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你真的是一个顶顶的好孩子。
史子眇的那处墙头从你一个小萝卜丁爬到一个身姿挺拔,也不过就是瞬息。从还需要轻轻一跃,变成了足尖一点。
你自认没怎么变过,连手里那碗银耳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糖量。
所以史子眇在你走入内室时候投过来的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惊慌失措的眼神,也和小时候一样,没让你动容半点。
真的要说的话,你其实是还有点求知欲的。你搞不清楚他身体构造的时候,就去看书。搞清楚之后,就又来扒墙头看细节。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你没看到过?
于是你司空见惯,于是你理所当然。你是广陵王,你是史子眇的好孩子,你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好孩子。
内室里燃着香,史子眇睁大着眼睛看着你。你知道他又要开始喊你孩子,说不定还要说什么好孩子快出去之类的话。
好孩子。
你在缚住史子眇双手,扯着他拉开双腿的时候,心里倦怠地念着这个话。
哦,倦怠,这里的倦怠是懒洋洋的那种倦怠,而不是疲惫的那种倦怠。
你觉得这二者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史君,”史子眇被你分开双腿,你从后方抱住他,手指像是持笔写字般,捏着他软翘的乳头,“这是什么?”
他不说话。
于是你只好用指甲去抠挖他泛着奶白色光泽的乳孔,慢慢地揉捏,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史君,这是什么?”
你越是挖,奶水流的越多。一开始还挖不出来,后来你用手掌包住对方的整片乳房,从外而内地推挤之后,奶水便淅淅沥沥地流的欢畅了。
“······咿······呀·······”怀中人的嗓子里哼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啊······别,别抠······啊·····”
“好的,史君,”你亲昵地亲亲他的侧脸,“史君,这是什么?”你用指根揪住乳头往外拉扯,奶水在空中一股一股地往下落,看他的腰身前倾,探出的乳尖红艳。
“啊、啊、是,是······”
“是什么?”
“是,是,是乳,乳······”他清隽的脸红透了,可能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自渎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一手带大的好孩子会闯进来,还逼着他说这些害臊话。
你又亲了他的侧脸一下,放过了他。将手腕上缠着的红绸解下,蒙住史子眇的眼睛。
你是好孩子,好孩子要什么都是应该的。
你捉着他乳液满蓄的鸽乳,一下一下地收拢,“我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史君的奶水是哪来的?史君生过孩子吗?”
“不曾生过孩子······”史子眇在蒙住眼睛的黑暗里略带茫然,“孩子,你——”
“嘘,史君别说话,”你低声制着他,“我明天就要去给汉朝收拾烂摊子啦,史君不觉得我很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