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不合时宜地想到,霍泽浩该不会这么久来都没有碰过其他人吧?
阴茎在他的阴唇草草摩擦几下,就已经沾满了淋漓的水光,湿得随时可以插入。
“水真多,也好,应该不会疼得太厉害。”
可下一秒,柯宁却疼得厉声尖叫,在他怀里挣扎不休,汩汩流出的淫水做了充分的润滑,依然不足以抵消身体被楔子捅穿般的疼痛。
“啊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呜啊啊……老公……”
不过是堪堪插入,柯宁就被他肏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红着眼眶在男人胸膛蹭来蹭去,却丝毫不能缓解屄穴被撑成了肉套子的肿胀,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淫荡地流出汩汩的汁水,嫩肉被坚硬滚烫的阴茎一点点折磨得烂熟殷红。
他向来受不了霍泽浩的尺寸,何况他还在不知餍足地往里深入,跳动的青筋鞭笞着嫩肉,直到抵着里头颤抖的宫口。
被轮奸过的宫腔依旧肿胀,被紫红的龟头强行撬开含住粗壮的茎身,仿佛是一场残酷的淫刑。
他崩溃般啜泣,摇着雪白的屁股胡乱地挺动小逼,试图将身体里那根阴茎甩出来。
下一秒粗糙的手掌就摸上了他的臀肉,硬硬的茧子让柯宁颤栗不已,耳边的低沉的声音却让他当场僵住,“再挣扎,想挨打吗?”
手掌抓着臀肉,捏成各种形状,听见柯宁发出融化般的哭声,仿佛稍不顺心就要挨重重的巴掌。
“老实点,大口吃进去就不打你。”
柯宁只能哆哆嗦嗦地点头,被狰狞的龟头狠狠撞开子宫环口,宫口从没被撑得这么夸张,彻底打开,每一根神经都在接受蹂躏。
“啊啊啊……”他仰头崩溃地哭叫,整只阴阜布满了湿淋淋的淫水,随着重重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快感像电流流窜,从发梢到尾椎骨,到抽搐着蜷缩的脚趾,都被快感席卷。
柯宁很轻易地潮喷了,大量的淫水分泌,却因为逼口被撑得太满无法顺利排出,只能顺着抽插的时候噗呲噗呲地一簇簇溅出。
高翘的阴茎顺利高潮,白浊的精液洒在两人的小腹上,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高潮的韵味,阴茎就被细布缠了一圈又一圈,从此一滴都射不出来。
“只能射两次,”男人的声音残忍极了,“开始一次,结束一次。”
雪白的长腿被握住缠在男人腰上,方便承受更用力的抽插。
他的肉穴被彻底撑成了阴茎的形状,柯宁哭得委屈至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吃这么粗的东西。
在很短暂的清醒间隙便双目发直地瞪着霍泽浩。
“瞪我做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左拥右抱。”男人笑得野性极了,像嗜血的野兽终于开荤,“老子在军队快憋疯了。”
女穴像娼妓一样疯狂抽搐,连阴唇都肿得扇动不断,阴蒂高高翘起,柯宁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却又一次次攀上高潮,被迫变得淫荡。
他连腿根都在抽搐,鸦羽般的睫毛湿透,可怜兮兮地看着霍泽浩,却只收到冷冷的嘲笑,“看什么看,还没完。”
宫腔被射满了白浊的液体,小腹鼓得甚至能听见里头精液摇晃。
“你饶了我……啊啊……老公……小屄要烂了……”一直被残忍地暴奸子宫,柯宁甚至觉得自己的宫口都已经彻底合不拢了,他只能抽抽噎噎地求饶,像一个被玩坏的娼妓。
霍泽浩挑起他的下巴,那张从哪个角度都帅的脸凑近,温柔地和他接了个吻,“叫得大声一点,妹妹哭得好可爱。”
柯宁气得狠狠咬了嘴里的舌头一口,尝到血腥的味道,以及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
柯宁被持续不断地凶残侵犯,像被发情期的野兽虐奸,只能吐着舌头喘气,承受超越极限的交媾。
他甚至连腿根都在抽搐,更逞论已经抖得如同抽搐的穴肉,他不敢叫了,被干得狠了,也只能像狗狗一样呜呜地啜泣。
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柯宁被干得感官都失去了控制,只知道跟着他的摆弄摇晃细瘦的腰肢,张凯宫口承受精液的灌入。
阴蒂被玩得鼓胀不堪,上头甚至还被掐出了指印,恶劣的男人会在他不应期捏着阴蒂恶狠狠地拧圈,小肉蒂变形抽搐着,近乎强制地被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随着几下狠厉到肚皮都凸起的插弄,柯宁再次被射了满腹的精液。
沾满淫液的阴茎总算拔出,柯宁哭得停不下来,捧着鼓胀的小腹在床上翻滚,像是交配过后疼得拼命舔舐私处的发春母猫。
霍泽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痉挛般颤抖的腿间,水淋淋的逼口根本无法合拢,像是糊了一层白花花的精液膜,彻底沦为储藏精液的容器。
私处红肿,又肥又湿,汁水淋漓,像是快要熟烂的桃,又软又香。
里头的嫩肉更是肉眼可见地剧烈抽搐,那销魂的滋味他已经尝了一次又一次。
接触到他贪婪的眼神,柯宁悲鸣着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肚子好鼓,小逼要坏掉了……老公呜呜……”
霍泽浩懒洋洋地撩了下眼皮,他剪着利落的寸头,五官更显英挺,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雄狮,浑身都是餍足的气息。
“我只听我老婆的话,你跟我结婚吗?”
柯宁抿了抿唇,他只是被干得不太清醒,又不是被肏傻了,诚实地摇了摇头。
“骚货。”霍泽浩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又俯下身来,这次倒是怜惜地让柯宁压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更深入暴戾地顶撞他。
柯宁坐在他身上,雪颊黑发,被操得浑身都湿淋淋的,像一副泛着雾气的水墨画,干净而妖媚。
霍泽浩咽了咽口水,心甘情愿被他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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