉捏。这么大的肚子,希利斯特知道贝尼奥夫在戈兰里面成结了……谁也分不开他们。戈兰现在是一条被锁住了的小母狗,完全沦落成了他们的娼妓。
“怎么能这样对你呢……”希利斯特伏在戈兰耳边低语,“宝贝。”
肚子上的手换成了另一只灼热的大掌,希利斯特慢吞吞地脱去衣物。
贝尼奥夫跪进戈兰的双腿间,勒抱起了Alpha的上身。翘起屁股岔开双腿跪坐在男人下腹上的姿势,本来就已经插入至极限成结的性器进入得更深,戈兰的惨叫被堵在喉口,垂着头死死掰着贝尼奥夫拦在他腰间的小臂。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戈兰看见了自己腹部淫荡的鼓起。他和贝尼奥夫完全融为一体了……但是修长的指尖被一根一根地掰开,希利斯特慢慢打开了他缩成一团的身体,强迫戈兰抱住他,在他背上留下渗血的抓痕。
“……深……太深……了……”Alpha在ENIGMA之间窒息,五指深深陷入希利斯特的背肌中。塌着的腰被兜着腹部贴平在贝尼奥夫的腹肌上,戈兰绷紧了脚尖。“放我……下去……求、求你们……”
“嘘……”希利斯特轻轻啄吻着他的唇,眼睛含情,“宝贝发情了……我们在帮你,不哭……”
肿胀挺立起来的性器慢慢磨蹭着戈兰垂软的阴茎,希利斯特怜爱地捏着戈兰小巧的下巴,舔舐干净他脸上满溢的泪水之后轻轻绞住了戈兰的舌头。被插在ENIGMA身上的姿势,即使是不停地安抚,Alpha也在不停地凄惨抽泣着,耻骨抽搐,竭力忍受被贯穿的痛苦,可是结牢牢锁着他的下体。就算夹着他的ENIGMA们心软放手,戈兰也逃不脱了。
推拒贝尼奥夫大腿的手被拉了回来,按压在希利斯特背上,被抓伤后传来的疼痛令ENIGMA浑身战栗。想要插入的欲望让希利斯特的舌几乎探入戈兰的喉口,凶淫地舔舐着戈兰的口腔。浑身上下被侵犯插入的可怕感觉烧得Alpha失去了理智,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祭品一样在暴徒们之间打着挺。
以往出于畏惧与排斥感受到的疼痛,因为发情期与ENIGMA刻意诱导的缘故变成尖锐而汹涌的快感,流遍每一寸皮肤。戈兰身体发着烫,神智飘忽。
“……你在哪?”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告诉我……你在哪?”
我就在这里……我要死掉了,戈兰流着泪想。
可是没有人宽恕他,恶魔似的诅咒问句一遍一遍地盘旋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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