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拉住兰静的手急切地问,“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婆母咋死的?还有那孙正德现在咋样了?”
“您别急,我慢慢给您说。”兰静安抚江氏,声音平静的说:“你们走后十来天,突然从县里传出县令被下大狱,说是搜刮民脂民膏,贪赃枉法。
孙正德的舅舅不是在县里当主簿吗,说是跟着县令没少贪赃枉法,被一起治了罪,孙正德舅舅被砍了头,别的人说是被流放三千里,去了关州。
孙正德知道自己舅舅到了以后,知道县里的铺子都被抄没了,当天晚上就喝了个大醉。
我伺候他休息以后,就去看了业哥,不知道咋地,屋里着火了,正好婆婆来看孙正德,看到着火立马冲进去救人。
结果被烧断的房梁砸到头,救出来就不咋行了,没挺两天就死了。”
“该,那老太婆不当人,这不就恶有恶报了。”江氏咬牙切齿骂了一句,对孙婆子的死她是高兴的。
“那孙正德呢?咋样了?”江氏最着急知道这个,手一下子就抓到了兰静胳膊,也没控制力道,结果兰静就嘶了一声,脸也皱起来。
“兰静,你咋了?受伤了?”江氏看孙女好好的,露出的地方也没什么事,就以为人没事呢,这会察觉出不对了,也坐不住了。
拿着油灯就小心翼翼拉开兰静袖子,就看到两兰静两个胳膊上缠满了纱布,自己刚刚握住的地方,还有血迹渗出,星星点点扎人
眼。
江氏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哭着说:“你这丫头受伤也不说一声,想让老婆子我心疼死啊。”阿满连忙扶住老太太,江氏想解开纱布看看,又不敢。
“没事,救孙正德的时候被烧伤的,每天都有上药,过段时间就好了!”兰静和阿满一左一右给老太太擦泪,兰静看看阿满接着说:“其他地都没事儿,您别哭。”
“啥叫没事,这得多疼啊,平时你二舅母受伤燎个泡都要喊几句,你这不疼才怪,以后留疤可咋办啊”,江氏心疼眼泪直掉,“孙正德那么个人不值当你救,救他干啥?”
“等回去,让白老头给兰静配点药,绝对不会留疤的。”阿满安慰老太太,江氏这才心情平复一点儿。
兰静接着说:“我救孙正德也是有私心,他不能死,孙家的东西是业哥的,不能让他那些族人抢去了。
再说,孙正德现在说着就是受罪,他脖子那块儿被房梁砸中,脖子以下都不能动弹,以后只能瘫在床上了,活着比死都难受。”
江氏活着大年纪,也不是个笨的,兰静刚说完她就懂了。
孙正德活着,孙家就不是孤儿寡母,那些觊觎孙家财产的族人也能顾忌一些,毕竟男人还活着呢。
兰静也能趁这段时间,把孙家的财产慢慢都抓到自己手里,以后这些都是娘俩的保障。
“老天有眼啊。”知道兰静做得没错,可是人心都是偏的,她还是心疼兰静,不
过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孙家财产那孙正德愿意交给你?”
<hr class=\"authorwords\" author=\"楠小弓\" identityid=\"null\" />
看在小弓国庆都待在家里,老老实实码字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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