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老公这就喂你吃狗鸡巴。”柯兆渊不恼,反倒笑了笑,心态十分良好。
窄小的机舱里,直升机的发动机轰然作响,面对面说话都听不太清。林简诧异地歪过头:“你说什么?”
柯兆渊把手伸向了林简的屁股,然后揉了两把,色情意味十足。
他们飞得不快,高度也低,所以舱门一直保持着一个大开的状态散热。呼啸的冷风从门框里吹进来,让人的脸庞都隐隐作痛。林简真是难以置信,柯兆渊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发情:“你怎么比我还疯啊?”
“总觉得今天不操你,以后就操不到了。”
柯兆渊怅然地说。但他的鸡巴可一点都不惆怅,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噗嗤一声捅进林简的屁股里。林简摇摇晃晃地抓紧了安全带,克制着自己不往下看:“这要是坠机了,我可不想跟你以这个姿态被人从土里挖出来。”
“没事,这个高度掉下去应该都烧成灰了。”
林简松了口气:“那就好。”
柯兆渊咬了口他的耳朵,说:“你还怕丢脸啊?”
“怎么不怕,死得这么不雅,万一影响我死后钓厉鬼帅哥怎么办。”林简随口道。
“操,你是真的没有心啊。”
他用手指拢起林简被风吹得到处乱飞的黑发,扶着林简的后腰开始大力抽插。林简被顶得站都站不稳,双唇还在一张一合地说:“哪有,你被我哥赶出去以后,我还哭着求我哥让他把你找回来,给他口了半天鸡巴才消气呢。”
柯兆渊顿觉荒谬地笑出声,重复道:“你是真的没心啊。”
他把人按在座位上跪着,没操几下就找到了林简身体内部的敏感点。湿漉漉的囊袋在嫩白的腿根反复拍打着,水润潮热的肠道被操成了飞机杯,痉挛着裹吸在阳具上。
林简含混地叫了两声,细长的颈子微微后仰,舌头探出来半截,一副被干到意识恍惚的模样。柯兆渊一边往里操一边咬林简的后颈,在颈肉上留下一片片连绵的咬痕。
颠簸的机舱里,两人叠在一起,像野兽一样相缠交媾。粗热的阳具一次一次顶进湿润的肠道里,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林简被迫大张着腿跪在座位表面,攀在椅背上的手指抓都抓不紧,粉色的漂亮指甲用力到微微泛白,反着莹莹的光。随着性爱的进行,他被干得满面潮红,只知道哆嗦着浪叫,破碎的呻吟被狂风卷走,散落在云片之中。
飞行员大概也被这对不要命的奸夫淫妇惊呆了。他装聋作哑地坐在驾驶座里,等他们完事后才徐徐道:“柯总,天气状况恶化,我们恐怕要迫降了。”
十分钟后,迫降的直升机落在停机坪上,被顾承煊带来的人层层包围。柯兆渊的人没用多久也赶了过来,两方人马在郊区对峙,摆出一副即将双双铁窗泪的架势。
柯兆渊抱着林简从直升机上下来,立刻就有无数支枪对准了他。他毫不顾忌地冷笑出声,将林简抱得紧了些,大步向着自己人的车辆走过去。
在S市持枪聚众滋事,谁看了不说头铁。林简自认是个大大的良民,不能跟着这俩疯子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他推了推柯兆渊想下去,却被对方用大衣整个抱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顾承煊打了个手势,拦住了面前的狙击手。他走到柯兆渊身前,低头看向他怀里的林简,温声问:“林林,你真的要跟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