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晓水面试当天下午就收到了offer。
不像金融公司总让学生打白工，闻总给的工资待遇十分优厚，甚至还批准他有课的时候不用来上班，但工作日晚上和周末都要随时待命。
颜晓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他还惦记着找闻总帮忙写推荐信的事儿。
第二天周五他没课，便继续穿着那身白衬衣和黑西装去上班。上了顶层后正巧碰见林秘书，他打了个招呼，林秘书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转身，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小颜，来的真早。你就坐小朱的工位吧，但是别乱动他的东西……”
闻总这时端着一杯手冲热咖啡正要走进属于他的总裁办公室，闻言转过半边身子下令道：“让他在我的办公室办公。”
林秘书的营业笑容僵在了嘴角：“您的办公室？”
颜晓水再不懂，也觉得这不太合规矩。他看助理和秘书都是在总裁办公室外间待着的，哪有和总裁一起办公的道理？
闻钊倒是义正严辞：“他不是没经验吗，我得亲自指导才行啊，不然怎么给我当助理？”
林秘书两眼放空地应下，又两眼放空地指挥人搬了一套桌椅进去，就侧着摆在闻钊办公桌前面一点，他一抬头就能看到。
闻钊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你们忙去吧。”
等办公室里其他人都走光了，只留下颜晓水和闻钊两个人，闻钊又换了副面孔，板起脸对他敲打道：“招你这样没经验的学生是给你机会，你要好好把握，知道吗？”
“当然。”颜晓水看了看他的脸色，问，“闻总现在有什么吩咐吗？”
闻钊坐在老板椅里，看了眼桌上空着的水杯，说：“给我倒杯水吧，要热的。”
办公室里正好有保温水壶，颜晓水提起来走到闻钊办公桌边，开始往杯子里倒水。
水壶里的水很满，有些重，他提得摇摇晃晃，只能专心致志地盯着，不让水洒出来。
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闻钊直白而赤裸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像野兽在挑选地盘。
嗯……小鼻子窄窄翘翘的，比侦探发来的那张合成图片里的鼻子好看多了，还找的人脸合成专家呢，看来水平也不怎么样。
不过他还是喜欢鼻子下面那张圆钝的小嘴，上唇正中那颗唇珠一看就很好亲，还有里面那根小舌头他也是见过的，非常灵活，可惜没有见到这根舌头被他肏得吊在外面的样子，以后一定要试试……
哎，这细细的小胳膊，倒个水都抖成这样，一看身体就缺乏锻炼，怕不是做个两次就要晕了。
还有，怎么西装袖口都开线了，他给的那么多钱都被这小混蛋花在哪儿了，买这么廉价的西装是想在他面前扮可怜吗。
闻总一介堂堂总裁，坐在桌前也不工作，就这样盯着他的小助理倒水，盯得小助理有点惶恐，倒完水后匆匆忙忙就转身要走，谁料他的袖子一个不注意，拂倒了那盛满热水的杯子，眼看滚烫的开水即将浇在他腿上——
闻钊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徒手接住了掉落的水杯，但他的右手也因此无可避免地被开水淋了个遍。
颜晓水：！
他上班第一天，就害老板烫到了手！
颜晓水抓起闻钊的手，表情是少有的惊慌：“对不起闻总，您的手有烫到吗？”
“真是……”闻钊原本积攒了一肚子怒气待发泄，却见颜晓水正低头小心翼翼地对着自己泛红的手指吹气，他的语气顿时就自动缓和下来，“……有够笨手笨脚的。”
颜晓水想将功补过，主动说：“闻总我出去帮您买点药，等我一下。”
闻钊舍不得把手抽出来。
“这点小事，让林秘书去就行了。”
然后他就直接一个内线电话指使了林秘书去买烫伤药。
林秘书：“……好的，马上就去。”
所幸那个水已经在保温壶里晾过一会儿了，温度并非滚烫，所以闻钊的手只是红了一片，没有真的被烫伤。
看着颜晓水身上这身便宜但很显曲线的西装，闻钊又起了别的心思。
“你作为我的助理，应该有几身上得了台面的西装才行。我找裁缝帮你做几套，算作我给你的入职礼。”
颜晓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收。总裁这个职位的人都这么大方的吗，随随便便就送手下高级西装？
闻钊适时地拉下脸沉声道：“不要误会，你穿这么便宜的衣服跟着我出去开会也是丢我的脸。”
被嫌弃了的颜晓水反而觉得这才正常，点头道：“好的，那就谢谢闻总了。”
“既然如此，”闻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卷软尺，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就让我来帮你量体吧。”
颜晓水本能地后退一步，迟疑地问：“这样恐怕不合适，怎么能麻烦您呢……为什么不叫裁缝？”
“这点小事，何必叫他多跑一趟。”闻钊不由分说大步上前，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来吧，别浪费我时间。”
“噢……”颜晓水只得压下疑虑，乖乖配合地脱掉了外套，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衬衣。
“首先是领围。”
闻钊煞有其事地把软尺绕着颜晓水细细的脖颈围了一圈，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软尺围在他脖子上的效果，脑中已经自动脑补出了他戴项圈的模样。
这个数据要记下来，留着定制项圈用。
接着他很正常地量完了肩宽、衣长和袖长，然后说：“手抬起来，量胸围。”
颜晓水不知为何有些局促，一定是因为闻总离得太近了，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软尺首先在他胸上面量了一圈，这叫量“前胸宽”，然后软尺穿过他的腋下，叠住了乳头的位置。
唔……这胸围一看就不对。虽然小水的胸确实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但也不可能像这样一马平川，乳头也几乎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