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在军队时,消息并不十分灵通。
但他收到辛纪解三家不和甚至频频明争暗斗的消息时,不用思考就明白这是因为柯宁起的争端。
让几个男人为他争风吃醋,优胜劣汰或是自相残杀,最后却可能一个都不能成功得到他。
柯宁不在这个圈子里,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更不知道这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
霍泽浩回到帝都的第一时间就是去见了柯宁。
英俊的男人沉着脸,眼神略显阴鸷,他甚至顾不得柯宁还在和这几个人纠缠不清,只求这小祖宗别再惹麻烦。
他压下心里的烦躁,耐着性子哄人,“宝贝,你别再在他们中间挑拨离间。”
“这样下去麻烦只会越来越大。他们族里的长辈不会放任他们为了一个无名无分的情人损害家族利益,解家,纪家和辛家最后只会把气撒在你身上。不是谁都和我一样,开诚布公地和家里说要和你结婚。”
“就算他们护着你,家族碍于情面不对你动手。可他们还有政敌和竞争对手,如果只是伤了一个平民就能看到他们方寸大乱的样子,无论你是否无辜,对手都会肆无忌惮地去做。”
“他们对你越重视,你就越是明面上的靶子,在混乱的情况下,对手有太多的可乘之机。无论安排多少人护着你,难免不会出纰漏。”
柯宁被他说的严重后果吓到,睫毛剧烈抖动,那张小脸有些苍白,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没有挑拨离间,我也不想的呀……”
他声音里的哭腔逐渐浓厚,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无措,“我是错了。我刚入学的时候不懂事,走了弯路。那怎么办嘛,现在我说分手,你们不愿意,我说全都要,你们也不愿意……”
“现在这个局面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是做错了,那你骂我打我好了……”
他在霍泽浩怀里哭得可怜,言辞滴水不漏,就是一个想走捷径的小孩动了歪心思,导向了一个无法收场的局面。
霍泽浩心里气闷,不愿意分手,也不愿意共享,反倒是他们的错了,他气得头疼。可看着怀里那张水光狼藉的脸,哭得颧骨发红,睫毛湿漉漉地团成小簇,分外可怜,终于还是没舍得骂他。他有时想这个男孩子怎么这么能哭,偏偏每次都能让他心软。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跟你说明白,想怎么折腾我们都可以,别做会伤害自己的事。”
他甚至怀疑现在这个局面是柯宁一手引导的。没男人会不想独占自己的爱人,那就只能和竞争对手厮杀,胜者才有抱得美人归的可能。
如果那阵子他在帝都,他毫不怀疑自己也会奋不顾身地主动卷入这场漩涡,做最大的防范保障柯宁的安全,然后像求偶期的雄性一样为了争夺雌性的交配权而厮杀。
最后把他们一个个地逼离他的身边。
霍泽浩越来越搞不明白柯宁到底在想什么。他从来都像一只猫儿,若即若离地勾引着他的猎物,心安理得地被讨好,等到别人想独占他,又龇牙咧嘴地要逃走。
但无论如何,此时保障柯宁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明知道其他几人已经几乎将柯宁护得滴水不漏,他还是不放心。
“我会安排几个警卫兵在你附近保障你的安全,他们是老霍的人,能力出众。我知道你警觉,会把他们的样貌和资料给你看,如果发现他们跟着你,你不要害怕。”
柯宁一愣,霍军长的警卫?他曾经在霍家见过一次,他们显然受过极其专业的训练,身形魁梧,眼神锐利,和柯宁见过的诸多保镖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
那也未免太夸张了,这是能随便用的吗?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没人敢碰老霍,他身边的人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霍泽浩语气自然,“你是霍家过了明面的儿媳妇,我拿他的人保护你,也算得上一句天经地义。”
柯宁被他噎了一下,想不到刚在那对甥舅面前说完跟他结婚的事,霍泽浩现在又提起了这一茬。
这里可没有他要故意气的人,柯宁自然不会接话。
“怎么又说结婚的事?”柯宁心里有点烦,不知道是因为眼前这张脸太英俊,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做得太周到,深情得太明显,他的语气有些冲,
“你和我结婚?我以后和你的女朋友或未婚妻一起伺候你吗?”
霍泽浩却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只是淡淡的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又让你受了委屈,但其他人干的事,别来我这里撒泼。”
“那些都是家里安排的,我说了只要你之后,就连安排也没了。我说要和你结婚,就只要你一个。”
他说话时专注地看着柯宁,欲念渐起,眸色越发深沉,声音也逐渐沙哑。
柯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霍泽浩说,解决完他的安全问题,就轮到教训他了。
霍泽浩的床很大,无论柯宁怎么在上面扑腾,可能都爬不到边缘那种。更何况,以霍泽浩的体力,柯宁可能连爬走的机会都没有。
解开柯宁的扣子,白软单薄的胸乳上有新鲜的痕迹,霍泽浩脸色未变,仿佛早对柯宁的水性杨花习以为常。
当他的手摸上粉色的乳头时,才发现他也不是不生气的,凌厉的怒气在粗暴的动作中初见端倪。
嫩红的乳头上扎着乳钉,敏感了几倍不止,还特别地方便玩弄。捏着乳钉能轻而易举地将乳头拉成细长的肉条,连着绷直了两三厘米,才在柯宁近乎凄厉的呻吟中松手,变形地弹回乳肉上,一抽一抽地颤栗。
施刑的男人似乎起了怜惜之心,埋下头来反复舔着开始发胀的奶头,甚至如同吸奶一般用力吮吸,直到乳头又红又肿,湿漉漉地彻底挺立,才狠狠一口咬上去,犬齿压着奶头根部,在柯宁崩溃的呻吟中咬着乳粒一圈一圈地磨牙。
柯宁一阵阵地低叫,抖得厉害,被疼痛和快感逼得眼尾染上了一点湿意,腿间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连阴蒂都不知廉耻地鼓出了阴阜,脚趾更是发狂般在床单上蹭。
霍泽浩皱眉看着他湿润的眼角,“别哭,一肏就哭,像个妹妹。”
下一秒他又含糊地笑了,“小妹妹,哭也没用。”
滚烫的硬物抵在他的逼口,柯宁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紫黑的性器张牙舞爪地像个怪物,连青筋都根根狰狞,饱满的囊袋蓄满了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