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儿,被囚禁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讨好别人,受了伤了。
但是这副身体,确实再也没有和女人在一起的能力了。
他没用力,只柔和地抚摸撸动,越殊埋头在他肩侧,似乎是惴惴地压抑着喘息,还带着哭噎,终于有了两分媚意,却咬着唇不敢发出来。
桑玄微微一笑,侧过脸满含爱意地亲了亲他软发底下的耳朵。
小东西没彻底硬起来,羞怯地夹在他们的腹部之间。
“脱掉衣服,好不好……?”墨黑的眉眼,他蛊惑性的附在越殊耳边低语。
根本不费什么力气,等越殊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赤条条地相拥着躺进了被子底下。还是原来那样的姿势,不像是把他压入床垫一样的凶狠,让越殊莫名的有了一些安全感,仿佛这场情事能被他掌握似的。但屁股后抵着一根热度惊人的东西,在他大张着的臀缝之间,却没有下流的磨蹭,似乎主人只是不小心把它放在了那里。
大手突然又攥住了他,越殊猝不及防,喘息了一声。
这一声响在了桑玄耳边,他一僵,热意冲上了脸颊,呆呆地不敢动了。
桑玄却好像没注意到似的,轻舔着他的肩膀。白皙莹润的肩,被性侵后的淤痕已经快要消退尽无了,那些药膏都是桑玄为他涂抹上的。靠近了喉咙的底侧,热舌轻轻吮吻,果然越殊骤然呜咽了一声,屁股轻微地送了一下,肉茎第一次撞在了桑玄手中。
他感觉一股麻意从前面传来,想要更多,掌心有一层薄茧,虽然坚硬,但是很热,有一点水,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沾到了桑玄的手心。
他似乎不在意,也不介怀自己弄脏了他。
炽热的唇舌从喉间滑到了他的下巴,调笑似的轻轻啃咬了一下。
“亲一亲,可以吗……?”他触着越殊的唇,很温和的问。
底下的手柔情蜜意地弄着,越殊的魂都化在他掌心里了。
越殊没回答,他回答不了了。一开始还是桑玄主动套弄着他,甜甜蜜蜜地揉捏抚摸,再后来,简直像是他自己去蹭桑玄的手一样。全然没体会到过的感觉,烧得他满眼含泪,克制着不去耸腰,但肉体仿佛脱离了意志,追着能让他舒服的人不放。
缠绵悱恻的长吻,是他在上面。
他忘记了桑玄的手还在按着他。
完全不是疯狂的吮吸,是吻,舌头轻轻拨弄着他不知所措的舌,勾走了他全部注意力。他没察觉到原本握着他的两指轻轻插进了他的穴口,沾着体液去按摩体内的腺体,紧窄的穴道收缩着,不愿让外来者知道里面有多湿热。但是他哪里敌得过桑玄的手段,泪眼迷蒙地泄了出来,感觉硬热的龟头抵住了他的后穴。
“我会慢慢的……”桑玄说。
真的很慢。
太大了,含不进去,吮着龟头就像吃饱了似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给人操弄了。桑玄也不介意,抱着他,慢慢地磨。他知道越殊的敏感处很浅,果不其然,他又夹紧了双腿,喘息哭咽着挺起来了。
他刚刚伸手去摸,门边却传来了一声响动。
越殊吓得一颤,惊慌失措地往他怀里缩,但还是看到了一眼,是索琰。
灰发男人阴着脸站在门边。
自己的老婆在床上压着别人。
桑玄安抚似地抱紧他,扭过头看着门边马上就要发疯的男人,像是丛林里花纹张扬艳丽的蛇一样,勾唇轻慢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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