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曲府之内,曲轻歌眉头紧锁,双眸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她望向那位已被侍从搀扶而起的婢女,心中愈发觉得此事蹊跷。她侧首向曲靖晖询问道:“爹,他们今日除了这些膳食,是否还进食了其他食物,或是饮用了什么?”
曲靖晖沉思片刻,摇头回应:“并未,他们自狩猎归来后,便一直在此用餐,并无其他饮食。”
听闻此言,曲轻歌心中愈发不解。她沉思片刻,又问道:“那他们可有触碰到什么特别之物?比如在狩猎时,是否碰触到了一些奇异的草木?”
曲靖晖思索良久,仍旧摇头:“今日他们所触及的一草一木,我也都有接触,并无异样。而且,当时一同狩猎的,还有众多侍卫,他们也都安然无恙。”
此言一出,曲轻歌不禁陷入沉思。似乎,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理所当然。然而,眼前的两人却是痛苦不堪,这究竟是何缘由?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呼喊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啊,好疼!”曲林翌的叫声再次传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助。
曲轻舞闻声急忙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名正在为曲林翌涂抹药膏的侍从,面露惊慌之色,连连摇头:“大小姐,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曲轻舞看到曲林翌痛苦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转头看向曲轻歌,语气中充满了质问:“曲轻歌,你究竟给我弟弟涂了什么药?”
曲轻歌并未理会曲轻舞的质问,她径直走到曲林翌身边,执起他的手仔细查看。只见那些刚刚涂抹过药膏的地方,疹子竟红肿得更加厉害了。
就在这时,另一边坐着的曲贺允也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好疼!”
曲轻歌忙看向那名手中拿着药膏,一脸茫然的侍从,吩咐道:“先暂停涂抹吧。”
“姐姐,我好痒。”曲贺允痛苦地叫唤着曲轻歌,他忍不住抬手去挠身上的疹子。
另一边的曲林翌更是无法忍受,他疯狂地挠着自己的双臂,鲜血淋漓,曲轻舞想要阻止却也无能为力。
曲轻歌目睹着曲林翌将双臂挠得血肉模糊,心中一阵痛惜。她深知,不能让情况继续这样恶化下去。然而,此刻的她却也不敢再轻易给两人用药。她先前所涂的药膏,本是针对一切疹子的良药,即便不能根治,也能暂时缓解痛苦。可如今,这药膏却似乎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