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高启强大脑还有些没转过来,迷茫地坐在地上。直到有个穿着邋遢的大叔推门进来,操着一口高启强听不太懂的方言,指指点点高启强片刻,看高启强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他就跑出茅草屋。
没过片刻,这邋遢大叔带了一群人来“围观”高启强,似乎是特意来观察高启强这个外乡人的。高启强这才发觉,自己可能不在京海市了,而是在什么偏僻的语言不通的小山村里。他脊背一凉,难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不知道多少天吗?怎么会一醒来就到了这里?
高启强连忙站起身,想要去接近村民询问些什么,但是村民们仿佛他是个外来的怪物,离得他远远的,嘴里还发出恐吓似的怪叫声。高启强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一切如常,唯独下体似乎有些冰凉的触感,哪里怪怪的。
好像是贞操锁……他脸色一白,胡乱猜测,这些村民不会已经扒开他裤子看到这个贞操锁了吧,所以才会觉得他是个怪人……?高启强企图解释些什么,却无法跟他们言语沟通。直到最后人群散去,夜色渐深,高启强也没有成功跟一个村民沟通成功过。
他太担心弟弟了。他不在阿盛身边,不知道安欣会对他怎么样……况且徐江竟然还把他穿了贞操锁丢到偏僻山村来,是为了教训他一下吗?但是如果是徐江的话……难道不是让村民轮奸他,来得更解气一些?
高启强还没来得及继续推导,就发现门被打开,钻进来一个魁梧男性,长得歪瓜裂枣,手上拿着个馒头,似乎是要投喂他一样。高启强心里警惕,不敢轻易去接男人的食物。
可男人看他这样反而更加得寸进尺,抓着高启强的手就往裤裆探,高启强当然反应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扬起另一只手用力地打了他一巴掌。
可惜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揪住高启强的头发就往泥墙上砸,高启强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浑身被揍得如同散了架。他只能忍着痛流着泪,给陌生男人套弄几把,等男人走了这才得以呼吸的余地。
他所处的这间茅草屋仿佛变成了这个村庄独有的娼妓房,但也由于他的逼和后穴不能被操,很多人也只是图个新鲜,单纯用他身体其他部位泄泄欲。
高启强也不是没试过逃走,可他还没逃多远就迷失在景色重复的山林里,被追赶过来的村民抓回去。
他总是趁着没人就默默流泪,不仅仅是因为连二连三受辱、承受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绝望。也是因为想念弟弟,害怕弟弟遭受不幸,他却不能回去见弟弟最后一面。高启强甚至已然有些自暴自弃,疯狂想念起安欣来。
光是给那些男人手淫,他的穴就已经忍不住地流水了,更何况还不止一次。不能被几把操的性瘾身体已然失控,他躺在地上摩蹭着屁股,嘴里喊着一句又一句安欣,安欣快来救救我。
当他陷入睡梦里,感受到有人又推门进来了,高启强没再去管,毕竟总是有人夜袭他这间茅草屋,只为了大半夜用高启强的手撸一管。
那人动作很轻,看到高启强躺在地上时顿了顿脚步,似乎有些迟疑,但他还是靠近了高启强,将对方拥在怀里脱下了他的裤子,用钥匙打开了高启强的贞操锁。
高启强这才迷迷糊糊有些醒过来,眼睛上却被盖上一层布条,夺走了他的视觉。高启强后知后觉发现,身下的淫穴又重新接触到空气了,并且还被一根粗硕的几把大力肏入。
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穴肉就被肉棒破开,长久以来的饥渴一下子被大几把填满,高启强发出了舒爽的淫叫,他现在无法思考谁在操他,也无法思考贞操锁怎么开的,他只能疯狂夹紧身体里的肉棒,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哈啊……啊!太快太深了……哈啊!操到了……操到子宫口了……安欣,安欣……好舒服……安欣……”
条件反射似的,他无意识地喊着安欣的名字,尽管不知道几把的主人是谁,但是弄得他很爽,反正村民也听不懂他的话。他反而更大声地喊安欣了,不知怎么,却取悦了身上的男人,龟头发狠往他子宫口里去钻,轻车熟路地凿开宫口。
高启强浑身颤抖,下体发酸,穴口的逼肉被粗长几把带进带出,阴蒂也被男人捉在手里亵玩,他无法自拔地潮吹着,淫水随着几把操穴的动作喷了一地。
男人在他身体里草草射出,抽身而退,独留他一个人继续躺在地上,被肏得阴唇外翻的穴肉仍在淌着精。高启强闭着眼喘息着,被狠狠操干完的肉体在叫嚣着满足,他没有力气再去摘下眼睛上的布条,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再面对现实。
正当高启强躺在地上休息片刻的时候,又有人推门进来了,但是好像并不是村民,传来的是高启强熟悉的声音。
“……老高?”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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