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熏上了两人的面容,闻殷颂额头青筋暴起,性器摩擦间带来的快感让他呼吸粗重的喘息,身下的黑猫那张本就瑰丽靡靡的容颜在情欲下更加艳丽而富有侵入性,一下就在闻殷颂的心尖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就连外面还在砸门的声响都听不见了,满眼就只剩下青年情动难耐的表情,猩红的唇瓣,粉嫩的舌尖,还有那双只要一望过来就能把他电到理智离家出走的眼神。
……喜欢。
…好喜欢他。
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不会讲特别好听的话,所以就选择用最直接的实际行动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悸动,叼住那抹在唇间隐隐约约的嫩肉,粗粝的舌头伸了进去,舔过里面每一寸娇嫩的薄膜,扫过他的牙齿,恨不得抱着他就这么交融在自己的血液中。
抓着他背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被他缠住的娇嫩舌尖带着本能的回应他,口水兜不住的滑下,啧啧的吻到满幕都是色情的暧昧,分离的时候甚至拉出了丝。
大手从腰肢摩挲到皮肤娇嫩的大腿根,抓住将戚隗翻了过去,弄成像是最原始的野兽交配的后入姿势,滚烫梆硬的肉棍在身体里搅了一圈,又遭了一记狠顶,高昂的呻吟控制不住的就从猩红的唇瓣溢出,刺激到外面两个人都欲火焚身。
晦气的盯了一眼对方明显撑起来的胯下,双双脱下了外套遮挡住,再远离双方的站远了些。
脊背骨线条流畅漂亮,骨相好看的要命,薄薄的肌肉线条被刺激到紧绷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被碎发遮挡了些,闻殷颂猩红着眼睛,埋进了他的脖颈,张开嘴在上面叼住了一块肉,就像是牢牢的抓到了自己最心爱的伴侣。
“唔啊…噫——!”
“不要了…不……嗯啊啊啊!!”
从头到尾闻殷颂就跟有使不完的劲一样,全根没入全根凿入,完全不给戚隗喘息的机会,娇弱的穴道被磨的充血收缩,敏感点被人掌握住鞭笞,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只会噗呲噗呲的喷水,往下漏着热液,然后被操动的肉棒‘啪’一声再挤回去。
他指尖猝然抓住沙发边缘,在上面划出几道压痕,脑袋嗡地一响,压抑的急喘挤在了喉咙里,额头难耐的抵在了沙发上,碎发被汗水洇湿,呜呜咽咽的翘着白嫩的屁股挨操。
“太快……太快了呃嗯啊啊——!”
男人咬住了他的脖颈就不松嘴,宽大的脊背几乎将青年覆盖着压在下面,低沉的喘息在戚隗耳边环绕,让他耳根都被酥麻的发红。
——
‘哒。’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上来,窦锡和戚莽就看着符霖锦和符霖恩从拐角上来。
他们分不清谁是谁,其中一个人手里搬着一个不是很大的灰色盒子,笑着跟他们两个人打招呼。
“中午好。”
窦锡不知道符家两个公子和戚隗的事,但商场一贯的直觉就让窦锡将两人列入敌对名单。
侧眸看了一眼戚莽,那眼神恨不得就是把对面这对双胞胎当场活剐,瞬间就让窦锡接上了某些思路。
这种眼神窦锡熟悉得很,戚莽经常这么看他。
所以,这他妈的又是情敌?
斯文败类的儒雅和陌上如玉的温柔相撞,竟炸开了暗中滚动的硝烟,只要掺和一脚就会被波及。
外面在沉默的气氛中眼神厮杀成一片,而隔着一扇门的闻殷颂和戚隗在沙发上交缠,把上面都溅的满是淫水。
刚刚被操到花穴和玉茎双处齐喷,就又遭到那根欲望的狠顶,呻吟声从门缝漏了出去,让门外的四个男人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一瞬间达成了奇怪的默契,全都转头把杀气泄愤在了这扇门上。
符霖恩走上前,拿着一张卡就按在了识别器上,随着识别成功的声音响起,之前巍峨不动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一条缝,让里面淫靡的声音尽数钻了出来,向所有人彰示着里面到底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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