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的脉象却又显示一切正常,这究竟是何故?曲轻歌心中充满了困惑与无奈。她只能先暂时用止痛药为两人缓解痛苦,至于这疹子的根源,还需进一步探寻。
曲轻歌从药箱中取出止痛药,递给两人服用。“你们先服下这药,暂时缓解疼痛。至于这疹子的缘由,我们还需慢慢查探。”
曲贺允的侍从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喂给曲贺允服下。然而,当曲林翌的侍从将药递到他面前时,曲轻舞却突然伸手拦下。她一脸警惕地看向曲轻歌,质疑道:“这又是什么药?谁知道吃下去会不会有问题?万一他们的病情因此加重怎么办?”
曲靖晖听着曲轻舞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快。他深知,自己儿子所承受的苦楚,远非她所能想象。然而,曲轻歌却对此并未动怒,只是冷漠地瞥了曲轻舞一眼,淡淡道:“你若不信,大可不吃。”
曲林翌闻言,毫不犹豫地接过侍从手中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对于他来说,曲轻歌给予曲贺允的东西,自然不会有任何害处。他心中不禁对曲轻舞的关心感到疑惑,平日里她从未如此关心过自己,如今却又为何如此做作地表现出这副模样?
曲轻歌望着两人痛苦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深知,这药效虽强,但想要彻底治愈,还需找到根源。于是,她耐心地询问两人:“你们好好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们两人独自碰到或吃到的?”
曲林翌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曲轻歌见状,不由得加重了语气:“你们再仔细想一想,一定有的。不要着急,慢慢想,不要想那些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多想想你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曲林翌和曲贺允同时陷入了沉思。他们的关系并不亲密,平日里除了狩猎和用膳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交集。然而,经过曲轻歌的提醒,曲贺允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我们确实有单独相处的时候。”
曲林翌疑惑地看着曲贺允,等待着他的解释。曲贺允回忆道:“晚膳前,我曾去你的帐篷找你。”曲林翌闻言,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但你只在我帐篷里停留了半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说到此处,曲林翌的眼睛突然微微瞪大,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盘糕点!”他惊呼道。曲轻歌立即追问道:“什么糕点?”曲贺允回答道:“我前脚刚进他的帐篷坐下等他换好衣服,就有一个婢女端了盘糕点进来。狩猎了一天,虽说就要吃晚膳了,但看到精致的糕点,我就随手拿了块吃。”
曲轻歌闻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转头看向凌吟,吩咐道:“凌吟,去把那盘糕点拿过来。”凌吟点头答应,转身离去。曲林翌听着曲贺允的话,心中却有些疑惑:“那糕点不是你拿过来的吗?”曲贺允眉头微皱,摇头道:“我是去叫你吃晚膳的,怎么会给你拿糕点呢?应该是你因为饿得紧,所以让人先送盘糕点过来吃两口吧。”
曲林翌摇了摇头,否认道:“都要去吃晚膳了,我怎么会因为这点时间就忍不住呢?你刚进来那婢女就进来了,我以为是你带来的。”曲贺允再次摇头:“不是。”两人的对话让曲轻歌更加确信,那盘糕点就是问题的根源。
她继续追问道:“是哪个婢女给你们送的糕点?”然而,两人却同时摇了摇头。对于一个送糕点的婢女,他们并没有特别留意。曲轻歌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放弃追问:“那她长什么样子你们知道吗?”曲贺允和曲林翌再次摇头,曲贺允道:“我随手拿了块糕点就走了,根本没留意她的长相。”
此时,凌吟去而复返,两手空空地站在曲轻歌面前。看着她的表情,曲轻歌便知道那盘糕点已经不见了。果然,凌吟禀报道:“大小姐,二少爷的帐篷里并没有找到那盘糕点。”曲林翌闻言,不禁有些恼怒:“当时我们从她手中拿了块糕点就走了,根本没回头看她是不是将糕点又拿走了。”他懊悔地叹了口气,“若是我当时回头看一眼,看到那婢女没有将糕点放下,或许就能猜到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