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别光顾着吃精液,女主人也要伺候好。”
“舌头要像马桶刷子一样伸进去好好清理,同样的话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惫懒的母狗东西,动作快点!舔逼都舔不明白,要你这贱货还有何用!”
一句句言责落入耳旁,程屏屏已然没了任何念想,舔干净女孩的屄穴就是她当下唯一的使命,就算不会舔,她的记忆里也有无数可以学习的模板。
多少次,她也是这样,被那些记不清面容的男人们桎梏住,他们分开她的腿,粗糙的舌面在她的私密处百般吮吸挑逗,阴蒂、尿道口、穴口,无一处不惨遭蹂躏,然后就是不问她意愿的奸淫。驴马般的大屌在她的身体里冲刺,硕大的龟头疯狂撞击她娇弱的子宫,不带套的大鸡巴一根接一根,几乎要把她的骚逼操烂。当室友们在学校里认真学习的时候,当同龄人享受青春的时候,她在一张张肮脏的小床上哭叫着认了无数野爹,噗呲噗呲的浓精射满她的子宫,射得她小腹都鼓了起来,像是怀上野种的淫娃荡妇,又被他们披上一件透明的纱衣,拉到旅店外面的小巷里表演卖春的妓女,继续被他们按在墙上轮奸……
程屏屏陷入隐秘的回忆里,湿热的舌头拢成一把粗糙的刃,插进女孩的穴里又吸又搅,就像是在以另外一个灵魂侵犯曾经的自己。女孩颤声叫着,花径里一阵阵收缩,烂熟的媚肉裹挟着她的舌,像是在勾引她继续伸到里面。那些男人说得对,她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嘴上喊着不要,下面这个淫洞却把男人绞得死紧。看吧,这骚逼里面全都是被男人狠肏过的气息,这就是证据!……下贱的娼妇,活该被人肏,活该被人肏到怀孕,怀孕或许还能涨点卖奶的身价,像她这样的骚逼,五毛钱干一次都嫌贵!……
“嗯啊啊~……不行,不要再吸了……小穴好麻……”
小樱一把小腰都快扭成麻花,狠狠咬着牙才堪堪忍住咒骂。果然是个婊子样的母狗东西,挨着骂挨着打立刻就会做这么多下贱的伎俩!那条不知道舔了多少鸡巴的下贱舌头竟然也敢伸进她的花穴里翻搅,可她又抵挡不住潮水般的快感,柔软的小手无助地抓着杨东的胳膊,如果要她大张着双腿在帅哥面前泄身,她一定会丢脸死的!
“嘤嘤嘤……不行,会泄出来的……姐姐不要欺负小樱了……啊啊……哥哥救我……快放我下来……小樱受不住了呀……嗯啊~~……”
女孩抽抽搭搭的求饶,可在杨东看来这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好戏,能让两个骚逼互相折磨,他怎么可能轻易喊停。他贴着女孩的耳朵给了她几个安抚的吻,怂恿她说:“没事,放轻松,那婊子就是天生吸精的贱母货。来,你自己把骚逼拉开,等下把精液全都排进那婊子嘴里,把她喂个爽!”
小樱连连摇头,被舔到激爽处连大腿上的肉都在打颤:“不行……那样的话就太过分了……嘤……那样的话……小樱会丢脸死的……”
杨东狠狠翻了个白眼,最鸡巴烦这种装纯上瘾的贱货了,跟程屏屏以前一个德行。但他嘴上总是能装得柔情蜜意,循循善诱道:“没关系,你就当行行好,赏她点我们射给你的精液。你不给她吃,她就算追进厕所里也要舔你的逼!”
想象到男生描述的那种场景,小樱羞得浑身都要变成樱花花瓣一样的粉色。杨东不停的在她耳边蛊惑,像是娇宠着她,教她不用把程屏屏放在眼里,“……所有男生尿完尿都用她的骚嘴洗屌,这婊子最喜欢喝洗完大屌的脏水了,闻见尿骚味她就兴奋……她经常偷偷藏到男厕里听着男生们的撒尿声自慰……像她这种贱货就被称为‘肉、便、器’,呵呵……所以用她的骚嘴给你舔逼她也很乐意,你要是能尿到她嘴里,她高兴都来不及!……”
低沉温柔的声线带着一团热气贴在耳边,尽管是在说着一些下流无比的话,还是令小樱浑身酥软,再加上程屏屏舔得实在卖力,男生那套胡乱编造的“肉便器理论”听起来居然十分可信。小樱缓缓伸出手,将那两片已经被舔得湿哒哒的蚌肉彻底分开,失去了小阴唇的保护,女生再度舔上来的时候,竟是整个阴门都能被她的舌头舔到,小樱仰起脖子一声骚叫,快感像电流一样传进四肢百骸,一大团白精自穴中涌出,尽数滑入女生的嘴里——
“啊啊啊!!骚逼好会舔……骚逼受不了了啊……”
哈哈哈操!
杨东变态的无声大笑,骚逼骂骚逼,但其实她和地上跪着的那个有什么区别,都是伺候男人的贱玩意!他兴奋地命令程屏屏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女主人也是主人,只要是主人的赏赐,骚母狗必须接好!
……唔是……唔唔……果然好多……好浓……
程屏屏面红如绯,真正被当成肉便器任人使用的羞辱感让她头皮直发麻,可女体的骚甜、精液的腥膻,都令她如梦置幻。她顶着舌头,努力向男生展示女孩排出来的那块白精,一些窸窸窣窣的耻笑声在房间的角落里流窜,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人在看着这一切,顿时羞耻欲绝,骚奶球涨到似要冲破束缚一般,红艳艳的乳头也肿到快把乳夹崩开——
大概,全都被人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