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窝在柯兆渊的怀里，肚子里还含着他刚射进来的精液。柯兆渊紧紧搂住他，暴躁地冲顾承煊吼道：“少打苦情牌，你难道看不见他现在缠在谁身上吗？”
“没问你。”顾承煊冰冷地说道，然后耐心地看向林简，等着他的答复。
“不要吵，不要吵——”林简从柯兆渊的大衣里探出头，自若道：“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公啊。”
柯兆渊发出一阵大笑。这样荒唐、离谱、婊气冲天而理所当然的话，恐怕只有林简能这么从容地说出来了。
他抱着林简，头也不回地迈入车厢内，顾承煊追上来并钻了进去，将车门用力甩上。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只能渐渐散了。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斗又莫名其妙地消弭于无形，连一颗子弹都没用上。
车窗外，秋雨又飘了起来。三个人并肩坐在后座上，司机沉默地开始，不知道要开往哪里。
反正开就对了。
林简在柯兆渊的手臂间偏过头，望向顾承煊的脸，发现他的唇紧紧抿着，正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他凑上去，亲了亲顾承煊的下颔：“哥哥，你为什么追上来了？”
“……”
顾承煊没说话，但林简在他的脸上尝到了眼泪的苦味。他叹了口气，道：“何必呢？我给谁操都是一样的，不知道你们在扯什么头花。”
顾承煊张开唇，把每个字都拉得很长，像是用五刀切断血管，将心脏精准地剖挖出来：“因为我爱你。”
这倒是个事实。林简瞥了一眼对方的攻略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说话好像有点尴尬，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也爱你。”然后拍了拍嫉妒得直喘粗气的柯兆渊：“也爱你。”
柯兆渊用鼻孔出了出气，然后捏了一把他的屁股。顾承煊死死地盯着他俩打情骂俏，一副随时要晕死过去的模样。但他真的很能忍，到最后也没说什么。他的眼泪已经停住了，只是眼眶还红红的，像只被胖揍了一顿的大兔子。
林简看他已经哄好了，便过去撩闲柯兆渊：“你呢，你爱不爱我？”
“爱。”柯兆渊斩钉截铁道。
“真的吗，”林简看着他俩双双满格了的攻略进度条，无端来了一句：“真正的爱是可以量化的吗？”
“不懂那个，”柯兆渊环住他，同时试图拦截顾承煊伸过来的手臂：“我只要你永远跟我在一起。”
“好吧。那你们来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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