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呀,外面的男人能有我懂你的身体吗?”到了开敞的大道,郭嘉腾出一只手摸进贾诩的裤子,腿间那果然已经湿漉漉的了,甚至不夸张的说,从未如此湿过。
其实贾诩想呛他,他已经不懂他的身体了。他不知道的是,生产给贾诩带来的后遗症之一,就是阴道像经常闹洪灾的水坝,时不时决堤,仿佛叫嚣着要粗大的东西来止水一样。有时理智被欲望挟持的时候,贾诩差点就拨出去了找郭嘉求欢的电话。但他到底忍住了,只是用器具来缓解欲望,饮鸩止渴好歹能止一点渴。
现在中了药,本就快成病理性的欲望加倍,虽然不情愿,但那久违的手指探进下体的时候,贾诩本能地舒服到喟叹。
手指一下就进去四根,因着水润进出十分顺畅,郭嘉在贾诩的体内抠挖着,久未被抚慰的贾诩在座椅上被情欲牵引着扭动,下意识想把阴道更多的交给那只手。
贾诩眼看是忍不住了,其实郭嘉也好不到哪去,毕竟他也快两年没有经历鱼水之欢了。
车辆驶入了一条幽静的小路,郭嘉终于解开了门锁,但是为了把贾诩移到后座,方便两人苟且。
贾诩的欲望等不及他把彼此衣物脱完,于是他们结合的时候,只有裤子垮下一些,贾诩上半身连西装外套都是完好的,郭嘉还穿着他那松垮的休闲衬衫。贾诩白日穿着这身去过所谓神圣的法院、去过平日通勤的律所,晚上在鲜少光顾的夜总会那沾惹了好几种香水味。郭嘉的衬衫上也许还沾着白天上课时吃到的粉笔灰,衣角还有几滴递给女儿时不小心洒出来的牛奶。
这样搞得好像交合在一起的不只是两具躯体,还有两种生活,两个原本应该已分道扬镳的人生。
中了春药的人全身都是饥渴的,连嘴唇都是,郭嘉吻住那泛红的唇,那里是软的,很少有这般坦然任他侵略的时候,他肆意地用舌头探寻身下人的口腔,津液在唇齿摩擦间从嘴角滑落。
车内空间狭小,不方便两人施展,郭嘉举起贾诩的左腿,脚抵到车顶了,另一条坏腿还幽幽地悬在一边。贾诩大腿被手掐住的地方该是疼的,但他只觉得阴道内的快感就是全部。
也许是郭嘉许久未做爱,技术退步了,又或者是中了药欲望太强烈,显得现在的摩擦不够,贾诩总觉得差那么一点点,但他绝不会怪自己,“你是不是不行了?”
车里没打灯,但贾诩能透过朦胧月光看到郭嘉眼里的危险。
“文和,你想左腿也断吗?”
“你有种试试。”
郭嘉还真没那力气。但他有让贾诩欲罢不能的底气,左腿被压得更贴近上半身,体内的东西几乎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贾诩渐入佳境,这时郭嘉便可以开始施展他的报复心了。
阴茎埋在身体里,缓慢地画着圈,这样的优柔并不能止痒,只会像捣药一样把融合的淫液捣得更出来些。
贾诩恨恨地看着他,嘴角却勾着阴险的弧度,“奉孝,你忍心欺负一个身中春药的瘸子吗?”
“忍心啊。”郭嘉下流得坦率,“不听话的瘸子就该被教训……文和,你求饶的话,我再给你快活。”
让贾诩求饶的意味不在于被求饶,毕竟贾诩基本上不会那么做,而在于看着贾诩那恨不得撕了他又不得不压抑的样子——当然文和能求饶更好。
但贾诩只是盯着他,见他真的不打算行动,竟是在咬了咬后槽牙后,借着倚靠着的车门的力,自己动起来,用下身去吞吐体内的阳物。
瘸子动得艰难,也动得迟缓,郭嘉都不知道这人此刻是快活更多还是劳累更多了,不过郭嘉倒是很舒爽,他甚至还后退了些,眼看着贾诩咬着牙被迫追着套住他的鸡巴。
他饶有兴致地看贾诩动,手掌隔着西装裤悠哉悠哉地在贾诩腿上抚弄,他的轻松和贾诩此刻的辛苦成了鲜明的对比,郭嘉可以想像,要不是没力气,贾诩现在已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他笑了笑,眼看贾诩还集中在吞吐自己的阴茎上,他上前忽地打开了车门,半靠在车门上的贾诩差点滑出车去,还好有郭嘉抓住他的腰,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贾诩的脑袋和肩膀暴露在车外,头顶是繁星点点,两侧是潜伏着蝉鸣的草丛。
虽然不是靠着公路的那边,但倘若有人驶来,还是能从远处看到他。
“郭、奉、孝!”
郭嘉含笑,食指抵在贾诩唇上,“文和,现在与其骂我,不如祈祷没有人会驶过呀。”
他没有给贾诩还嘴的余地,开始握着腰挺动起来,贾诩的身体随着抽动晃悠,但凡有人经过,就能直接看出来他在经受什么。
“这是什么呀?”郭嘉贱兮兮地引火,“怎么西装革履的精英,露出个脑袋被操得一动一动的?”
一旦贾诩露出愤恨地表情,郭嘉的那一下挺动就会变得出奇的重,“精英男白天看着衣冠楚楚,原来私下里车震暴露都来的啊。”
“呀,文和,你怕发出声音被人听到么?”他仗着贾诩中了药无力反抗,解开贾诩的领带,将其经过贾诩的嘴,系在了后脑勺上。
现在贾诩被迫咬着领带,嘴也合不上了,津液顺着滑落,骂声成不了句子,化作了一个个呻吟。
“呀,”郭嘉抚摸着贾诩裹着西装的身体,“贾大律师雄姿英发,出类拔萃,原来背地是个喜欢敞开腿求着男人操的骚货呀。”
“呜、呜!”
再怒气冲冲的话,被领带挡着都成了勾人性质的淫叫。
“怎么?贾大律师想要了么?”
得不到回答,郭嘉又重挺了一下。
“唔——”
“呀,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要了对不对?”
郭嘉摸了摸贾诩的脸,摸到了一手的唾液。
穿着西装时的贾诩,哪有这么不堪过。
“文和,你以后还会给我操,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贾诩在呜咽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答应啦?我就知道文和待我最好了。”
郭嘉手指有条不紊地替贾诩整理凌乱的头发,下身则间歇性有规律地抽插。
“呀,文和这样的美人,对我这般热情的话,我怎么忍得住呢?”
他掐在贾诩腰上的手已经无法再控制力度,因为他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在贾诩身体里肆掠的那一部分。
“文和,你说,这次会不会再怀一个孩子呢?”
虽然他不想再要了,但看贾诩霎时瞳孔放大那绝望的眼神,他爽得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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