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你的心一横,索性全盘托出,“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师尊……怪弟子太过好奇了,忍不住就……”
左慈无奈地看着你:“你这是,把吾当成……罢了,吾对此事,亦有研究……你若真想知道,便来吾的云帝宫吧。”
你又惊又喜,就要出门,又想起手中的心纸君来,不好意思地问:“那师尊,心纸君怎么办?”
左慈的语气有些复杂:“将吾的纸衣穿好……放回心纸居即可。”
说罢,左慈便松开了抱着你手指的手。
你抓着心纸君的手臂,缓缓套上月白纸衣,期间总会“不小心”碰到心纸君的肌肤,耳边就会传来师尊隐忍的声息,那如同你梦中音色的清冷声调听得你耳热。
你最后摩挲了下心纸君的脸颊,悄悄把白羽塞在袖子里,便来到了云帝宫。
左慈正站在窗前,对着泠泠月色,一手放在身后,淡淡的白梅寒香沁人心脾。察觉到你来了,他微微侧身看你。
“师尊。”
云帝宫如同你幼时那样,几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
你走上前去,在月光的映照下,左慈脸颊上浅浅的红晕映入你的眼帘。你不由想起摩挲心纸君脸颊的事来。
左慈的目光落在你身侧,没有同你对视,清凌凌的音色传入你耳中:“可想好了?”
那身月白衣袍令你联想到亲手扯下的纸衣,联想到梦中衣袂翻飞、逶迤在地。你点点头,迟疑了片刻,便大着胆子拥住了那道身影。
左慈的身形看上去销瘦纤细,实则结实有力,明明和你记忆中扑在他怀里的感觉相同,今时今日却平添了几分逆上的背德感。
你将他压在窗台上,引得他“嗯”了一声,却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于是你将问题抛给能令你全身心依赖的人:
“师尊,我,我该怎么做?”
左慈默了一瞬,拉着你的手缓缓解自己的衣襟:“……吾教你。”
他的手干燥而温和,手指修长,带着你的手寸寸解衣,莹白的肌肤在你面前逐渐展现,你的手指随之触碰在那仙人身躯上,你窥见他低垂的眉眼,紧抿的薄唇,这才恍然发觉他并非全然神态自若。
他一边拉着你,一边念念有词:“黄老赤篆,以修长生。生死不相关之地,鬼神觑不破之机。”
你有些好奇:“师尊,这些话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左慈显而易见地顿了顿,那双翠绿的眼才看向你:“此为,两个人的内修之法。也叫,房中术。接三阴之正气于风轮,栖三阳之正气于水枢,正所谓,阴阳和合。”
左慈伸手捂住了你的眼,你略有不安地唤了一声“师尊”,便觉张开的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一种奇异的柔软东西触碰着你的唇,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只在你唇瓣上浅尝辄止,既温柔,又克制。
“此为,接月颔。”左慈声音低沉。
你在他掌下迷蒙闪着睫羽,透过那欲遮未遮的指缝能看到左慈缱绻注视着你的碧眼,以及他唇瓣因为接唇而摩擦出的绯色。
“唔——”你学着梦中的样子,凑上去含住那片绯色,勾着他的舌,原本有些干的唇汲取了他唇舌的津液,变得湿润,使得他只能被迫吞咽下来自于你的入侵,手也不再捂着你的眼,而是撑在窗台边,随着你的动作折腰。
月白滑落肩头,你的手被他指引着抚上他的脖颈,轻点他的喉结,勾勒他锁骨的形状,又被引到他胸前,按在他的红梅之上。
那粒梅蕊在你手下缓缓苏醒,任由你将它覆在掌中,被它的主人带着磋磨。
左慈的脸也染上了绯色,这种引导着你去亵玩自己的感觉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羞意,他吞咽着你翻搅的津液,试图咽下那些情动的气音,却还是止不住有喘息溢出。
哪怕隔着衣裙,你的小腹处仍然感觉到了一个凸起的硬物,有些硌人,你停下亲吻的动作,朝下看了看,又抬头问兀自喘息的仙人:“师尊,这是什么?”
左慈撑着窗台边的手紧了紧,竟有一种想要拿东西遮盖的想法,可是四下无物,月白衣袍也只是松松垮垮搭在腰上。
他稳了稳声息,尽量自如地道出那个字眼:“是,男子势峰。”
你观察着他的神色,再结合梦中场景,恍然明白了什么:“阴阳和合之阳么?”
“……不错。”
你惯常学习能力极好,左慈却没想到你于黄老赤篆上也能够举一反三,平日里夸奖徒弟之语放在此时,实在有些难言之意。尤其当你大胆问出“可否触碰”的话,左慈就更觉难言,嗫嚅半晌只有一句:“简直无法无天……”
然后拉着你的手缓缓摸过去,眼眸望着地不敢看你。
“呃……”当你的手碰触到那物时,左慈拉着你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引导你的手指隔着衣料感受,“北方正气,号曰河车。载金上升,度我还家。阴阳之始,玄含黄芽。五金之主,北方河车。”
你倾身含了一口他的梅蕊,左慈身躯一颤,念经的声音都停了,你便趁机扯下他腰际的月白衣袍,那袭月白终于像你梦中那样逶迤在地了,势峰也完整地暴露在了你眼前。
干净而硬挺。
你揉上去,引得左慈一声闷哼。
“师尊怎么停了?”你笑看着他。
左慈咬了咬唇:“……得灏气之门,所以收其根,知元神之囊,所以韬其光……唔……慢点……”
你顺着左慈的话抚弄着,在左慈看来,简直是在教你一步一步弄自己,一时间颊烧心热。
你却没有依他的话放慢动作,而是逐步加快。
“别,吾……”
左慈蹙了蹙眉,身子后倾为你折了腰,泄出满手粘腻。
又因为他的手还拉着你的手,所以难免沾染上了浊液,莹白纤长的手指被浊液浸染,有种难以言表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