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眇。你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对,你又来扒拉墙头了,轻轻一跳就攀了上来,不会比鸟儿落枝更费力气。
你蹲守几天,终于又抓到了。
这就是册子上说的自渎吗?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双腿间阖张的嫣红花穴一开一合,眨眼就喷出一股淫液。
“唔呃!”他脖颈一扬,身体抖动得厉害,屁股在榻上起起伏伏,从中央那个嫩生生的穴缝里抽搐着挤出了一颗布满沟壑的缅铃。
——你见过这玩意儿,市集上就有。这东西遇热就抖,温度高的时候动个不停。你嫌它闹腾,随手就放置在了屋子里那个红木柜的最低层。
你若有所思。
还能这么用?
而经过一轮泄身的史子眇在榻上哆哆嗦嗦地摸索到那颗缅铃,他的花穴里貌似还有一颗,不然那两瓣花瓣怎么那么乱颤呢,简直像是在狂风中努力扑扇翅膀的蝴蝶——花瓣上方的穴道顶端还有颗小巧如红豆的蒂珠,已经破开包皮,在空气里怯怯地抖着。史子眇似乎有一些犹豫,但还是伸手,柔柔抚慰地着这颗豆子——你甚至能看清他指腹在蒂珠上的每一次按压。
你知道他的手因为药物保养而温润细腻,但就是这么细嫩的手指,在一点点揉住蒂珠的时候,都能令他抽搐连连,在嗓子里逼出一声声低哑的哭喘。他的舌尖就抵在唇间,艳红地让你想舔。
而史子眇——史子眇只觉得腰眼越发地酸了。他的蒂珠充血地厉害,穴道里面的软肉也圆鼓鼓地挤压着那颗高速摇晃的缅铃。烧人的酸软快意从下半身源源不断地侵袭着自己的脑海,令他几乎想要放声大哭才好。
不,不行······他迷迷糊糊地想,那孩子还在外面呢,不能让她听见了······
她在做什么?近日里越发勤奋,听说能一整天不从书楼出来,这是要看坏眼睛的呀······那孩子,那孩子······
窗外的墙头似乎有什么动静,他猛地一哆嗦,手下控不好力,指腹霎时间就从蒂珠上压了下去。他脑内轰然一声,瞬间已是一声哭叫,腰腹死死弹动着,潮喷而出的春液从深处喷溅,硬是把深埋进肉壁褶皱里的缅铃都冲了出来。他乳头鼓胀难耐,也不甘寂寞地从乳孔里泄出一小注乳汁打湿薄杉。浑浑噩噩的史子眇只来得及抽手夹住乱流的乳头,就抽泣着倒在了榻上,屁股像是熟透的蜜桃般往下滴滴答答着蜜水。
他挣扎着用朦胧的泪眼往窗外看去,是一只麻雀压在了树枝上,叽叽喳喳跳来跳去。
像是在等待满枝花苞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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