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多遥远的词语。
在他们共同的友人死不瞑目之时,就已经被丹恒亲手埋葬。
粗壮的肉棒不知何时已悄然抵入穴口,瞬间贯穿丹恒,少了前戏的润滑,这项性事显得冰冷可怖。
后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近乎盖过了抽搐的肠胃,猩红的液体随着缝隙滴落。
“呜…”
按压不住地流露出一道音节后,刃的反应要比丹恒想象中更凶狠。
双手扣上膝盖,使力将丹恒一把抱起,下身相连处因此动作更深入些许,丹恒死死咬着下唇,本就干燥破皮的唇瓣渗出些微血液,腥味更甚。
地牢内唯一一张桌子上还布着不知何时被刃摔碎的瓷碗碎片,零零散散躺着几处地方。
刃也丝毫不在意,更像是故意般,将丹恒放置碎片之上,很快就得到了他满意的结果。
小腿、手臂、脊背…都被碎片划出小口,殷红血珠更是迫不及待地往外涌。
疼的地方不止一处,饶是丹恒也禁不住这蚂蚁啃咬般的细碎折磨,抑制不住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听得红了眼珠的刃回过神来。
心里已然涌起心疼,但面上依然是那般狠。
性器凶猛地撞击穴壁,几乎要连肉馕都塞进狭窄的甬道,大开的双腿没有支力点,只能被迫挂在男人的肩上。
相比起自己还浅有热度的体温,刃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像被浸入零下几十度的池水里泡了许多个日日夜夜,寒意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激得丹恒禁不住地打颤。
血液变相润滑了干涩的穴道,加之刃丝毫不在意丹恒的感受,倒是身体自身的反应在抽插中逐渐打开,开始缓慢地接受对方的侵犯,甚至于从心底都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肿胀肉刃狠狠碾压过肉下凸点,又撞上甬道最深处,折磨人似的反复摩擦抽动,令丹恒情不自禁地高昂脑袋,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打转流落,滑过精致的脸颊,在即将跌落前,被刃吻入口。
眼泪是咸湿的,又带着丹恒独一无二的红叶气息,令刃感到迷醉。
顺着下颌骨,一路舔吻往上,过了嘴角、脸颊、鼻梁,最后落于眼睑下。相比起下身的粗暴,刃的亲吻是几许的温柔,是他深压心底,对于丹恒难以磨灭、无法消散的执着与痴狂。
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事情,身份的转变已然不可逆,即使时光倒退重来,他依然会主动走向深渊。
只要能让丹恒站在光下,他再被彼岸花裹挟吞噬、成为地狱使者又如何?
这都是刃自愿的。
可极度的偏执令他生出心魔,无法忍受丹恒身边有新的朋友,无法忍受丹恒对其他人释放笑意……
再次见面,他们已是对敌。
谁都能站在丹恒身边,与之并肩作战,除了叛徒——刃。
呵,叛徒,多么冠冕堂皇又毫无理由的称呼,像是对于他曾经付出的一切所有都否定了。
也同样否决了他回到丹恒身边的机会。
于是,刃将丹恒变成了自己的阶下囚。
刃要丹恒此后只为自己而活。
“疯子……”
感受到温柔的亲吻,丹恒闭上双眸,纤细的手指盖于自己眼上,流露出意味不明的两个字。
噗呲。
性器猛地一挺,毫无防备地抵至穴道敏感处,仿若被电击般全身颤动不已,就连呻吟都无法制止地向外泄出。
“呃啊…停…!”
被肏到湿润的穴壁因此而紧缩,疼痛与快感齐聚,一开始的血液早已混入前列腺液内,红白水渍混杂,沾染在刃的巨物上,随着性交的动作被带出,又重新回归甬道内。
刃坏心眼般碾压着凸点,手掌同时附上丹恒的性器,被冷落许久的地带翘得高昂,马眼口渗出了不少白液,顺着柱身向下流,打湿了饱满的囊袋。
抚摸,再挤压,欲望高攀,丹恒陷入情欲混乱,嘤嘤唔唔地敲出无意义音节,像是想要克制,却又败于刃的玩弄。
将后穴肏开后,刃总算是得偿所愿地享受起性交的快意。丹恒的嫩穴狭窄,肉泽饱满,暖暖地裹挟着可怖巨物,每一下抽出都要把嫩肉翻出,再被猛力肏入。
“很爽吧?你流了很多水,丹恒,很喜欢我这么做,不是么?”
“丹恒,丹恒。”
“看着我。”
挤压脸颊两侧,将丹恒的脑袋硬生生摆正,逼迫对方对视,刃的双瞳闪烁出兴奋的光。
贴在丹恒脖颈处,刃一点一点地啃吻着白净肌肤,留下深刻红印与吻痕,彰显着他的占有欲,他的存在。
与此同时流露出深情而痴迷的话语。
“丹恒,是我在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