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还是世间难觅、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软!
软得如同细细密密无所不在的蛛网,既将他包裹其中又丝毫不会阻滞其锐利威猛,似淡若无形的丝绢般轻薄,又有难以言说的厚垫感,不断诱使他深入、再深入,却始终达不到灵魂的终点。
她的妙趣更在于,虽没有方婉仪层出不穷的招数与动作,但她只须微微调整下姿势或角度,在他而言便好像从泰山飞到华山,层层叠叠都是山洞却内有乾坤,各异其趣。
此时伊宫珮——
在蓝京强悍而不知疲倦的持续攻击下已精准地锁定到那个能让她无比愉悦的点,要找到这个点很难,最难的在于时间,在过去她的**经历中能够跋山涉水让点慢慢浮出水面的,连同蓝京只有两个男人。
点渐渐凸起,他的动作象羽毛般来来回回轻拂,每拂一次她就轻轻颤抖一下,渐渐地,隐隐积蓄起的愉悦如同颜料一般越聚越多。
她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用力控制,不愿颜料轻易滴下去。但他力道愈发加大,颜料也越聚越大,终于几乎控制不住了,“啪”——
颜料溅到地上,霎时海啸般的愉悦闪电般传遍全身,她的思维停顿,大脑一片空白,顿时陷入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麻木状态。
刚要苏醒,“啪”,第二滴颜料又溅落下来,这使得她完全失控,灵魂在身子的剧烈颤抖中飞上天堂……
“姐姐,姐姐……”
伊宫珮在蓝京轻声呼唤下逐渐苏醒过来,迷茫地眨眨眼,看看仍压在身上的他,又抹抹额前汗珠,陡地一笑双臂环抱着他道:
“姐姐死了,又活了……继续……”
……
“朝闻道夕可死,指的是男女**吗?”
事毕休息良久,伊宫珮懒洋洋问道。
蓝京也懒洋洋道:“那就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个意思,代价未免太大了吧?我们追求的是可持续发展。”
她卟哧笑道:“做.爱不忘工作,不愧是好干部。”
“你也没忘了工作呀,”蓝京侧过脸与她四目交汇,“是不是容小姐见硬的不行,派你过来以柔克钢?”
“克啥钢?两败俱伤……”
伊宫珮揉揉手臂道,“瞧瞧都抬不起来了,今儿个我也大亏呢。容小姐喜静,想整个下午都一个人呆在农家小院冥想,由她去吧。”
“没对我上午的表现有所评价?”蓝京问道。
“肯定闹了不愉快是吧,但她只字没提,相反胃口比平时好,难得喝了一大碗鸡汤……怎么,失望了?”
伊宫珮戏谑地说,“你习惯被女孩子环绕,费尽心思逗你开心、获得你青睐,从妹妹到颜思思再到方小明星都如此吧?”
“不不不,你会错意了,我从来没这样的想法,”蓝京尴尬地说,“对了,你有打听到方婉仪的消息?”
“你从不关心娱乐八卦吧?”
伊宫珮道,“京都圈子已传得沸沸扬扬说千亿级央企掌门人、中国鸿图发展贸易集团董事长宁波在追方婉仪,用心到什么程度?她每到一处拍戏,他必定调遣房车跟在后面服务,化妆吃饭洗澡睡觉一条龙;她在的剧组,宁波总有办法追加赞助直到制片人和导演不好意思,主动改剧本帮方婉仪加戏;开拍前、拍摄杀青必定有数以千计的鲜花簇拥,你说,方婉仪是不是已升格为方小明星?”
蓝京被骤然而至的信息惊呆了,咀嚼半晌吃吃道:
“宁波……他多大年纪?想娶方婉仪为妻吗?这样大手笔轰轰烈烈做派是不给双方退路啊!”
“对啊,宁波泡马子从不失手,相信方婉仪也不例外,”伊宫珮笑道,“至于结婚,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比用在我身上还可笑,他需要婚姻吗?现在他不管做什么都是谈恋爱,是不是很好玩?”
蓝京惊得坐了起来,道:“如果玩玩而已肯定不行的,方婉仪名声都被他弄坏了将来……将来怎么得了?我打电话给她,我要……”
他刚掏出手机,被伊宫珮劈手夺过去住手往几米外的沙发上一扔。
“姐姐,你……”
蓝京愣住,定定看着伊宫珮。
伊宫珮也定定看他,道:“方婉仪是不黯世事的小女孩么,这等大事需要你打电话提醒?混剧组的都是人精,何况她还有个赏识并刻意栽培她的名导。你懂的道理她都懂,但又如何?别说宁波帅得堪比刘德华,就算老态龙钟上床都要人扶,她也得乖乖答应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喜好岂能由得自己的性子,你说呢?”
蓝京怒道:“怎么可能?!她可以退出影视圈,回衡芳继续当幼儿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