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被你操啊……”
颜晓水还在嘴硬,下一秒裤子就被人给扒了,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不给我操,留着给谁操?”闻钊的神情有一霎那的阴郁,像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随后恶狠狠地瞪向他,“难道给你那个学长操吗?”
颜晓水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张天宁,顿时又急又气:“你是不是有病!关学长什么事!”
他本意是正常地陈述事实,但因为带着愤怒的情绪,落在闻钊耳朵里就成了他在袒护那个狗崽子。
“我看你真是胆子太大了。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你怎么看上……等等,你们不会已经上过床了吧?”
颜晓水还没来得及回应,闻钊就生气地连他的内裤也扒了下来。
“唔!不要……”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丝短促的呻吟,闻钊就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的两条腿提了起来。现在他就成了一个花穴朝上,任人采撷的模样。
那团馒头逼还是粉粉的,逼缝紧紧地闭着,和闻钊上次见时也没有什么差别,看上去不像被人用过的样子。
闻钊的手刚碰上去,身下人的腰就猛地抖了抖,但闻钊一点没留情,整个手掌覆上去没揉两下这朵肉花就被他揉开了,粉嫩的阴唇都逐渐充血成了红色,还溅了他一手心的水。
颜晓水白皙的面庞也染上了一抹薄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被他弄得起了生理反应。闻钊的手指一边往里探,他一边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闻总……不然我们都冷静一点,看看能不能用更好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呀!别、别戳!”
闻钊对于他的长篇大论,只回应了四个字:“乖乖躺好。”
他本想试着手指戳进去,看看处女膜还在不在,但奈何颜晓水太紧张了,穴眼处的逼肉全部紧缩在一起,抗拒着男人的侵犯。
闻钊只得微微撑起身体,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酒店提供的润滑剂,挤出一大坨抹在了那紧致的逼口。
这下那口小嫩逼就和抹了蜜一样滑溜溜的,还透着亮闪闪的光泽。
闻钊抬眼,语气较刚才已经平静了些许,很直白地问道:“现在给你机会坦白从宽。你那个学长有没有操过你?”
颜晓水被凉凉的润滑剂激得腿根一颤,但还是嘴硬回怼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变态吗!”
闻钊也不恼,只说:“好吧,看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话音刚落,他的两根手指就强势地奸进了被润滑剂泡得软嫩的穴眼,同时大拇指粗糙的指腹抵住了上方正瑟缩着的小花蒂。
颜晓水察觉到他的意图,正要拼命把腿夹起来,闻钊就迅速以脆弱的阴蒂为支撑,摁着那点开始飞快地抽插起了埋在穴里的两根手指。
“唔!别碰我……出去!”
没几下,那嫩得不行的穴口就被插得噗嗤噗嗤水花四溅,像是在跟他讨饶,雪白的臀尖也受不了似地拼命抖动。颜晓水已经将脸扭到了一边去,闻钊只能看见他红扑扑的侧脸,仿佛熟透了的红苹果。
其实闻钊刚插进去时就感觉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意味着颜晓水并没有和那个学长乱搞。
但他得让他长个教训,以后都别想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颜晓水的腰已经被他的指头勾得翘了起来,紧闭的嘴唇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十分克制的哼唧声,闻钊知道他这是爽到了,但又故意在他攀上高峰前将手指撤出来,换成他硬挺的性器抵住了入口。
鹅蛋大小的龟头和那条微张的小缝之间体型差距过于显着,即便有润滑液的帮助,看上去也不像是能顺利捅进去的样子。
颜晓水本来已经快被玩到高潮了,却又被硬生生打断。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抵上来时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回过头用湿润又泛红的眼睛瞪着他,叽里咕噜骂了一长串:“你个王八蛋、臭男人、强奸犯、不害臊……”
“省点力气,一会儿有你累的。”
闻钊说着,将他的腿搭上了肩,他的身体随之被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下面软嫩的逼口已经被顶得凹陷进去,好像随时都会失守。
过分狰狞的龟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着穴眼周围的嫩肉,仿佛是一种试探,终于几个回合后被它逮到了机会,趁那些软肉疲惫松懈之时直接攻破了城门。
在进去的前一瞬间,他们四目相对,颜晓水眼瞳颤抖,透露着恐惧和无助,闻钊一边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紧窄的肉穴,一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
颜晓水要扭头,又被闻钊单手卡住了脖子。他的下巴被迫仰起,唇齿也被强硬地撬开,男人的舌头冲了进来,追逐着他的舌头,逼迫他咽下他的口水。
同时他的性器也凶狠地捅进去了一个头,颜晓水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占据了,无处可逃,无路可躲,只能仰着脖子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颤抖着接受男人的强吻和侵入。
闻钊故意肏得很慢,他要让颜晓水牢牢记住这个感觉,记住他的处女穴是怎么变成他鸡巴的形状的。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这口穴确实非常极品,又紧水又多,就像天生的肉壶,一点缝隙都没有地裹着他的东西。他就这样一寸一寸地缓缓往里深入,直到碰到了那层珍贵的黏膜。
颜晓水被吻得难以呼吸,大脑都有些缺氧,在窒息般的迷蒙中只觉一股大力将他的下体层层劈开,那层薄膜根本抵挡不住那个烙铁一样又硬又热的东西的进攻。薄膜一点点绷到了极限,随后终于噗得一下溃散了。
闻钊松开了他的嘴唇,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身下人在失去童贞的这一瞬间露出的神态——眉头紧皱,眼神因缺氧而有些涣散,先是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随后咿咿地喊了一声疼,好像支撑着他的那股劲儿一下就散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外蹦。
闻钊瞧着也觉得可怜极了,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但第一次要是都只能哄着捧着才能操,以后还不得娇气成什么样。
床上还是得有点规矩。
闻钊正要继续肏进去,就听见颜晓水小声带着哭腔的哼哼,像需要被抚摸的可怜的小动物:“避、避孕套……求你……”
上一秒还想着要立规矩的男人瞬间心都化了,问:“不跑了?”
颜晓水已经哭得打起了嗝,睁着一双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跑了……”
闻钊退了出去,伸长胳膊把扔在床底的避孕套袋子勾了起来,冲颜晓水说:“那你帮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