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一把拉起小樱,手指轻轻在她身上一拨,已经褪到她腰间的吊带睡裙便倏地顺着大腿滑落。程屏屏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目光沿着女孩的纤细的脚腕一路向上看去,多年习舞的女孩双腿修长而笔直,嫩生生的翘臀好似两瓣紧实的苹果,一把杨柳小腰软得像水一样,杨东搂着她忘情的吻着,娇媚的喘息不时从女孩喉咙里溢出,俊男美女缠绵悱恻的画面看上去就像什么偶像剧里男女主角不能公开播出的H番外似的。程屏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她面前公开调情,没人在意她才是学长的正牌女友,学长的臂弯原本是专属于她的位置,可现在,她却被他亲手用狗绳拴在这里供人取乐。作为一条公用的泄欲母狗,她已经,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杨东拉着小樱的手按在他的肉棒上下撸动,硕大的龟头和青筋遍布的柱身灼烫着女孩的手心。程屏屏痴痴地看着男生蓄势待发的性器,空虚而湿热的甬道急切的渴望着大鸡巴的碰撞,就连刚刚被男生当成唾壶吐过口水的喉穴也变得麻痒干渴。她神情下贱的朝肉棒的方向伸着舌头,不过只有一步之距,却因着脖子上的狗绳而触碰不到,那被红绳紧紧绑缚的女体便扭捏得像个圈养的淫奴雌犬,欲求不满的抖动着那对涨奶的骚奶球,恨不能让人抽着、打着,顶着奶尖狠狠肏到里面去。只要想到被那一条条又粗又长的肉鞭狠狠凌辱的感觉,她便全身酥麻、两耳轰鸣……
……哈啊……哈啊……救……快要忍耐不了了,快要疯了……鸡巴、鸡巴……只要是鸡巴……都可以……啊啊啊……干我……干我啊……
“嗯啊~……不行……会被操坏的……小逼逼会被操坏的!……”女孩忽然失声尖叫。
程屏屏抬起头,见是学长提着女孩的一条腿,怒涨的性器不由分说的抽打着她的穴,直叫女孩像受刑一般站也站不稳、躲也无处躲,一双玉臂紧紧勾着男生的脖子,绷起的一只小脚像个弯弯的月牙。隔着一扇门听着那边的淫声浪叫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大鸡巴顶上女孩的肉屄是另外一回事。程屏屏凄惶的看着,那硕大的蘑菇头抵着女孩的骚穴一次次拉出浓稠的蜜丝,又一次次甩在男生修长的手指上,不用问也知道女孩昨晚被喂得有多饱。而比起那个可怜的已经被肏到发肿的穴口,男生的肉棒实在狰狞硕大,若是被这一杆长枪一肏到底,程屏屏夹着熟烫的骚逼,激动得连子宫都在颤抖。
“操,这淫水怎么跟尿了似的?”
杨东停下动作,手指在女孩肉洞上抹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一手脏精。这小婊子昨晚被他们轮着干,连她晕过去以后都没放过她,玻璃棒鸭嘴钳轮番上阵,直把她那个肉洞射得像个污烂便器一样,再用电锯式潮吹棒一次次将她在昏迷中刺激到潮吹痉挛。那些粘腻的淫汁明显是高潮过度的后遗迹象,骚逼里更不知道还有多少脏东西。杨东嫌弃的撇撇嘴,就算这小骚婊子心甘情愿给他玩给他操,他也没兴趣捅一个已经被射满浓精的肉便器。
不过,不是还有那个贱母狗吗?
他屈尊降贵的把目光挪到程屏屏身上,满含深意的打量她几眼,程屏屏见状,立即挺起两个骚奶子,伸出下贱的舌头,做出一副随时愿意给主人肏的讨好模样。杨东弯起眉眼,却在程屏屏充满希冀的目光中一把抱起女孩,像把尿似的将女孩的阴门扳开在程屏屏眼前,命令程屏屏把女孩的骚逼舔干净。
“这里面可全都是你最喜欢的精液,看在你这张骚嘴伺候了那么多大屌,而且没有‘投诉’的份上,就当是给你的奖励了——昨晚一直跪在这里听墙角,肯定馋疯了吧?来,学长现在就来疼爱你,这骚逼里装了多少你就吃多少,学长全都赏给你了~~~”
杨东笑眯眯说道,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餐厅递过来一道甜点。
程屏屏一怔,顿觉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要她用嘴巴给男生们清洗大屌还不够,现在还要她给女人舔逼……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小樱先“呀”地一声,双手飞速捂住那被灌满男精的羞处,挣扎着不愿,杨东却是换了一套说辞,对女孩柔声道:
“你对着一个便器羞耻什么?你刚刚也看到了,这贱货的骚嘴就是专门用来清理尿渍的。不给小樱舔干净,哥哥的鸡巴怎么插进去?”
小樱陷在男生的怀里满脸娇羞。英俊又成熟的大学男生本就令人憧憬,更何况是像杨东这个级别的大帅哥对她表现出来的痴迷和宠爱。她做作的扭着身体,光滑的背在男生的胸腹肌上蹭着火花:“不行……好羞耻……小樱不要姐姐舔……”
“呵,还叫她姐姐,”杨东翻了个白眼,“那就是个天生下贱的婊子货,你不让她舔,她去男厕舔小便池也要舔个饱!小樱这么可爱,一定不忍心看到那贱货被按在厕所里轮奸是不是?”“快把手拿开,哥哥的肉棒快忍不了了~快点~!……”
程屏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话像是听不清,有些话却像是烙铁狠狠烙在心上。
“嘤……讨厌~哥哥你真的好坏哦!”
像是耐不住男生的软磨硬泡,小樱终于慢慢挪开了手。程屏屏跪在他们脚下,看着他们如情侣一样耳鬓厮磨。男生的性器高高的竖着,却不会插进她的穴里,他怀抱着那个女孩,却叫她为她舔逼……
“贱狗!还不快拿出你的本领来,是想让主人丢脸吗!!”
是!……
破空而来的一声呵斥,像一道落在身上的鞭子,抽得程屏屏浑身火辣辣的。她下意识的以一声犬叫作答,但心底终究是迟疑,可一碰上男生冰冷的目光,就叫她憷得垂下眼。连日来的禁欲调教已经在她的心底种下了无限服从的奴性,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自从从踏上那列火车,任由学长丢弃她所有衣物、给她戴上狗项圈开始,就代表着她已经放弃了为人的尊严,自愿沦为一个低级的泄欲母狗、性奴、公用肉便器。身为一条下贱的骚母狗,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格说“不”,主人想怎么玩她都可以,这是她亲口请求的……
她看着女孩的骚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和她被迫剃光了耻毛的阴部不同,女孩的穴还是天然纯真的样子,只是青青草地变成了污糟沼泽,粘腻到发灰的白浊糊满了穴口附近的软毛,又被刚刚流出来的骚水烘得又潮又黏,不用问,也知道那骚逼挨了多少肏——整夜,激烈的啪啪声跟女孩的尖叫不绝于耳,就像是催人心肝的咒语,把她折磨得面无人色。她赤身裸体的被狗绳拴在门外,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却被绑着身子连自慰都不能,只能像条发情母狗一样扑在地上冰一冰发烫的骚奶球,或是撅着屁股在楼梯栏杆上来回磨蹭,唯一能接触到大鸡巴的机会,就是用嘴巴给那些爽完的男生们清洗大屌,也只有忠诚的用嘴巴洗干净所有大屌,才能获得一次爬上床挨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